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這個結果的時候他是沒有辦法接受的,準確的來說這件事情他都沒有想過,就是他做夢都不敢夢到的一些事情。
荒唐啊,她怎麼會喜歡上軒轅秩成?
為什麼!夏雪兒,你是我的未婚妻啊!你為什麼要這樣?是我哪里不夠好嗎?他到底哪里吸引你了!
想到這里歐陽賦睿就握緊了自己手上的拳頭,發出骨頭碎裂般的聲響,眼里閃爍著的滿是怒不可遏的仇恨之意。
歐陽賦睿認為,夏雪兒可以喜歡這個世界上的任何一個男人,但是!她不能喜歡上自己最好的兄弟!
歐陽賦睿殺氣翻騰,釋放出來的殺意猶如沸騰的江海涌現,燒開了似的,勢必要把這個世界弄個頂朝天。
頓時,無盡的憤怒之火自他的心尖不斷焚燒,猶如星軌野火,在春風的助戰下生長。
一股極其強悍的怒意自歐陽賦睿的眼瞳中來回翻滾涌動著。
是的,歐陽賦睿听了以後誤會了,他誤以為夏雪兒之所以有所顧慮就是因為心中有軒轅秩成,因此感到憤憤不平。
至于夏雪兒,在感受到這股怒火的一瞬整個人都愣住了,表就像是做了壞事被人發現一樣,因此害怕不已。
她面露慌張之色,徹底呆住了,好像失聲了一般,徹底麻木了,沒想到他會听到。
她沒有想到歐陽賦睿會因此誤會,想要解釋卻發現沒有那個勇氣說出這句話,更沒有那種力量去敘說。
「歐陽賦睿,不是這樣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啊,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听我解釋好嗎?」
此時的歐陽賦睿哪里听得進去這些?只當這些都是夏雪兒為了袒護軒轅秩成的借口。
他越想越覺得可笑,怎麼?還沒有跟我大婚呢就想著別的男人是吧?行啊,你可以!長本事了是吧?
軒轅秩成!
我特麼斃了你!
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居然敢挖我牆角?那可是我的未婚妻!
有雨璇學姐這麼好的女人還惦記著外面的野花是吧?果然啊,表面上裝什麼紳士,實際上是個偽君子,是個為非作歹的小人!
歐陽賦睿越想越覺得來火。
行啊,軒轅秩成,原來這才是你真實的面目!我把你當我兄弟,可你呢?知不知道你這樣的行為不亞于給我戴綠帽子!
給我等著,我一定會找到你的!無論你走到哪里,我也一定會把你揪出來。
歐陽賦睿就不願再多做久留,扭頭就走,開啟一路狂飆,以閃電般剔骨的速度疾馳而去,頭都不帶回一下的那種。
現在的他只想把軒轅秩成揪出來狠揍一頓!也就只有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軒轅秩成啊,一會兒該怎麼收拾你才好呢?先從你的哪個部位下手比較好,不如……不讓你人道如何?
至于留在原地不動的兩位姑娘徹底慌了,尤其是夏雪兒,表現得是最為慌張的,想要追出去發現怎麼也沒那個勇氣了,準確地來說自己又有那個資格嗎?
她整個人都驚住了,嘴唇都不自覺的哆嗦了起來,她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甚至不知所措了起來。
她開始後悔了,想著怎麼辦啊,早知道的話我就不該說這句話了,更沒有想到居然會被歐陽賦睿听到並誤會,該怎麼解釋才好啊,腦子徹底亂了!
「雨璇,歐陽賦睿根本就不願听我解釋,這該如何是好啊?」
說到這里夏雪兒就表現的莫名悲傷,這種感覺就像是把自己關在一個小房間里一樣,蜷縮在一張小小的椅子上,只能一個人想,靜靜惆悵,陪伴著自己的不過是磅礡大雨的雨聲滴落個不停,還有那壓抑的景色。
「你別著急,讓我想想,事情已經發生了也沒有辦法挽回了,你趕緊追上去,我去找人,我相信他可以制止這場惡戰。」
「誰啊雨璇?」
夏雪兒到有些好奇了,那個能讓令狐雨璇緊張成這樣的人究竟是誰呢?
「別問了,先趕緊去啊,追上去跟他解釋一下,一定要說明原因,不管他听不听得見必須說,他耳朵又不是听不見,只要你說了就行,願不願听得進去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令狐雨璇丟下這句話以後火速離開,雖然她跑的不快,但是現如今也是沒有辦法了,能趕上一會兒是一會兒吧。
夏雪兒也是沒有辦法了,事到如今那也只能听令狐雨璇的,無論這個方法有沒有效那也只能試一試。
而此時,歐陽賦睿尋找了一會兒最終也得以找到了軒轅秩成,此時的他正在去蕭血塵家的路上,心情還算不錯,本來是打算再次拜訪的,哪曾想在這個時候居然踫到了歐陽賦睿。
本來他是想笑著跟對方打招呼的,隨後他很快的就察覺到了氣氛有所不對,莫名的壓抑。
歐陽賦睿這張臉,很明顯是不高興的樣子,就跟有誰招惹到了他似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還沒有等到軒轅秩成問清楚,迎面而來的居然是對方如同隕石般墜擊力道的鐵拳!
雖然沒有施加以任何元素之力卻讓人本能的感到心驚膽寒,帶起的拳風才是最讓人畏懼的,好像一拳下去連一半的山巒都給劈開。
這一下讓軒轅秩成措不及防,他的瞳孔驟然一縮,險些中招。
好在他側身一躲躲了過去,要不是他反應及時,那這一拳就要打到自己身上了。
歐陽賦睿見拳頭落空因此感到火大,好啊,你還敢躲是吧?做錯了事情居然還有這個膽量躲過去,行啊你!現在的你就應該站的這里不動,讓我好好的收拾你才是!
軒轅秩成!我現在真的是好恨你啊,你為什麼要搶我的馬子,你搶誰的不好,偏偏要搶我的,你知不知道,那可是我心心念念的女神啊,我好不容易才把她追到手的,現如今全都tm的被你給毀了!
「歐陽賦睿,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先冷靜一下,為什麼無緣無故對我出手?」
軒轅秩成穩住自身身體,將雙手駕于胸前行成x狀,進行交叉格擋。
他是真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歐陽賦睿又為何要對自己出手?
「你還好意思問我這句話?真是可笑啊,做錯了什麼事情你心里清楚!」
「我記住什麼啊我?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說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算我做了天底下最惡毒的事情那也得要告訴我一個原因吧!你這樣無厘頭的教訓我反而讓我不明白。」
軒轅秩成倒是有些糊涂了,他壓根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這幾天來他都沒有犯什麼事,怎麼好好的到他那里倒是成為了一個罪大惡極的惡人?好歹給個原因。
「你還敢狡辯是吧?行啊,你有本事,既如此那我就打到你承認為止!」
歐陽賦睿才懶得听他廢話,就當對方說的那些不過是個借口,這時候就應該好好的教訓一下,好讓他知道什麼才叫做規矩。
對于歐陽賦睿而言,軒轅秩成是真的死不足惜!
現如今歐陽賦睿哪里會顧得上兄弟情義?只想著將他手撕,他甚至不惜使用自身元素,哪怕把對方打個骨折都無所謂,只要可以讓自己好好發泄一番怎樣都行。
「軒轅秩成,你特麼找死!」
歐陽賦睿身形如箭,脊背都挺得筆直,現在的他就像是出鞘的利刃,雙手的掌心懸浮于空中。
他將掌心朝上,頗有一種盤古開天的感覺。
頓時,在他的掌心之間帶起了墨綠色的火光,摩擦出了不可磨滅的實質花火,這種元素之力鋪開的一瞬好比森然的火海,化為了滄海桑田,頓時鋪張,強大到無法清掃,仿佛可以將面前的人直接吞並。
這一下,毫無征兆,四周頓時刮起了凜冽的罡風,猶如刀子般收刮而下,仿佛要割斷人們的血肉,無情之中切割而上。
他哪會有手下留情的道理?只想著迅速將對方壓制。
軒轅秩成急忙施招做出回應,頓時釋放出體內的原火之息,充斥著這個領域之內,四肢頓時燃起不可磨滅的戰火,渾身被赤色佔據。
頓時,在他的身體中燃燒起了如同火焰長蛇的火柱軀體,向著歐陽賦睿的罡風急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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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這個時候不用擔心會傷害到無辜的人,因為沒有人會路過這里,但是有一點,他希望歐陽賦睿可以給出這麼一個原因,到底為什麼要動手?
軒轅秩成這一下並沒有要傷害歐陽賦睿的意思,只是想著將這股元素之力抵消,他並不想因為某件事情誤會到了。
兩股力量猛然相撞在一起,發出耀眼的白光,仿佛要吞噬星空一般,並引起軒然大波,發出了震碎世紀般的沉悶聲響,竟有些刺耳。
倘若是近距離听這種是一個普通人只怕是耳膜都得被震碎。
四周的花草樹木在兩人的影響下產生輕微的抖動,險些折枝,要不是他們的韌性強只怕是要被折斷數次。
就連空氣都產生抖動,像是春天的腳步,一般如此沉重,鼓風穿過,擦著兩人的兩邊臉頰。
軒轅秩成正拼死抵抗著這股力量,感覺這股力量像是灌了鉛一樣,很難抵制住。
他的力量又強了幾分,干脆當機立斷,又一次加大了火焰本身焚燒的力量,與他的強勢風元進行殊死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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