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哈利得到斐許的通知,他是十分興奮的,不說這件事和對抗伏地魔有關,單就能夠了解伏地魔以前的故事,就是一件很讓人感興趣的事情……
說白了,就是和斐許一樣,想要看故事。
于是到了星期六的晚上,哈利和羅恩再次披上了隱形衣,跟著斐許和赫敏來到了校長辦公室。
和前兩回一樣,鄧布利多早已坐在辦公桌前等著他們,冥想盆擺在了桌上,旁邊還放著熱氣騰騰的紅茶和好幾種不同的甜品。
「你們來啦。」鄧布利多微笑著沖斐許等人打著招呼,指著對面擺著的空椅子說道︰「坐吧。」
「阿不思,我們今天看什喵?有你和伏地魔打架的記憶喵?」
?(??ω??)?
斐許小跑著來到桌子旁,雙手撐在桌面上,興奮地詢問道。
「很抱歉,並沒有。」鄧布利多攤開雙手,聳了聳肩道。
「你不是說今天的記憶很重要喵?!」
Σ(?ΦΦ?)
在貓貓的評判標準中,當然是打架的記憶的優先級最高。
赫敏在一旁拽了拽他的衣角,哭笑不得地說道︰「只有你才會覺得打架的記憶重要吧……」
「難道不是喵?」貓貓振振有詞地說道︰「我們可以從伏地魔打架的記憶中,找到他的戰斗方式,然後就能針對性地進行反擊了喵!斐許當初挑戰米勒娃的時候就是這麼做的喵!」
(?`?′?)
在這件事情上,斐許可是很有發言權的。
他驕傲地仰著腦袋,信心十足地說道︰「所以只要看過伏地魔打架的影像,斐許很快就能找到對付他的方法了喵!」
「可是……你不是已經能夠打敗他了嗎?」赫敏虛著眼楮看向貓貓,毫不留情地指出了真相,「你實際上就是想要看別人打架對吧!」
「才、才不是這樣喵!斐許是想找到其他人也能打敗伏地魔的方法喵!」
?(?`ω′?)?
貓貓一副被冤枉了的樣子,氣哼哼地反駁道。
「我們今晚要繼續湯姆‧里德爾的故事,」鄧布利多朗聲打斷了兩人的交流,也算是替貓貓解了圍,「上次我們看到他正要跨入霍格沃茨的門檻。你們大概還記得他听說了自己是巫師時是多麼興奮,還有他拒絕讓我陪他去對角巷,我也警告過他進校後不得繼續偷竊……」
鄧布利多簡單地講述了一下伏地魔在入學後的情況。
「作為一個資質超常又十分英俊的孤兒,他自然地幾乎一到校就吸引了教員們的注意和同情。他看上去有禮貌、安靜、對知識如饑似渴。幾乎所有的人都對他印象很好。」
「你沒告訴他們你在孤兒院見到他時,他是什麼樣子?」哈利問。
「沒有。盡管他未曾表示過懺悔,但也許他對以前的行為有所自責,決心重新做人,我選擇了給他這個機會。」鄧布利多平澹地回答道,似乎並沒有為當初的選擇而後悔。
「但您並不真正相信他,是不是?」赫敏敏銳地察覺到了當初鄧布利多對待里德爾的真正態度。
「是的。」鄧布利多拍了拍手掌,說︰「我不是無條件地認為他值得信任。所以,我決定密切觀察他。然而他對我很戒備。我相信他是感覺到了,他在發現自己真實身份時的那陣激動中對我說得太多了一點。」
「他小心地注意不再暴露那麼多,但他無法收回那些他在興奮中說漏的話,也無法收回科爾夫人對我吐露的那些。然而,他很明智,沒有企圖像迷惑我的那麼多同事一樣來迷惑我。」鄧布利多半是苦惱,半是贊賞地說道。
同時他的話語中還帶著一絲遺憾,他在遺憾像湯姆‧里德爾這麼有天賦的巫師,最後居然會成為伏地魔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
然後鄧布利多又向斐許他們講述了一下食死徒大致是如何形成的,以及最初那些食死徒的成分。
「他們成分復雜,弱者為尋求庇護,野心家想沾些威風,還有生性殘忍者,被一個能教他們更高形式殘忍的領袖所吸引……」
「對哦……」
(??ω??)?
鄧布利多的這番話似乎提醒了斐許,他疑惑地撓著頭,轉頭看向赫敏還有哈利和羅恩,問道︰「我們貓貓社招收成員的標準是什喵?」
建立貓貓社的初衷斐許當然記得,但他現在好奇的是招人標準,而不是為什麼招人。
實際上對付斐許來說,貓貓社存在的意義,就是將朋友們聚集到一起陪自己玩,以及教他們怎麼打架和看他們打架,但他們為什麼會加入貓貓社,斐許還真沒有考慮過。
大概是他們也想要找人打架?
斐許突然想起了一直想找路威打架的扎卡賴斯‧史密斯。
而赫敏的回答卻和他猜測的相似,卻又不相同——
「只要是想要在將來一起對抗伏地魔的,都能成為我們的同伴!」
同樣是打架,只是對象和斐許想象中的不太一樣。
「可是……」貓貓絲毫不給面子地說道︰「你們太弱了,是打不過伏地魔的喵,就算再過幾年也打不過他。」
赫敏沒什麼反應,哈利和羅恩卻有些窘迫。
「有這份勇氣就已經很了不起了。」鄧布利多笑著替他們打了個圓場,「而且對付伏地魔不是我們兩個的任務嗎?他們還有鳳凰社的成員,只要負責對付伏地魔的追隨者們就足夠了。」
「也對,很多動物搶地盤的時候,也都是首領和首領打,部下和部下打的喵。」
(??﹀?﹀??)
斐許點了點頭,以他自己的理解方式,認可了這個說法。
「我在霍格沃茨沒找到多少關于里德爾的記憶,」給斐許解完惑後,鄧布利多繼續說道︰「沒有幾個當時認識他的人願意談他,他們太害怕了。那些肯對我回憶的人告訴我,里德爾對他的出身很著迷。當然這可以理解,他在孤兒院長大,自然想知道他是怎麼到那兒的……」
他簡單地講述了一下當初湯姆‧里德爾是如何追朔自己的巫師血脈的。
「……十六歲那年的夏天,里德爾離開了每年要回去的孤兒院,去尋找他岡特家的親戚。現在,各位,請站起來……」
鄧布利多也同樣站了起來,並拿出了一個水晶瓶,里面盛滿了打著旋的珍珠色的回憶。
斐許眼楮一亮,鄧布利多絮絮叨叨了這麼久,總算是要進入正題了。
「我能收集到這個非常幸運。」他一邊說一邊把那亮晶晶的東西倒進了冥想盆,「等我們經歷了之後,你們就會理解了……」
不等他的話音落下,心急的斐許就已經一頭扎進了冥想盆中。
?(??ω??)?
……
?推薦票??月票?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