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狀況,司馬問天非但沒有感到羞惱反而回敬以一抹冷笑,他就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可笑的笑話一般,無比可笑的說道︰
「好,可以,你有點本事啊,本少不屑于和你這種賤民計較!令狐雨璇,你現在派一個幫手過來是想著劫獄嗎?」
司馬問天加重了賤民的語氣,以強調蕭楚楓的身份,不要仗著你有一身能力就能為所欲為了。
他始終認為,賤民就是賤民,永遠都翻不了身!
聞言間,令狐雨璇的眼底濃烈出不爽意味,她冰眸含火,最討厭的就是這種人!
司馬問天斜眼盯過,加重了自身語氣,帶著一分威脅的語氣,惡狠狠的對令狐雨璇作出警告︰
「令狐雨璇,你要是敢把軒轅秩成帶出去,哪怕出了這間屋子,我一定派人殺你全家!再將你的雙親人頭用箱子裝起給你好好看一看。」
「司馬問天,你不是人!!!」
令狐雨璇實在是忍不了了,縱使她的脾氣再怎麼好也不能容忍司馬問天胡作非為。
何況他現在還拿親人威脅自己,這是她的底線。
「你敢對我岳父岳母下手我一定要你全家老老少少陪葬!」
對于軒轅秩成而言令狐雨璇的父母就是他的父母,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動他重要的人!
司馬問天先是嘖了一聲,故作一副不得了的姿態,不以為然道︰「呵,說的好像很牛似的,你現在有能力掙月兌嗎?嗯?哈哈哈!
令狐雨璇,我相信你不會拿你家人的生命開玩笑。」
「卑鄙無恥的混蛋!就算我有能力殺了你也絕對不會讓你死的有多痛快!」令狐雨璇嬌喝一聲,那對深入人心的冰眸微閃其光。
而這種眼神是在告訴對方,我最看不起你這種人。
「令狐雨璇,你好大的口氣啊,人你也見過了,我勸你還是趕緊走吧,以免我改變主意。」
畢竟令狐家對他也有恩,他要是真這麼做了那還不得被人戳脊梁骨罵死啊。
令狐雨璇沉默了兩秒,隨後做出回答︰「……好,我走便是,秩成,你放心,我會救你出來的,你要等我,我會盡快,啾~」
令狐雨璇將朱唇湊了過去,在軒轅秩成的臉頰上輕輕的點了一下,依依不舍的離開了死牢。
軒轅秩成能感覺到花瓣滑過的瞬間。
感覺她的小嘴巴真的好軟,像美味的糕點,很舒服。
他的眼角不由得舒展開來,嘴角上揚的弧度就是最好的證明。
軒轅秩成無比高興,就像吃了蜜一樣興奮。
然而,比較糟糕的一件事情是,他的地獄生活要開始了……
令狐雨璇已經走了,可司馬問天要原形畢露了……
司馬問天看了一眼牆上掛著的長鞭,很是不耐煩的嘖了一聲,像是看到了什麼不起眼的垃圾。
他將其取了下來,用力甩了一下,帶動破空聲響,隨時準備搜刮著軒轅秩成的血肉。
「軒轅秩成,游戲又開始了,我看這一次你能堅持多久!」
「嘯嘯嘯!」
伴隨著一聲又一聲的鞭聲響起,帶來血液飛濺,紅色長痕的產生頃刻間將白色囚衣染紅。
感受到非人疼痛的瞬間,軒轅秩成拼死咬牙堅持。
他挺起胸膛,盡可能的不讓自己喊出聲來,避免釀成新的悲劇。
這種狀況持續了大約三盞茶時間,漸漸的,司馬問天也沒有了什麼力氣,或許是打累了,干脆將其丟棄到一旁。
司馬問天一臉費勁的看向因為長時間持上鞭,再加上他用力握著的瞬間力道的紅印,因此而感到不滿。
媽的,這小子的骨頭還真是硬,半天半天都不吭一聲。
此時的他正在想著該怎麼折磨軒轅秩成才好,最好是讓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那一種。
他沉思了片刻,最終想到了一個絕妙的計謀。
司馬問天主動朝著軒轅秩成所在的地方靠去,刻意跟他保持著一米的距離,避免軒轅秩成在掙扎的過程中會傷到自己,最終帶著一絲玩味的語氣,戲謔道︰
「軒轅秩成,我剛剛想到了一個好玩的東西!你不是自以為你的功力很了得嗎?既然如此,我馬上就派人調配出特殊的丹藥熬成湯藥讓你一點點的喝下,????????????????也好讓你變成廢脈!」
「武功全廢?」
軒轅秩成瞳孔驟然一縮,這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好不容易他才憑借自身努力爬上了這一步,可如今卻因為一碗湯藥的緣故打到最底層。
這要他如何接受?
倘若成為了廢脈那就真的什麼都不會了!
見軒轅秩成的眼中寫上了駭然的情緒司馬問天得意洋洋的笑了,就跟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寶貝一樣,面容進一步扭曲。
他不由得猖獗的仰天長笑一聲,為自己的英明神武而感到高興。
「看你這個樣子我更期待了!軒轅秩成,你就等著成為元素大陸上的廢物吧!一個又丑又沒用的廢物,
你看到了那個時候令狐雨璇還會喜歡你嗎?哈哈哈哈!軒轅秩成啊我很期待你翻不了身的局面。」
「不!」
軒轅秩成拼死反抗著,臉上頓時浮現出惶恐的情緒,整個人都不知所措了起來。
他垂死掙扎著,想盡辦法掙月兌,可發現始終使不上力氣,只能淪為一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司馬問天又驚又喜,他實在是沒有忍住,面容一扭,猖狂的大笑一聲︰「哈哈哈!軒轅秩成,我已經興奮壞了,因為過了這麼久總算是看到你慫了!
看樣子我還得為你多準備一些,從此以後你就成為一個廢人,從此過上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哈哈哈!」
幾日後,夏凡這邊……
他已經習慣逃避了,在這段時間內,對于玉恆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因為他現在正在中原這一塊,同時也對那邊的事情不感興趣。
他根本就不知道軒轅秩成為了他都做了一些什麼。
在這段時間里,他帶著懊悔,難過,還有悲憤的情緒在夾縫中生存。
他過的一點也不快樂,對于他而言活著的每天都是一種痛苦。
「我說年輕人,你一次次的選擇逃離,又選擇回去,最終又向著這邊,說實話我還真有點好奇,在你的心中是否還有一些不舍?」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向對方所在的地方走來。「你是……洪浩添?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
對于這個結果夏凡還是非常意外的,他以為自己躲藏的地點已經很好了,可沒有想到還是被人發現了。
「我奉師父之命帶你回來。」
一句簡單的話就能說明洪浩添此番前來的目的。
「令狐雨璇?」
夏凡不自覺的念了一遍這個名字。
他是真的沒有想到,原以為已經擺月兌了軒轅秩成那個障礙了,沒有想到現在又來了一個,難道說這也是軒轅秩成安排的嗎?
夏凡始終也想不明白,還是說自己當初說的話並沒有到讓對方心寒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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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這一點洪浩添並沒有否認,因為是白天,他也不用穿特殊的服裝,所以只是穿了一件非常普通的布衣。
當然,心愛的陰鑼還有鈴鐺他是不會忘記帶的。
陰鑼被他隨意的掛在腰邊,而洪浩添先是對著夏凡行了一個晚輩禮,隨後對著他鄭重說道︰
「正是,師伯,原本我是不屑于與你動手的,但是現在沒辦????????????????法了,我得服從我師父的命令。」
「照這麼說你是來帶我回去的?」
說到這里,夏凡的眼瞳頓時濃烈出了金色火焰。
洪浩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以做戰前準備,一臉平靜的說道︰「用抓字多不禮貌?得用[帶]或者是[請]。」
「反正結果不都一樣?」
夏凡知道,對方說這麼多無非不就是想將自己強行帶回去。
洪浩添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冰冷寒意,同時活動了一下手腕關節。
「我平生最討厭兩種人,第一種,就是欺負女人的人,第二種,就是惹我師父不高興的人!」
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洪昊添突然朝著夏凡沖了過去,同時抬高了膝蓋,揚起沙石和落葉席卷。
這一腳,以千斤重的力道轟然朝著夏凡的胸口襲擊,反應過來的讓他立刻將雙臂架起形成防護罩以抵擋對方的猛烈襲擊。
洪浩添力氣之大竟然是將夏凡震退了幾步。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方退去,將力量集中在腳後跟這才得以站穩。
他自詡自身實力並不弱,可居然被洪浩添這臨門一腳踹飛了幾丈遠。
根據他的了解,洪浩添應該是不會使用元素的才對,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麼大力氣。
夏凡只覺得有趣,便是月兌離他原本停留著的地方。
他徒步向前沖去,拎著強悍的肉拳轟然向洪浩添的面門砸去。
反應過來的洪昊添在對方要踫到自己的時候,迅速向後方撤出了約三丈遠左右的距離。
被夏凡砸中的地面產生了蛛網開裂的不規則痕跡,除此之外還有輕微的煙霧繚繞。
洪昊添能反應過來師伯的力氣之大,知道近攻可能對自己不佔優勢……
可除了能御尸之外還能做些什麼呢?總不能給夏凡染上一身尸毒吧?
夏凡斜眼盯過,帶著極高的警惕心測過身來,認真的看了一眼洪浩添;
而這時候,兩人找準機會,在同一時間內朝著目標沖了出來,同樣以千斤重的力量朝著對方的胸口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