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眾多領主本身就和方恆關系密切,不少還都已經向唐明月效忠,再加上布朗特勛爵帶頭,跟著一個個附和,說是要給聖庭一點顏色看看。
「聖庭無端打壓我們亡靈學學者,我們回去會如實稟報法師協會,相信會長大人一定會站在正義的這一邊。」
經此一戰,眾多學習亡靈學的法師們對方恆有了更深的認可。
那可是亡靈學的禁術!
再加上之前已經和聖庭干了一架,法師協會眾人正在火頭上,自然也紛紛嚷嚷著要一起對付聖庭。
方恆腦子依舊發脹,暈暈乎乎的難以思考,只覺得耳邊更吵了,想找個地方好好的睡一覺。
視網膜上游戲提示再次浮現。
提示︰你展現出了強大亡靈學的能力。
提示︰你得到了法師協會的認可,你在法師協會中的聲望大幅提升。
提示︰你在大陸上成功推廣亡靈學,你在亡靈學學者中聲望小幅提升。
提示︰你的行為引起了某些特殊勢力的注意。
契波看著群情激憤的眾人,不禁搖了搖頭。
恐怕聖庭這次要遇到大麻煩了。
人群中,艾德臉上浮現出了滿意的笑容。
一切都在李雪計劃之中。
趁著聖庭大主教死去,乘勢追擊將整個聖庭一舉擊潰!
現在就看唐武那邊準備怎麼做了。
是拉聖庭一把?還是就此徹底放棄聖庭?
無論怎麼做,李雪那邊都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應對方案,準備給唐武來一記大的。
……
帝國首都。
宮廷王座上,唐武面色鐵青,後槽牙已經磨出了嘎吱嘎吱的響聲。
「廢物!他們都是一群廢物嗎!」
說的好听,什麼上中下三策!
潛入林克立頓城找到方恆的證據,再給瘟疫之地挖個大坑讓他們跳?
結果呢?
直接挖了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你就給我看這個?
唐武怒極反笑。
「殿下,昨晚事件發生之後,外界都在傳聞聖庭才是此次瘟疫之息泄露事件的罪魁禍首,不少領主都對聖庭發起聲討,我們也受到了很大的牽連。」
唐武听著天樞院的報告,又一次發出冷笑。
「呵,聖庭成事不足敗事有余,好處沒給我們多少,出了事反倒還得牽連上我們?」
幕僚丁士修說道︰「殿下,聖庭固然愚蠢,可眼下不是埋怨的時候,真相如何不重要,聖庭絕對不能是引發瘟疫之息的源頭,務必要防止流言繼續擴散。」
「砰!!」
唐武將手里的茶盞摔在地上,面露怒意,「這是第幾次了?還要我們幫他善後?!聖庭是怎麼有這個臉的!」
丁士修心中一沉,勸說道︰「陛下,還請三思!聖庭與我們聯系密切天下皆知,如今很多帝國領主都在觀望我們的態度,如果我們今天拋棄聖庭,各大領主對我們的感觀會大幅下降,況且聖庭主教雖然已經死亡,但聖庭信徒中仍有一部分狂熱者,他們仍然是可以利用的對象,借此機會我們可以收攏他們,借助他們的力量對付……」
「行了,聖庭的事情你做決定吧。」
唐武心里已經對聖庭極度的厭煩,壓根不想再听到‘聖庭’兩個字,他又問道︰「城內的神聖封印情況還好嗎?」
「卡爾基拉在離開之前對封印做了第二次加固,短時間內不會有問題,另外煉金學會也在嘗試通過煉金術封印瘟疫之息。」
「卡爾基拉總算做了點人事。」唐武搖了搖頭,又問道︰「神樹那邊的進展如何了?找到對付神樹的方法了嗎?」
「嗯,已經在謀劃之中,我們從唐明月手里交易得到了大量軍事儲備物資,由煉金學會給出的煉金魔法陣方案也已經完善,煉金學會會長向我們保證一定能夠對付神樹,另外元老院的帝國神器喚醒儀式也將會在今晚完成。」
「好!」
唐武握了握拳頭,好像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
丁士修見狀不禁皺眉,勸說道︰「陛下,我們認為直接攻擊擊破瘟疫之地的計劃還是太冒險了……」
「不用說了,明天早上就動手,我一分鐘都不想再多等。」
「是。」
……
蠻族之境。
蠻族一直以來都是一個崇尚武力的族群。
進入蠻族區域之後,米爾豪赫和韋韜二人千辛萬苦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通過了蠻族的重重考驗,見到了蠻族大首領。
之後又是接連的考驗。
好不容易,韋韜費了半天唇舌,蠻族大首領終于同意了合作。
萬格尼特親自送韋韜二人返回營帳,「二位,我父親已經同意與方恆領主進行合作,明天我們就會啟程,族內七位長老會一同隨行前往,以他們對深淵邪魔的了解一定能夠幫得上忙。」
「太好了,這次多虧有你幫忙才能那麼順利。」
「不要這麼說,方恆對我有救命之恩,而且一旦深淵邪魔逃離封印,瘟疫之息的爆發也是我們蠻族不想見到的。」
提示︰玩家團隊完成試煉任務-蠻族的認可,玩家團隊提前完成任務,額外獲得30小時試煉時間。
看著游戲提示,韋韜二人相視一笑,終于放松下來。
任務算是完成了,還給團隊爭取了額外試煉游戲時間,算是大成功。
很久沒有這種安安穩穩的幸福感了。
和方恆在一起執行任務的時候他們總是被突如其來的事件打斷,心里一直都是沒底的。
隊友總給你搞點驚悚的事情,就好像是在和隊友斗智斗勇。
這趟過來蠻族的確很累,但成果一樣喜人。
米爾豪赫伸了個懶腰,放松了一下有些發僵的肌肉,「你說,咱們提前完成任務兩天時間,方恆那邊會不會大吃一驚?」
「那倒不至于。」
韋韜心情也很不錯,聳了聳肩,回應道︰「至少我們這次提前回去可以幫他緩解些壓力。」
米爾豪赫也感嘆著,「不管怎麼說,這次蠻族任務我總算有了點參與感,這兩天方恆那邊游戲提示一直都沒有動靜,我還真有點不太習慣。」
別說,韋韜心里也有同樣的感覺。
忽然方恆不在身邊,也跟著不搞事了,他們還有點不習慣。
人,有的時候就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