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剛剛出現在鳴人和佐助二人面前的呂言哪里去了呢?
地下基地里。
嗖!
一聲響動,一道人影從上方的天花板落下。
正是呂言。
原來是由于他落地的用力過猛,直接砸破了地面。
出人意料的是,這個地面,居然是空心的,也就是說在演武場的這個看台底下,居然有一個隱藏起來的地下基地。
!
呂言落到一個台子上,面前是大半個身子纏著繃帶的團藏,身後是恭敬地單膝下跪的根部們。
呂言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看著團藏笑了笑。
團藏死死地盯著呂言,一時不知道如何反應。
說起也是無巧不成書,最初團藏訓練根部的地點,是暗部的培訓室。
但是那間功能完善的培訓室,不是在前段時間被呂言毀掉了嘛。
導致團藏後來又重新修建了一間訓練基地,用來培養新一批的根部成員們。
這座新的地下基地的選址,團藏在經過深思熟慮之後,選在了演武場的地下,這個位置,各方面都比較方便,也不用擔心因為動靜太大被村民們發現。
而此時,團藏正在為這一批新的根部成員進行訓話,地面發生的事情,團藏心知肚明。
但是團藏並沒有想要帶人沖出去平息混亂的意思,他的根部在經歷過呂言的毀滅性打擊之後,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都比之前的差的遠。
之所以將所有根部成員都聚集起來,便是為了等待火影一系的人員先與襲擊者們進行戰斗。
等待那批人員受到重創之後,團藏再帶著他的根部進入村子平息混亂。
這樣子一方面是可以沉重打擊猿飛日斬的勢力,另一方面,平定戰亂也將為團藏帶來足夠的威望。
一舉兩得,到時候便可以順理成章地繼任火影一職。
可是誰知道,在團藏如意算盤打的叮當響的時候,突然從上面的演武場掉下來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還是之前就曾經毀滅過一次根部的呂言。
「你……你怎麼?」團藏一時間完全反應不過來。
下方單膝跪地的根部們也是意識到不對勁了,暗中模索,將自己的忍具握在手中。
呂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真是不好意思,話說你為什麼總喜歡把基地建立在地下啊?」
呂言覺得自己也不是故意的,誰能想到稍微用了點力將地面踩踏之後,居然直接掉到團藏的地下基地里來了。
團藏咬牙切齒地盯著呂言,他現在對呂言充滿了恨意。
為什麼每次都是這個家伙跑出來破壞自己的計劃?
「你居然還活著,為什麼大蛇丸沒有把你殺掉?」團藏感覺自己被大蛇丸欺騙了,當時明明呂言已經和大蛇丸交上手了,只是他在那個時候選擇了戰略性撤退,沒有看到最後而已。
而且大蛇丸現在正在上方的高台上,還裝扮成風影的模樣來到猿飛日斬身邊。
所以團藏理所當然地認為大蛇丸已經把呂言解決掉了,還吩咐手下記得給大蛇丸把幾對寫輪眼送去。
「可惡。」團藏踉蹌這後退了數步,「大蛇丸那個家伙騙我?」
他完全不覺得他現在手中的實力能夠對付呂言,之前全盛時期的根部都被呂言一個人打得全軍覆沒了。
現在手里全是些新兵蛋子,拿頭來對付呂言啊。
呂言之前听了大蛇丸的想法,已經沒什麼興趣再慢慢折磨團藏了。
既然現在已經見到團藏了,那索性就直接把他殺掉好了。
想到了就直接做。
呂言二話不說直接就朝著團藏沖去。
團藏早就時刻警惕著呂言的動向了,此時眼見他沖過來,果斷迅速結印︰「風遁,大突破!「
團藏腮幫子鼓起,從口中噴吐而出,這樣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型的練空彈一樣。
呂言直接用身體硬抗了下來,身上的黑底紅雲長袍被風刃割出密集的破口。
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傷害,但是前沖的勢頭倒是一滯,停了下來。
借著這個短暫的喘息時間,身後的上百位根部成員也沉默著朝呂言撲去。
呂言臉上的笑容稍微收斂了幾分,扭動了一下脖子。
「也不能耽擱太久啊……」
話音落下,右手手背的太陽圖案亮起了溫暖的白光。
白光擴散而出,逐漸覆蓋了呂言全身。
在昏暗的地下基地里,這樣的光芒居然也不顯得刺眼。
光芒消散,呂言原先所站的位置,此時已經變成了一位身穿白金色鎧甲的人形生物。
「是那個家伙?」
「沒錯,就是長這個樣子?」
根部成員們的第一課就是保持沉默,可是在見到這副白金色鎧甲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發出了驚呼。
沒辦法,他們的前輩們,可就是被身穿這副鎧甲的人毀掉的。
而他們這批根部的假想敵,就是以這副鎧甲作為訓練目標,所以絕對不會出現認錯的可能。
從呂言穿戴上帝皇鎧甲之後,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根部成員開始止步不前。
團藏的訓練還沒有完成,這新一批根部成員的思想工作還差得遠,還沒有養成為團藏大人而死的觀念。
而且他們的實力跟上一批根部都沒得比,更不用說對付這個曾經將根部毀滅的大魔王了。
所以在見到呂言之後沒有轉身就跑,已經算是團藏馭下有方了。
可是他們不出手,不代表呂言就會光看著。
轟!
一陣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在地下基地里回蕩。
呂言的速度在帝皇鎧甲的加持下,輕松達到了音速,這一連串的轟鳴就是音爆聲。
出拳,提膝。
呂言的動作很簡潔,也很單調,像一道白金色的光芒在根部人群里橫沖直撞。
但是在這種恐怖的速度加持下,哪怕只是單純地用身體撞過去,也不是這些忍者脆弱的身體能夠承受下來的。
慘叫聲接連不斷地響起,而這其實還算好的,至少還能出聲。
大部分的根部在呂言經過之後,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身體就像泥捏的一樣,四分五裂。
不多時,呂言停了下來,轉頭望向團藏,溫和的聲音從鎧甲里傳出。
「就剩下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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