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說起來我也好久沒有看你跳舞了,我好想再看一次,超美的說。」
「就你嘴貧,哼,小心又被我家里人給看到了,上次把你嚇到了吧?疼不疼呀?」
還記得上一次軒轅秩成悄悄潛入府中,同樣的也是在樹上看自己跳舞,哪里知道他看的太入迷了都沒有注意到府里的下人。
而這幾個人自然也誤會了,以為軒轅秩成對令狐雨璇圖謀不軌,于是對著他大聲呼叫著,生怕會出什麼事,讓軒轅秩成識相的話麻溜的滾下來。
「不疼。」
呃,這麼尷尬的嗎?居然還記得,這波……咳咳咳,不提了不提了。
當時軒轅秩成因為受到了點驚嚇,一下子沒有站穩,腳底一抹油,差點就沒有反應過來,竟狼狽的從樹上摔了下來。
pia唧一下,快樂,啪沒了,都來不及喊痛直接撒腿就跑,不對,其實也不能喊痛。
當時想著要是被抓到了就不太好了,到時候估計要被人亂棍打死,不提了不提了都是黑歷史。
「你看看能過來嗎?反正也沒有很遠,我都好久沒有來看到你了。」
令狐雨璇說這番話還有點不好意思了,露出一抹嬌羞,紅撲撲的小臉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好看,像是暈染開來的花兒,整個世界只留著她的美好。
她伸出自己的靈巧玉手,望著距離自己只有一米之遠的軒轅秩成,露出了最好看的笑容,唇角揚起的弧度像是詩,是泰戈爾的情書,還時不時的抬眼望著他。
「想我了?好,我這就過來。」
軒轅秩成輕松的從樹上躍起,成功跳進了屬于她的房間里,將這個美麗的人兒緊緊的摟在自己懷里,感受著胸前的溫度,好暖,好溫馨,很喜歡這種感覺。
真想就這樣跟你在一起膩著一輩子,遠離世間紛擾,但是龍族還未清除,異類沒有被消滅;
「第一次進你的閨房,你的房間好香,好整齊,就跟你的名字一樣。」听到這句話的瞬間,令狐雨璇的臉頰頓時緋紅,像是蒙了一層晚霞,都快成燒開了的開水了,冒著水蒸氣。
「油嘴滑舌……」盡管令狐雨璇嘴上是這麼說著,可臉上的紅暈卻出賣了自己。
「話說璇兒你剛才在做什麼呢?開始叫你兩遍都沒反應。」
「練書法呢,總感覺寫的不是很好,所以就在專心練啦。」
軒轅秩成听了以後恍然大悟,原來是在練書法啊,以前也就在作品展上看過她的作品,但是沒有親眼目睹過她寫作的樣子,想必一定很美。
「我能看看你寫書法的樣子嗎?」
「當然可以呀。」
令狐雨璇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松開了懷抱的雙臂,來到了自己的桌前,先是看了一眼桌子上的文房四寶,隨後將毛筆往放好了墨水的墨硯上輕輕一沾。
正準備寫字時一雙大手卻放在她的盈盈柳腰上,他將自己的頭抵在她左邊的香肩上。
感覺她的頭發好香,最喜歡她的長頭發,還可以近距離欣賞她水女敕的側臉,怎麼能好看?看一輩子也不會膩。
「秩成……討厭你干嘛啊,嚇我一跳。」
「沒事,我抱我的,不影響你的。」沒想到這時候軒轅秩成居然使壞了。
感覺這樣抱著她真的好舒服,另外,認真的女孩真的好美,再看看她的筆鋒,時而剛硬時而柔和,該緊的時候,僅該收的時候收,每一個筆畫都非常講究,稍有不慎整個作品都將毀于一旦。
寫書法的話要用的紙也是非常講究,用的都是宣紙,其宣紙又分為︰生宣、熟宣、半生宣;
生宣吸水,熟宣不吸水,半生半熟吸水在兩者之間。
生宣也有很多種,吸水能力強對于墨色得濃淡也十分敏感適合畫大寫意,對于色並不敏感更適合寫書法。
熟宣一般分為蟬衣和雲母基本不吸水 ,一般是畫工筆用,因為工筆需要多遍得著色,反復渲染,適合繪畫。
半生熟得宣紙適合寫書法和畫山水,也可以畫別的,應用非常廣泛,容易掌握,最重要的一點是適合初學者。
「好啦,我剛剛寫了一首詩,就是不知道好不好。」落完款後,令狐雨璇將手上的毛筆放回原位,望著自己用楷體寫的字,好好的欣賞一番。
(楷體是最好看的書法字之一,但又是最難寫的字體之一)
『昨夜軍帖夫離去,征戰多年不復返
待梨花開君不見,只守疆邊待君歸』
軒轅秩認真的看了一眼,確實很好啊,也很有詩意,每一個點都恰到好處,只是為什麼感覺這首詩當中的男女主像是遭遇了什麼痛苦的事情,迫使兩人分開,難道說璇兒喜歡這樣的詩嗎?
「很好的詩,璇兒的原創嗎?」
「嗯……」
「莫名的感覺這首詩有一點傷感,可以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嗎?」
「當然啦。」
令狐雨璇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有人願意欣賞自己寫的詩這是她最榮幸的事情。
「昨天晚上在軍帖上看到了自己丈夫的名字,可對方卻早已離開了,誰知道征戰了許多年也不見得回來,說好了等到梨花開了的時候你就會回來,也不知是生是死,只能守在疆邊等著丈夫平安歸來。」
軒轅秩成听後神情微怔,總感覺她在擔心些什麼還真是個傷感的故事啊,征戰這麼多年也沒有個回應,是生是死都不知道,痴情的女子只能一等再等,希望能等到丈夫平安歸來的消息。
「我不會離開你的,永遠都不會。」
「我也是~」
兩個人深情的相擁著,只留下一雙人的美好,這樣也不用擔心樹底下的人會注意到了,如此一來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熟不知有一樣東西打破了這原本美好的氣氛,年僅十二歲的令狐珩突然闖入房間打破了原本的氣氛。
他本來是想著找姐姐玩的,可誰知道推門進入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這一幕,頓時悟出了什麼。
「姐姐!」
他忍不住驚呼一聲,眼前的陌生男子是誰?沒有見過他,我知道了!一定是壞人,惦記著我姐姐的壞人!
令狐珩知道作為男子漢的他必須挺身而出保護自己的姐姐,成為「護姐使者」
于是,令狐珩指著他的鼻子,沒好氣的質問著眼前的男人︰「你是誰?怎麼會在我姐姐的房間里,難道說你是登徒子,想要輕薄我姐姐?」
軒轅秩成在原地愣住了,輕薄?怎麼能這麼說呢?我跟我老婆在一起怎麼能用輕薄二字?
這個人就是璇兒的弟弟嗎?這下遭了,居然被自己未來的小舅子給誤會了。
軒轅秩成慌張之下,像是做賊心虛的小偷,立馬松開了懷抱著的雙手,來不及解釋,哪里知道令狐珩直接抄起掛在牆上的雞毛撢子,準備打軒轅秩成。
不是吧?這未來的小舅子把自己當成壞人了?居然要打自己,怎麼辦?是逃還是讓他打一頓比較好?在線急。
看著令狐珩拿著手上的雞毛撢子他最終選擇了後者,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讓令狐珩打自己,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頭鐵,不選擇逃跑反而選擇乖乖的讓他打。
「不許欺負我姐姐!我姐姐長得這麼漂亮,你走開,我可是要保護她的!」令狐珩邊打邊說著,他認為,一定要好好懲治一下這個惡人才行!
令狐雨璇只覺得很尷尬,左右為難,這軒轅秩成也真是,怎麼這麼傻,居然不跑,難道他喜歡這樣嗎?
軒轅秩成乖乖的杵在原地不動,這小子,還是個護花使者啊,你保護你姐姐沒錯,但她也是我女朋友啊。
令狐雨璇只得趕緊拉開令狐珩,就算是小孩子打人的力道不是很疼那也不行,而令狐珩卻不是這樣想的。
這個人輕薄了自己的姐姐不說,姐姐居然還攔住自己不讓他揍這個登徒子,姐姐這樣未免太善良了,再這樣下去姐姐很容易吃虧的。
不得不說這令狐珩下手還挺狠的,軒轅秩成隱約能感受到疼,但是這種痛都不算什麼。
他這時候正在想自己為什麼不躲開?這不是找打嗎?
令狐雨璇都快看不下去了,直接擋在了令狐珩的面前,不讓他傷害軒轅秩成。
「弟弟你誤會了,他不是壞人。」
「姐姐,他都抱著你了還不是壞人啊?」令狐珩反倒是覺得令狐雨璇天真的可愛,都這麼明顯了。
「不是啦,他是……」
令狐雨璇正要解釋著,于是轉頭對著軒轅秩成說道︰「還不快走,傻站著干嘛?被打的很舒服?」
听到了這句話後軒轅秩成才反應過來,對哦,我應該要跑的,剛才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就是不走,只有趕緊跳窗逃跑,頭也不回的溜了。
「姐姐!你干嘛要放他走!」
「他不是壞人,是我熟悉的人,是姐姐的男朋友,噓,不要告訴父親喲,小珩你誤會了。」
什麼?姐姐的男朋友?也就是說是我未來姐夫了?
令狐珩這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事情,頓時委屈成球,居然打了姐姐的男朋友,這下完了,姐姐估計不會帶我去吃好吃的了。
「哦對了姐姐,比起這個父親叫你過去一趟,說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重要的事情?
令狐雨璇的美眸一閃而過,想著父親找自己應該是有什麼很緊急的事情吧?
「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