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一系列的數據信息,可以用震驚來形容。
于是這個醫生便對趙同普一陣打听,他想知道那個年輕人的身份來歷,想要跟他簡單的接觸一下。
方井並不知道後面醫院所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而是出了醫院之後便立即打個電話準備找人調取當時現場的一些監控錄像。
他要將這件事情徹查個水落石出。
可就才剛出醫院,開著車子沒多遠,他已經注意到後面竟然有一輛車正在始終跟隨自己。
跟蹤者意圖明顯,緊跟不舍,看樣子好像是準備對自己下手不利呀。
方井沒有刻意的想要甩掉他,而是駕著車子慢慢的駛離了市區,最後直接來到了一個破敗的窯廠。
後面的面包車也一路緊隨,到了這個破窯廠停一下,然後陸陸續續的又來了好幾輛車子。
方井打開車門走下車,叼著一根香煙,側著身子依靠在車門旁眯著眼楮看著周圍已經開過來的這一圈車輛。
有點意思呀,這伙人竟然是沖自己的啊!
甚至他都懷疑這一行人很有可能跟趙同普被撞一次有關,剛好可以順藤模瓜,找到幕後真凶,將他們一網打盡。
一圈的車子把方井給圍住,然後陸陸續續的從車子里下來了異議大伙的人一個個的竟然都是修煉者。
這讓方井感到很是意外。
想不到今天來的人竟都是行家。
這年頭修煉者就如此不值錢的嘛,啊一口氣直接就定下來了,七八個都是初級修煉者。
關鍵的這些修煉者絲毫不知道掩飾自己,反倒一出場就把自己全身的靈氣全都震懾出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的底氣。
雖然數量多,但這些人大多都處于剛入門檻級別,跟那周正朗差不多。
看來這些人是有來頭啊!
最後一輛地標大奔車開了過來,車門打開,一個頭發梳得油光發亮的中年女子走了下來!
這個中年女人便是周正朗的母親陳芳娥。
當然方井並不知道這女人的身份來歷。
「哈哈哈,好大的手筆啊,竟然一口氣的調動,這麼多人就是專門過來對付我嗎?不知道各位這是今天想干嘛呀?!」面對這麼一圈的修煉者,方井沒有絲毫的慌張,反而還刻意的跟他們調侃了一番。
瞬間現場的眾人神色一變,接著就一個個的盯著眼前的一圈人看去。
看得出來他們的臉面頗為難堪。
中年女人下來之後哈哈大笑道︰「哈哈,想不到呀,打我兒子的人竟然這麼年輕,我還以為是哪方的大人物。」
說著這女人輕輕的手一彈,便將一張照片丟在了地上,那正是方井的側臉照。
這回方井猜到了來者應該就是周正朗的家人了。
「怎麼了?小的被打了,現在老的未來給他找說法是不是?護短不能這麼過分,你們難道就不能提前打听一下我為何要教訓這畜生?」方井不屑的冷笑了幾聲,不斷的質問著眾人。
陳方娥听到這些臉部的肌肉開始一陣陣的抽搐,他可不管到底誰對誰錯,他只認識一個事兒,那就是這幫人打了自己的兒子。
所以就今天無論如何他都必須要討要的說法,必須要讓這個罪魁禍首方井橫著出去。
「哈哈,甭跟我廢話,不管什麼原因,今天你就別想活著離開。」陳風娥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然後就對著身邊的人擺擺手,很快這些初級修煉者便一股腦的向前跟了過去。
方井輕輕的手指一彈,手中的香煙直接飛了出去。
他斜視了眾人一眼問道︰「大費周折調動這麼多的修煉者,難道就不怕護龍閣的人處罰嗎?」
一听到護龍閣這個名字,現場的人瞬間臉色一變,尤其是圍過來的這幾個修煉者,表情都變得很不自然。
他們也很詫異,這個普通人怎麼也知道護龍閣。
作為修煉者,他們自然知道頭上懸著一把劍,那就是護龍閣,如果被護龍閣知道,他們用一身的本領而去參與世俗界的爭斗,那即將會引來護龍閣的清理。
一旦被護龍閣烈性為違法亂紀之人,那等待他們的即將是死亡。
所以方井一句話便立馬將這些人給震懾住了,搞得他們渾身都不自在。
陳芳娥也注意到了眾人的這神色變化,知道肯定是這一伙人心理有顧慮,于是就趕緊跳了出來,開始不斷的督促安撫著眾人的心思。
「大家不要听他胡說八道,這小子也是個修煉者,既然你們是修煉者之間的爭斗,那就跟護龍閣沒關系,你們這只不過是修煉者間的斗爭。」
陳芳閣的聲音非常的洪亮,而這一番話就好像是一例定海神針一樣,讓現場的眾人瞬間冷靜了下。
大家細細的一想,覺得說的有道理啊,他們雙方都是屬于修煉者,那就既然如此不屬于插手民間世俗之事,最多也就是修煉者之間的爭斗!
即使最後護龍閣參與了進來,對他們的處罰也不會特別嚴厲,而且他們雙方都會被處置。
想到了這些一圈的修煉者,就稍稍冷靜了下來,再一次濃濃的敵意看向方井。
「臭小子你好狡猾呀,差點就被你給忽悠了啊,竟然還敢拿護龍閣來嚇唬我們。」
「小子看你也是修煉界的一份子,咱們就甭說外話了,要麼你自廢武功等待處罰,要麼就等著我們動手把你當場打死。」
「你睜眼看看這周邊有多少人啊,我們這麼多的修煉者,一人一拳都可以把你給打死。」
「好大的膽子呀,仗著自己是個修煉者,竟然敢傷及無辜,今天我們就是受周家之命來解決你的。」
他們一波人開始牛逼轟轟的叫囂了起來,自認為方井這回是肯定走投無路,自認倒霉,必敗無疑。
如不知听到這些的方井卻聳了聳肩,摳了摳耳朵,感覺一臉嫌棄。
「懂嗎?各位有什麼本事就盡管拿出來,咱也沒必要率先說這麼多,我倒是很好奇,想看看你們的能耐。」說完方井便抖抖肩膀看著這眼下的一行人。
一席話把現場眾人都給激怒了。
在他們看來,這方井是敬酒不吃吃罰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