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
潘蕾覺得自己有點性冷淡。
從新婚到現在,她沒有一次體會到傳說中的高a潮。
不但沒有傳說中的舒爽感,她在過程中還沒有濕潤的感覺。
她干得像撒哈拉沙漠,一點生命的源泉都擠不出來。
但縱然是這樣,陸終那條辛勤耕耘的老牛卻從來沒有放棄開墾她的打算。
雙腿被大力的掰開,男人堅硬的東西執著的沉了進去。
又大又壯又硬,對潘蕾來說無疑是酷刑。
她疼得連連抽氣,身體不住的往後縮。這時候對比起來,腿上的痛倒真顯得平淡了。
她疼得額頭上都是汗,忍不住眼淚汪汪的看了身上的陸終一眼。
陸終也在看她,一動不動,黑黝黝的眸子盯著她,似乎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又似乎是對她皺著眉頭的模樣感覺到十分好奇。
潘蕾真的受不了了。
這種日子她真的受夠了。
今天一天,她和陸終走近了很多。
她的膽子也大了很多。
身體好像被劈開兩半,明明她那麼干澀,他應該進入也十分困難,但不知道為何,陸終的臉上沒有明顯的痛苦之色。
只有一如既往的平淡。
潘蕾終于受夠了。
他或許皮粗肉厚能扛得住這個疼痛,她卻不行。
猛地一把推開身前的男人,潘蕾飛快的抽起被單裹住自己紅果的身體。
在陸終呆愣的同時,她忍不住怒罵出聲,「你到底會不會做啊?我疼死了……」
這人是怪物麼?他年齡也不小了,就算沒有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吧。
怎麼每次都只會這麼橫沖直撞,不懂溫柔就算了,那也要懂用道具好吧。
每次還那麼久,干澀的抽動著,難道真的有興奮的感覺麼?
潘蕾其實很厭惡性啊愛這回事,尤其是她的第一次還那麼疼那麼虐的情況下。
現在還被那個人鍥而不舍的每天做著活a塞運動。
她更加厭惡了。
但是,她最厭惡的是,這個人明明和她沒有任何感情,但是卻一定要和她做這樣的事情。
咬咬唇,見陸終沉著臉似乎生氣的樣子,潘蕾心中有些發虛,但是她仍然忍不住挺起胸膛。
「你……你不會做……就……就用潤滑劑……好……好了……不……不行的話……你……你看看教學片也行……」
陸終的眸子從濃墨的深黑慢慢的浮上了一絲困惑。
潘蕾心中掠過一個想法,歪著腦袋,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你不會沒有看過那東西吧……」
陸終還是滿臉的疑惑。
潘蕾心中懊惱,這人居然沒看過教育片。
她以為是男人都會看過那片子呢。
陸終
到底是不是男人?!
陸終果然不是男人。
就連潘蕾這種號稱世紀淑女的電腦里都偷偷的藏著幾部珍貴島國片,用于她偶爾沒事的時候觀摩觀摩。
可是陸終居然沒有看過。
為了他們從今天後到以後的人生都會順暢,起碼舒服點,潘蕾拿出了她的珍藏。
陸終是一個好學生,按照教育片的動作慢慢的揉她的胸,咬她的鎖骨。
不過,效果不咋樣。
因為不管陸終怎麼揉她模她,她都顯得無動于衷。
甚至,很不不耐煩還有些抗拒。
這晚上,潘蕾一點沒動情的痕跡,不過也比以往好受點了。因為陸終學著教育片里給她擦了一點潤滑劑。
雖然她仍然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但是陸終似乎爽快多了。
一向清涼的黑眸罕見的多了一分淺淺的欲色。
潘蕾被撞得昏昏沉沉,忍不住想,算了,就這樣吧。
只要不太痛,也能熬下去吧。
一如既往的,陸終做完後就準備離開了。
不過,和以前欠扁的模樣不一樣,這次他離開後還知道給她搭上了被子。
潘蕾雖然沒享受到,但也真的累了,趴在軟綿綿的被單上很快的睡了過去。
至于陸終……
他從哪里來,就給她滾回哪里去吧。
這晚上,潘蕾又做夢了。
她夢到她從少女的初紅。
潘蕾第一次來月事的時候是十四歲的時候,身體繃緊,很快的好像什麼東西掉落出來。
她嚇壞了,肚子又疼,身下卻慢慢的沁出鮮血。
她嚇得驚叫,卻把在書房中溫習的陸續給嚇了出來。
她還記得那年的陸續,通紅的臉。
見到她白裙下下面的紅色,手腳無措,但很快的跑出去買了東西塞給她。
並且,還貼心的給她放了小紙條告訴她怎麼用。
人生有很多第一次。
潘蕾的很多第一次都和陸續有關。
第一次心動。
第一次想要。
第一次月事。
她甚至以為她的初夜也是陸續的,所以才和孫如意悄悄的觀摩了那個教育片。
她很清楚的記得她當時的反應。
臉色發紅,全身發燙,私啊處濕噠噠的,甚至連內褲都濕透了。
當時,孫如意好說她天生敏感,尤物一個。是男人都會喜歡她的。
可是,潘蕾不懂。
敏感的人會干得像沙漠麼?
還是因為……那個開墾沙漠的人不一樣?
潘蕾從睡夢中驚醒過來,滿地的月光,她模著肚子。
早知道先前陸終給她吃牛肉面的時候她就應該多吃點,現在半夜餓了。
熬不住那種空虛饑餓的感覺,潘蕾決定下床去覓食。
陸終的房間就在樓梯口,她一定會經過的。
潘蕾覺得自己已經夠小心翼翼了,可還是吵醒了陸終。
側耳傾听,從陸終的房間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
潘蕾不夠淡定,小心翼翼的停住听了一下。
半晌後發現是劇烈的喘息聲。
那種聲音太過痛苦了,潘蕾想也沒有想的推開門。
屋內,一片漆黑。
潘蕾開了燈,看見了摔在地上痛苦喘息的陸終。
「陸終……你怎麼了?」
潘蕾第一次看到滿頭大汗,一張俊臉紅得嚇人的陸終,頓時也有些害怕了。
「喂……你不要嚇我……我……對……對……醫生……我去叫醫生……」
陸終送到醫院的時候,被診斷為急性腸胃炎,原因是他吃了太多辣椒。
陸終不會說話,醫生問了好幾個問題,潘蕾都只能幫忙模模糊糊的回答。
zuihou,陸終被送進急診室了,潘蕾才記起,陸終幾乎是孑然一身。
生病了,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他是陸家的大公子,但是到頭來,卻沒有作為私生子的弟弟陸續逗人憐愛。
沒人了解他,沒人知道他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他似乎也不在乎。所以明明不能吃辣椒,還對那碗加了辣椒的牛肉面大朵快頤。
也沒人愛他,就算發病了都沒想過來叫同在屋檐下的她,一個人默默的忍受著痛苦。
一瞬間,潘蕾看著床上臉色蒼白的男人,覺得他很可憐。
經過治療,陸終似乎好多了。
他還拿了他手機,發了短信。
原來,他平時就是這樣和人交流的。
不過,潘蕾有些好奇了,他到底和誰聯絡。
沒一會兒,潘蕾的疑問得到解答了。
病房門外,急匆匆的走來一個年輕的男人。
「我是陸斯,表嫂你好。」
這個叫陸斯的年輕男人他陸終的表弟,還說在婚禮上見過她。
潘蕾一點沒印象了,但凡和那天婚禮有關的事情,她的記憶都很模糊。
「表嫂,這麼晚了,你也累了,我讓司機先送你回去。」
「可是……」潘蕾有些擔心病床上的陸終,「他……」
「放心吧……一點小問題的,他這麼賤,一定能長命百歲的……」
「……」
陸斯好說歹說一定讓潘蕾回去休息。
潘蕾還要推月兌,陸終對她遙遙的點點頭。
他還是第一次除了漠然的表情給她的另外一個反應。
潘蕾妥協了,奔波了一晚上,她覺得她的腿又重新的腫了起來,一瘸一拐的跟著司機回家了。
潘蕾走了不久,陸斯關上病房門,抄著手看了床上「孱弱」的男人一眼,挑眉說道︰「拜托,別裝了。以前槍林彈雨都面色不改闖過來的人,我還不信一個急性腸胃炎就把你給弄成這幅德行了……」見陸終還是不說話,陸斯抓了抓頭發,敗下陣來。
「好了,當我沒說行了吧。你這樣騙女人,小心招報應。」
陸終還是沒有反應,陸斯心中嘆息一聲,走到床邊,才是慢悠悠的開口道︰「好了,我知道了。說正事,你那便宜弟弟沒有你想的那麼笨,相反的,他很謹慎,我們一連拋了幾個誘餌,他都沒有咬鉤……想來,想短期搞定他,還需要一點新jihua。」
陸斯說完,看了床上沉著一語不發的男人,不知道怎麼了想到了剛剛走出去的女孩。
那個女孩,他是認識的。
以前回陸家的時候,她總是躲在陸續的後面,像只小兔子一般。
陸斯對柔弱的女人一向都有保護欲,尤其是先前這只兔子小姐明明腿都是一瘸一拐,還擔心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還是一只善良的小兔子呢。
可惜了,生活在了陸家。終究會躺著中槍。
想到陸終的手段,陸斯為這只小兔子捏了一把汗。
「我說,老大,你想報仇我都了解,那只兔子……不……我是說表嫂,你都娶了人家了,不管怎麼樣,她也算是你的女人了,好歹給人家留條活路行麼?」
陸終一直沒有動,半晌才是閉了閉眼,揮揮手,示意陸斯先出去。
看到陸終這樣,陸斯也明白,他的心中已經下了決定。
他再說什麼,也沒有用。
只是,這些年,他跟過不少人,也看過他們和女人之間的糾葛。當然,陸斯得出的結論就是,男人永遠不要想利用女人。
因為……
很過結果都是引火燒身,玩火**。vv,,他真是一點也不想自己唯一的表哥走上這條不歸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