「砰砰砰砰……」
「十。」
「九。」
「八。」
「七。」
……
「三。」
「二。」
「砰砰砰砰……」
但是貌似沒人想要投降。
「一。」
槍聲停止了,軒浩手中的掃把輕輕敲在最後一個學生會成員的腦袋上。
他控制了力道,最多就是腦震蕩而已,嗯,應該
愷撒和楚子航停止了打斗,滿臉抽搐的表情盯著軒浩,有你這樣一邊打人一邊數數的嗎?你在揍他們,還想讓他們停止反抗?
「愷撒學長,現在,只剩你一個人了哦,還要繼續嗎?」軒浩歪著頭笑著問道。
……
一棟不知名的建築大門打開,一群醫生和護士蜂擁而出,他們手里提著燙著世界樹徽記的醫療箱。來到操場上開始「打掃戰場。」
一把長椅上,愷撒攀著楚子航的肩膀坐在一起,愷撒嘴里有說有笑的,好像身邊建築物以及地面上滿目狼藉跟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看上去貌似很高興,而楚子航,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看樣子是有些不適應這樣熱情的愷撒,但是也沒有掙扎。
而軒浩表示,不想跟兩個大老爺們擠在一張椅子上。
所以他決定去看看吉祥物會長。
「額…真的贏了?」星野葵有些懵懵地看著外面的正在搶救傷員的醫生們。
「那當然,我向來說到做到。」軒浩輕笑道,「現在,該兌現承諾了,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當上會長的?」
「那個…我好像沒有答應你這樣的要求呢。」星野葵有些猶豫的說道。
她確實是什麼也沒有答應眼前的男人啊,她還什麼都沒來得及說,這個家伙,就提著掃把出去錘人了。
「……」軒浩額頭一黑,「你想耍賴?」
「我沒有……明明是你自己在自說自話。」星野葵弱弱地說,「而且,我是會長哦,你不可以凶我的……」
***
軒浩扶額,失策了,下次一定要寫個合同簽字蓋章才行。
「學弟,不可以欺負我家小葵哦~」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軒浩疑惑的轉頭︰「小女僕?」
「噗!」特蕾婭滿臉黑線,「誰是你家女僕啊!我可沒答應。」
「唉~可惜了,我還說好不容易贏了諾頓館,剛好有你的用武之地了。」軒浩嘆息地搖頭。
「那個…學姐,你們認識嗎?」星野葵听著兩人的對話轉頭問特蕾婭。
「見過一面吧…小葵離這個無賴遠一點,不要被他這張臉騙了。」
特蕾婭抱著星野葵連連後退,像是只遇見老鷹的母雞,正護著小雞仔。
眼神奇怪的在兩人身上來回游走,突然軒浩想起了之前看見特蕾婭的資料。
「拍」
軒浩兩手一拍︰「我明白了!原來如此。」
「你明白什麼了?」特蕾婭滿臉鄙夷地看著軒浩。
「唉…沒關系,我不會看不起你們的。」軒浩無奈地搖了搖頭,雖然他不歧視同性戀,但是真可惜,好好的兩個姑娘怎麼就彎了呢?
不過這樣想來,一切就都能說得通了!
上一任獅心會會長,在濫用職權在獅心會里收納後宮,無數的小姑娘難逃她的魔爪,可憐的吉祥物,就是受害者之一,還被迫接任了獅心會會長,嗯,沒毛病。
「???喂喂喂!你在想些什麼?」特蕾婭皺著眉頭,雖然不知道軒浩腦子里的想法,但是她總覺這個人在想些什麼很失禮的事情。
「沒…沒什麼,」軒浩連忙擺手,「祝你們幸福!」
「嗯!」特蕾婭滿意地點點頭。
「那個,你誤會了,學姐只是非常照顧我而已…」星野葵臉上微紅。
她還沒說完,就被特蕾婭捂住了嘴巴。
誤會?你臉紅個泡泡茶壺。
軒浩臉上寫滿了不信。
星野葵掙扎著推開特蕾婭,然後好一陣功夫才把這個黏人的學姐忽悠走了。
她微微嘆了一口氣,唉。
「那個,其實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嗯嗯,我懂,我都懂。」軒浩微微的點頭,示意她不用再說了。
確實,兩個女孩子家家的,最怕的就是流言蜚語,他完全能理解星野葵想要隱瞞的心情。
不,你不懂,星野葵快要急死了,可是,這些家伙老是打斷自己說話。
「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沒關系,你不用害羞,我不是那種喜歡到處亂說的人。」軒浩一本正經地說著。
「不不不,學弟,你听我解釋啦!」星野葵真的急了,聲音突然變大,「你先冷靜下來听我講!」
軒浩微微一愣神,這個吉祥物居然會有這樣的氣勢。
「你先听我把話說完。」星野葵面色陰沉,眼神危險起來。
「嗯…」軒浩感覺到了一個涼意襲來,下意識的點點頭,女人生起氣來真可怕。
「我……」
「咳咳…」
一道咳嗽聲打斷了星野葵。
「不好意思,打擾到兩位了嗎?」溫和的聲音傳來。
星野葵回頭望去,一個穿著黑色西裝,帶著單邊眼楮的銀發老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們身邊。
「校…校長…」星野葵禮貌地鞠躬打招呼。
「不用這麼客氣,現在不是上課時間,而且這里不是日本哦。」昂熱微笑著說道。
他的手里此時提著一個半米長的手提箱。
「校長這麼忙的嗎?還要充當醫療兵?」軒浩好奇地問道。
因為昂熱手里的箱子跟外面忙碌的那些醫生手里提的很相似。
「哦,不是,」昂熱搖了搖頭,「還記得你委托我的事情嗎?」
「額…嗯,想起來了。」軒浩思考了一下。
終于想起了,他來學院之後把自己的長槍運過來了,但是現在時代變了,兩米的長槍
帶在身上挺不方便的,所以他就扔給昂熱讓他想想辦法重鑄一下,沒想到這麼快就好了。
「走吧,到我辦公室去。」昂熱說著轉身看向星野葵,「不好意思,軒浩同學我就先借走了哦。」
「???」
「我……」
嘴巴微微張開,星野葵在風中凌亂了,望著一老一少離去的背影,事情好像越來越麻煩了啊,她感覺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