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找到了!」
伴隨著一陣「噠噠噠噠」的腳步聲,灰原哀走下樓。
看到坐在沙發上逗貓的柯南,她明顯愣了愣︰「江戶川,你怎麼也在這里?」
柯南立刻沖她微笑︰「我听說淺野先生養了一只貓,專門過來看看。你手里拿的是什麼?」
「跟你沒有關系。」灰原哀冷漠地下逐客令,「我有事情要跟我哥哥說,請你出去。」
「有什麼事情我不能听嗎?」
「因為要說你的壞話。」灰原哀毫不客氣道。
柯南︰「……」
一直到被灰原哀推出淺野宅,柯南都沒緩過神來。
他覺得哪里不太對勁,事情不該是這樣,灰原哀還有周圍那些人不該像現在這樣將他排除在外。
明明他是工藤新一啊!
不,他為什麼會覺得工藤新一就該是人群的焦點呢?
柯南懷著懵逼的心情回家。
而在他走後,信繁和灰原哀面對著一個東西陷入了沉思。
「經過上次那件事,他還是沒有長記性?」信繁問。
灰原哀沉默了兩秒鐘,沉重地點點頭︰「看來應該是這樣。」
信繁將貼在沙發上的那個小圓片揭了下來,湊在嘴邊,大聲喊︰「江戶川柯南!」
剛踏進家門的柯南被這個聲音震的渾身發顫。
他簡直欲哭無淚。
听個牆角而已,至于嗎?至于嗎?!
終于將無關人員徹底趕出去了,灰原哀這才將鈴鐺遞給信繁,並說︰「我用紫外燈照射鈴鐺,發現了一個圖騰。弘樹在網上搜索過了,希臘文化中這個圖騰代表著潘多拉魔盒。」
「你確定?」盡管信繁一直都很相信灰原哀和弘樹,听到這個判斷他也不禁產生懷疑。
「確定。」灰原哀道,「看來evil和組織也不是毫無關系,甚至它們最初可能是一體的。」
「那倒也不一定。」信繁面露諷刺,「山谷剛志和武田洛都曾是朗姆的部下,evil、動物園與朗姆恐怕都有聯系。」
灰原哀懵逼︰「動物園?」
「嗯,就是怪盜基德一直在追查的那個組織,又是蜘蛛又是蛇的,不僅是動物園,恐怕還是爬行動物園。」
灰原哀默。
這又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形容?
……
又過了兩天,山谷剛志才從事務所接走了自己的貓。
然而貓的脖子上什麼都沒有,山谷剛志見狀陡然將銳利的目光投向毛利小五郎。
「果然重要的東西是這個。」信繁將鈴鐺遞給他,並說︰「因為擔心愛德華三世再走丟,它的鈴鐺一直由我保管,請您收好。」
鈴鐺還是之前的鈴鐺,盡管它已經飽受摧殘,從外表上看去依然如兩天前一樣。
山谷剛志接過鈴鐺,笑道︰「真是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收了錢的毛利小五郎笑得像朵花,「下次還有需要記得聯系我。」
「一定。」
山谷剛志帶著貓離開了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蘭站在窗邊看著遠去的山谷剛志,感慨道︰「山谷先生願意為過去的回憶花這麼多錢,一定是個非常重情義的人吧。」
「或許吧。」信繁一邊應著,一邊將山谷剛志的蹤跡發給琴酒。
這是琴酒弄丟的人,怎麼說也該讓琴酒負責把人抓回去。
忽然,一陣急促的鈴聲響了起來。
毛利小五郎接起電話,懶洋洋地應道︰「喂,這里是毛利偵探事務所,有什麼事嗎?」
兩秒鐘後,原本還吊兒郎當的毛利小五郎立刻正色︰「是!請您放心,毛利小五郎保證完成任務!」
大叔甚至站起身做了個立正敬禮的姿勢。
許久沒見父親這副模樣的毛利蘭不禁好奇地多看了兩眼。
等毛利小五郎放下電話,毛利蘭立刻問︰「爸爸,誰的電話?」
「警視廳警察學校的校長。」毛利小五郎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克制自己激動的心情,「他邀請我在建校一百三十周年的慶典大會上講話。」
信繁聞言,耳朵微動,注意力也轉移到了毛利小五郎的身上。
毛利蘭的反應更明顯一些,她毫不掩飾自己的震驚︰「誒誒誒?這麼重要的慶典竟然會邀請爸爸講話?!」
「那是,畢竟你老爸當年也是叱 風雲的人物嘛,啊哈哈哈哈!」毛利大叔大笑起來。
毛利蘭面露質疑︰「我才不信呢,你要是真那麼優秀也就不會像現在這樣給別人找貓找狗了。」
「真是的,怎麼說話呢?」
「毛利先生說的也許是真的。」信繁笑道,「畢竟他的槍法很準嘛。」
能在入學後第一次試射中拿到二十槍全部命中靶心的滿分成績,這可是連當初他們班最厲害的降谷零都不曾做到的,何況大叔的柔道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從各方面來看,警校時期的毛利小五郎注定是顆閃閃發亮的星星。
「淺野先生好像很了解毛利老師的樣子。」安室透的聲音突然在門口響起,「我還沒看過老師打槍。」
毛利小五郎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哎呀,現在年紀大了,不適合玩那種危險的東西。而且我覺得當偵探沒什麼不好嘛,你看就連警察學校的長官都要邀請我回去做演講呢!」
「嗨嗨,爸爸最厲害了。」毛利蘭敷衍道。
毛利小五郎想了想,問信繁︰「你下周一有時間嗎?長官邀請我應該是看重我現在在偵探界的名聲,那這次演講就算是工作,你得跟我一起去。」
「我也可以去嗎?」信繁微愣。
「當然了,你可是我的經紀人啊。」毛利小五郎理所當然道,「另外安室是我的弟子,也跟我一起去吧。」
「哎呀,真是不巧。」安室透笑著說,「我下周一有兼職,恐怕不能一睹毛利老師演講的風姿了。」
信繁的手微微攥起,指甲在手心留下了月牙形的痕跡。
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他竟然還有機會回到那座熟悉的校園。只可惜物是人非,無論他還是當初的那些人,終究是與過去不同了。
安室透隱晦地看了一眼淺野信繁,他的眼中騰起不太明顯的疑惑。
淺野先生也是警視廳警察學校畢業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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