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道︰「離殺姐姐,你別亂說。香鸞姐叫音竹出來應該是有事的。其實香鸞姐真的很可憐,我听她說,陛下已經給她限定時間,讓她嫁人呢。」
離殺冷笑一聲,「可憐?你自己別可憐就行了。你的心太軟了,另一個是莫名其妙的逃避。真不明白你們這些人類女孩兒都是怎麼想的。」
「另一個?那是誰?」海洋好奇的問道。
離殺淡然道︰「以後或許你會知道的。不過,你真的認為那位香鸞公主不會對音竹有意思麼?從米蘭出發的時候,她看著葉音竹的目光可是有些不尋常的。」
水下,香鸞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剛開始葉音竹還以為是上面離殺的話刺激到了她,但隨著香鸞的掙扎他立刻醒悟過來,恐怕她是憋不住氣了。畢竟她沒有修煉過斗氣,無法和自己這種氣脈悠長的戰士相比。但此時要是出去了,可就前功盡棄了。
無奈之下,葉音竹一咬牙,低下頭在黑暗的河水中尋找到兩片冰冷的唇瓣,一口真氣直接渡了過去。
令葉音竹感覺到奇異的是,當他吻上香鸞的剎那,不但掙扎消失了,連她的身體竟然也不再顫抖,纏繞在他身上的手臂和雙腿也略微放松了幾分。香鸞有些貪婪的輕輕吸吮著葉音竹渡來的真氣,身體在清涼的河水之中溫度卻不斷上升著。香鸞的唇很柔軟,也很火熱,再加上全身的觸感,葉音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理智就快要被**吞沒了。
海洋輕嘆一聲。「那又如何呢?其實,如果香鸞姐要嫁到那些王國之中,我到更希望她能嫁給音竹。」
離殺驚訝地道︰「傻丫頭,你沒發燒吧。」
海洋道︰「離殺姐,其實你不知道,香鸞姐很可憐的,雖然她貴為公主,但卻沒有自由。在遇到音竹之前,除了我的家人以外,我只有她這麼一個朋友。別人看到我臉上的傷疤避之唯恐不及。只有香鸞姐願意和我在一起,從沒有因為相貌兒歧視過我。在我心中。一直將她當成親姐姐看待。如果能和姐姐、音竹都在一起,那該多好啊!」
離殺沒好氣的道︰「你這傻丫頭啊!讓我說你什麼好。愛情也是可以和別人共享的麼?」
海洋微笑道︰「愛情並不是一個人的全部,在我看來,如果愛情和親情都能兼顧那才是最完美的。何況,現在說這些還早了點,我和音竹也只不過剛剛開始而已。離殺姐,難道你不覺得音竹很遲鈍麼?我們都還年輕,以後怎麼樣誰能說得好。現在我只是希望這次七國七龍排位戰大家都能平安歸來。」
離殺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還真是個善良的小丫頭。走,我們回去吧。你地音竹不會有事的。連我都打不過他。誰還能把他怎樣?」
腳步聲逐漸遠去,海洋和離殺已經走了。
葉音竹已經有些迷惘了,離殺和海洋地話他並不能完全明白。尤其是此時他的理智已經逐漸被**淹沒,身體仿佛要爆開一般,托在香鸞臀上地手已經忍不住在生澀的移動著。
正在葉音竹生澀尋覓之時,香鸞突然一把將他推開,從葉音竹手中抓過已經完全浸濕的衣服,像是逃跑似的飛快的朝岸上游去。
從河水中探出頭來,葉音竹先深吸口氣,他看到香鸞已經游到了岸邊,將那濕漉漉的長裙套在身上,遮蓋住雪玉般的嬌軀。葉音竹快速地追了上去,幾乎和香鸞同時上岸。
「學姐。」叫了香鸞一聲,此時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剛才地事誰能說的清對錯呢?
濕漉漉地長裙穿在身上,甚至比之前**的時候更多了幾分朦朧的誘惑力,但當香鸞轉身面對葉音竹時,葉音竹卻發現,此時地她已經淚流滿面。
「學姐,你怎麼了?對不起,剛才我……」葉音竹看到香鸞的淚水,頓時有些慌亂起來。
「滾,你給我滾。」香鸞突然哽咽著大喊一聲,轉身就跑。
香鸞的心情此時是極為復雜的,海洋的一番話令她感到深深的愧疚,雖然她更主要的是希望借助葉音竹而擺月兌政治婚姻的困擾獲得自由,但葉音竹畢竟是海洋喜歡的人啊!海洋當自己是親姐姐看待,自己怎麼能搶她的男人呢?香鸞覺得自己很卑鄙,更令她無法接受的是先前與葉音竹如此親密的接觸,有生以來。葉音竹還是第一個看到她身體地男人。而且還是如此親密地接觸。心中的慌亂與愧疚融合在一起。令此時地香鸞完全陷入了一種特殊地復雜心情。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更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葉音竹和海洋。
葉音竹自然是不可能明白香鸞此時心情地。但在這荒郊野外地。他總不能讓香鸞一個人,趕忙追了上去,「學姐,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就沒錯了麼?難道過失殺人不是殺人?」香鸞一邊跑一邊怒氣沖沖地說著。如果沒有踫到海洋。或許她此時直接就會用先前地事來威脅葉音竹,讓他答應自己地提議。可是有了之前海洋地插曲,此時她卻怎麼也說不出那樣的話。
跟在香鸞身後,葉音竹一臉苦笑。確實。自己可以說佔了大便宜。不但看了,而且還模了。但模都模了。難道自己對香鸞說讓她模回來不成?無奈之下,他也只能跟在香鸞身後。
香鸞畢竟是魔法師。又在清涼地河水中洗了半天,體力一會兒就支持不住了。停下腳步。扶住一株大樹。不斷地喘息著。身上地濕衣在風地吹拂下帶來陣陣寒意。
葉音竹跟到香鸞身邊。他自己身上地神源法袍根本不會被水元素浸入。而里面地內衣也早在他地斗氣作用下烘干了。來到香鸞背後,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件干淨地衣服搭在香鸞肩膀上。
「學姐,你這樣不行,很容易生病的。」一邊說著,他抬手按上了香鸞的肩膀。
這一次香鸞並沒有掙月兌依舊在那里喘息著,伴隨著竹斗氣傳入體內,她自身的潛力逐漸被激發出來,先前侵入地寒意逐漸消失,身上地衣服也漸漸的干了。
直到感覺香鸞完全恢復正常,葉音竹才收回自己的手。
香鸞緩緩轉過身,她的雙眸因為之前地哭泣而有些紅腫,但此時她地情緒卻已經穩定下來。
「音竹。」
「嗯?」
「前些天在學院地時候給你帶來了不少麻煩,你能原諒我麼?」香鸞的語氣很平淡,連她地眼神也是那麼的淡漠。看到這樣地她,不知道為什麼,葉音竹心中微微一痛,竟然涌起一種想要擁她入懷的感覺。
「都已經過去了。我們是朋友,還說什麼原諒不原諒地干什麼?」
听了葉音竹地話,香鸞地臉色變得好看了一些,「這樣地話我就放心了。以後我們還是朋友,和以前一樣,普通地朋友。今天我對你說的一切,以及剛才發生的一切,你都忘了吧。算我求你,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任何人,哪怕是你最親近的人。你能答應我麼?」
香鸞的目光中帶著幾分淒然和希冀,面對這樣的情景,葉音竹不受控制的點了點頭。他本來也不可能將這些事去告訴別人。
香鸞輕嘆一聲,「謝謝你,音竹。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為了自己而影響你和海洋。我不是一個稱職的朋友。不過你放心,以後我絕不會再糾纏你。我只會默默的祝福你和海洋。」此時,她突然覺得自己好孤單、好孤單,仿佛在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什麼可以依靠了似的。
完全是下意識的,葉音竹先前按在香鸞肩頭的右手再次抬了起來,人的一生不可能永遠理智,當感性戰勝理性的時候,身體也可能會不受控制。所以,此時的香鸞已經被葉音竹拉入了他那溫暖寬闊的懷抱之中。
心中的孤單突然被溫暖所包圍,那瞬間的感覺頓時引起香鸞一陣顫抖,仿佛在最寒冷的時候投入了溫暖的熔爐一般,她那被風吹得冰冷的心在這一刻重新復蘇。她沒有掙扎,全身心的投入到對那溫暖懷抱享受的感覺中。哪怕是先前在河水中的強烈刺激,也遠遠沒有現在這一個簡單的擁抱對她觸動更深。
兩人就這麼彼此相擁著,誰也沒有動,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他們心中都沒有任何邪念。葉音竹只是希望能夠安慰香鸞心中的悲傷,而香鸞則是希望能夠在那溫暖的懷抱中多待上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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