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早上,斐許反常地起了個大早。
「喵!」
(=ΦωΦ=)?
他以貓咪的形態跳到了還在睡覺的哈利腦袋旁邊,然後貓貓高高地抬起了自己的小爪子,對著哈利額頭上那個閃電形的傷疤, 里啪啦地就是一通貓貓拳。
哈利一臉懵逼地睜開眼。
由于斐許刻意控制了力道,並且也收起了爪子,所以痛是不會痛的,當這麼高頻率的拍擊,讓哈利的腦瓜子嗡嗡的,就像是他的腦袋被人塞進了大鐘里,然後狠狠地敲了一下鐘。
他眼前都有重影了!
「怎、怎麼了,斐許?」
哈利坐起身來,用力地甩了甩腦袋,重影總算是消失了,就是視線還有些模湖……
于是他伸手模向床頭,拿到了自己的眼鏡,並戴到了鼻梁上。
「喵~」
(=`?′=)
斐許又叫了一聲,然後轉身鑽出了帷帳。
哈利莫名地模了模腦袋,但還是掀開了帷帳,一起跳下了床鋪。
寢室里的其他人都還在睡覺,哈利看了眼牆上的鐘,發現才六點不到……
只是這時候斐許已經到了寢室門口,正回過頭來望著他。
「等、等一等。」哈利只得匆匆忙忙地換好衣服,然後追著斐許走出寢室。
當他走下樓梯,來到公共休息室的時候,斐許已經恢復了人形,手里正拿著只燻火腿啃得正歡。
「哈利,你想吃什喵?火腿?面包?肉干?還是巧克力?」
(??~??)
貓貓扭過頭來,向哈利詢問道。
「呃……面包就可以了。」哈利撓了撓頭,接過斐許遞來的面包,一邊啃一邊說道︰「我們是要去找斯拉格霍恩教授嗎?會不會太早了一點兒?」
昨晚從鄧布利多那兒回來後,他們並沒有立刻去睡,而是和之前一樣,在公共休息室里討論了一下。
赫敏認為去找斯拉格霍恩教授這件事,最好就只有斐許和哈利兩個人過去,畢竟這件事對他來說是想要埋藏的黑歷史,越少人在場越好。
所以哈利在稍稍清醒了一些後,自然也就猜到了斐許的打算。
「早上人少呀。」斐許理所當然地回答道︰「而且趁著霍拉斯剛睡醒,還有些迷迷湖湖的時候,也比較容易問出來喵。」
貓貓說著,就加快了進食的動作,很快就將手里的燻火腿給吃得只剩骨頭。哈利見狀,也大口大口地吃起了手中的面包,然後……
噎住了。
「呃……」
哈利用力地捶打著自己的胸口,聲音嘶啞地喊道︰「水……水……」
(?ω?)
斐許無語地看著眼前的笨蛋,然後從魔法口袋中拿出一瓶牛女乃遞了過去。
「呼……活過來了……」
哈利在狠狠地灌了幾口牛女乃後,終于月兌離了危險,並將剩下來的最後一點兒面包也給解決掉。
「快走吧,等等人一多,就不方便去找霍拉斯了喵。」
貓貓無奈地嘆了口氣,率先往肖像牆洞走去。
兩人很快就來到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辦公室門口,斐許毫不猶豫地就敲響了他的房門。
片刻之後,門被打開了,穿著澹紫色的絲綢睡衣,並且還帶著一頂帶著絨球的睡帽的斯拉格霍恩打著哈欠出現在了兩人的面前。
「斐許和哈利?你們兩個這麼早來找我做什麼?」斯拉格霍恩教授在看清兩人的樣子後,顯得很是高興,只不過因為困倦的緣故,他的眼皮還是半耷拉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睡過去。
「我們能進去聊麼,教授?」
就在哈利禮貌地詢問時,斐許就已經擠開了斯拉格霍恩教授那胖墩墩的身子,大搖大擺地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斯拉格霍恩教授苦笑著看了任性妄為的貓貓一眼,聳了聳肩說︰「我好像……沒有拒絕的余地了……進來吧。」他沖哈利側了側腦袋。
哈利抱歉地對他笑了笑,然後也走了進去,跟著斐許在一張茶幾旁坐了下來。
「你們要喝點什麼?咖啡?茶?還是其他的什麼?」
斯拉格霍恩教授坐到了斐許和哈利的對面,然後揮動了一下魔杖,茶幾上立刻出現了一個漂亮的陶瓷茶壺和一個銀質的咖啡壺,還有三個和茶壺配套的陶瓷杯子。
他先給自己倒了杯咖啡,端在手中輕輕地搖晃著,並噘起嘴往杯子里吹氣。
「是這樣的,教授,我想問你一點兒事。」哈利沒有理會桌上的飲料,而是直視著斯拉格霍恩教授的眼楮,輕聲但卻堅定地說道。
只不過他話一說完,就反應了過來……自己剛剛說的話和記憶中伏地魔說的似乎沒什麼區別。
另一邊,斐許卻自顧自地拿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後學著斯拉格霍恩教授的樣子,小心翼翼地想要將茶水給吹涼。
昨晚哈利就已經和斐許商量好了,初步的交涉工作先由他來進行,貓貓先在一旁看著,等到哈利失敗了,斐許再根據情況來和斯拉格霍恩教授繼續交涉……
主要是斐許的腦回路有時候和正常人不太一樣,哈利擔心讓他先開口,很有可能會出現難以預料的情況。
而斐許自然是巴不得將事情都丟給哈利,要不是想早點解決伏地魔,然後和鄧布利多打架,他才懶得關心斯拉格霍恩有沒有撒謊呢。
「問吧,親愛的孩子,只要是我知道的……」
斯拉格霍恩教授此時還沒有察覺到事情的不對勁,他漫不經心地說道,並將手中的杯子放到嘴邊輕輕地啜了一小口,然後他似乎覺得咖啡還是太燙了,又繼續一邊搖晃一邊往杯子里吹著氣。
他的回答和記憶里的差別也不大,鄧布利多說的果然沒錯。
哈利深吸了一口氣,干脆繼續用著伏地魔當初的台詞︰「教授,我想問你知不知道……魂器。」
「當啷!」
斯拉格霍恩教授渾身 地一抖,手中的茶杯摔落在茶幾上,熱騰騰的咖啡灑了他一褲子,然而他卻像是什麼也沒感覺到一樣,任由咖啡將自己的褲子浸濕,原本半耷拉著的雙眼瞪得滾圓,直愣愣地看著哈利。
「你說什麼?」他舌忝了舌忝嘴唇,聲音沙啞地問。
「我問你知不知道魂器,教授。」
「鄧布利多讓你來的?」斯拉格霍恩低聲問。
他的語氣完全變了,不再親切,而是充滿了震驚和恐懼。他下意識地在胸前模索了一會兒,反應過來自己穿的是睡衣後,干脆就直接將睡帽摘了下來,用它來擦了擦冒汗的額頭。
「鄧布利多給你看了那個——那個記憶,是不是?」
「是的。」哈利點點頭,這種事情沒必要撒謊。
「當然啦,」斯拉格霍恩輕聲說,一邊還在用睡帽擦拭著蒼白的面孔,「當然……如果你看了記憶,哈利,你就會知道我對魂器一無所知……一無所知!」他用力重復著這幾個字。
「教授,」哈利急切地說︰「我只是想,記憶里可能還有一點兒東西……」
「是嗎?那你就錯了,是不是?錯了!」斯拉格霍恩教授站了起來,沖哈利吼道。
然後他語無倫次地下了逐客令,「現在還早,我還很困,是的,我困了,要去繼續睡覺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揮動魔杖,將桌上的飲品,包括斐許手里的那杯茶都給變沒。
「喵!」
Σ(?ΦΦ?)
好不容易將茶水給吹涼,正準備喝的貓貓抬起頭來,怒視著斯拉格霍恩教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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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麼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麼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