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阿斯瑪聞言,轉過頭仔細一看,果然發現水中的身影好像是自來也。
迅速開口說道︰「那大家先去幫助自來也大人把那兩個家伙解決了吧。「
卡卡西倒是沒有提出什麼異議,不過他的目光此時正停留在那條岩漿痕跡後方。
那是仙法,五右衛門施展之後所留下的岩漿痕跡。
在這道痕跡後方,正一前一後地躺著兩個小孩子,昏迷的鳴人和硬扛月讀之後神志不清的佐助。
畢竟是自己的學生,雖然做出了襲殺大名的事情,不過還是不能就這麼完全不管。
關于如何審判,那是火影的事情。
卡卡西直接縱身跳下,落到佐助和鳴人兩人中間。
佐助側著身子躺在地上,腦袋傾斜著,眼淚汪汪,甚至打濕了一小塊土地,渾身不停地抽搐著。
看起來情況比鳴人嚴重多了。
猿飛阿斯瑪也跳到卡卡西身邊,看著這兩個小孩子,也是有些頭疼得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雖然猿飛阿斯瑪是猿飛日斬的兒子,但是從小就和猿飛日斬不親,沒有子承父業想要當火影的想法,在稍微長大一些之後還離開村子到其他國家旅行。
所以他對村子以往的處理風格還真不怎麼了解。
不過不管怎麼看,故意擊殺大名這種罪名,也不可能讓他倆好過就是了。
這他媽的……猿飛阿斯瑪掐滅了口中的香煙,說道︰「先把這兩個孩子綁起來吧。「
卯月夕顏和月光疾風也來到兩人身邊,身後的山城青葉帶領著一隊暗部。
卯月夕顏不耐煩地打斷了卡卡西兩人的交談,沒好氣地說道︰「沒時間磨蹭了,盡快把宇智波鼬解決掉,再想辦法怎麼把三代目老頭子救出來。「
月光疾風在一旁從心地點點頭。
月光疾風和卯月夕顏不愧是情侶,兩人都是擅長使刀,一手木葉流刀法那是爐火純青。
兩人同時取出太刀握在手中。
!
一道狂暴地海浪席卷而過。
自來也從浪花里飛出,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落到卡卡西他們身前。
滿頭茂盛濃密的白色長發完全被水浸濕,雖然看起來有些狼狽,但實際上也沒受什麼傷。
宇智波鼬和干柿鬼鮫踩在水面上,看著面前的木葉忍者們,看起來每一個都不像是能夠輕易對付的。
鬼鮫將鮫肌抗在肩上,明明是公鴨嗓听起來倒是充滿了磁性︰「喲,鼬先生,真嚇人啊,好想砍點什麼。「
「鬼鮫,別亂來,如果拖的時間太久,還會有更多忍者趕來的。」
宇智波鼬有些無奈,起初只是因為得知呂言回到了村子,畢竟是口口聲聲說養了佐助五年的男人。
而且呂言似乎有些懷疑他對佐助的態度,為了確定佐助的安危,才故意回到村子里的。
只是沒想到鬼鮫居然故意吸引了自來也的注意,交上手之後才發現,傳說中的三忍果然不是這麼好對付的。
莫名其妙地就在纏住了。
宇智波鼬現在只想找機會月兌離戰場,再拖下去,就算想跑都很麻煩了。
卡卡西將自來也扶起來,低聲詢問道︰「自來也大人,你知道鼬突然回到村子里是為了什麼嗎?「
不知為何,卡卡西第一反應就是為了佐助。
「我也不太清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兩人一組分散到各地,是在搜集某些東西。」自來也面色一整,回頭看了一眼鳴人,「不出意外的話,他們尋找的東西就是尾獸。」
雖然鬼鮫當時毫不猶豫的承認,顯得有些蹊蹺,但是自來也並不覺得這個答案是錯的。
「不管怎樣,先把他們抓起來就對了吧。」卯月夕顏湊到人群前方,躍躍欲試。
猿飛阿斯瑪指刃上覆蓋了查克拉,變成兩把半米長的查克拉刀,擺出拳擊的姿勢︰「那我就負責看好這兩個孩子吧,就算是殺害了大名的凶手,那也得我們自己處理。」
宇智波鼬听見猿飛阿斯瑪這句話,瞳孔地震,情緒波動肉眼可見。
鬼鮫從來沒有見過鼬這種失態的模樣,奇怪地回想了一下,沒發現阿斯瑪這句話有什麼值得震驚的吧。
不就是殺了個大名?
不夸張的說,曉組織里面的成員們,這些無政府主義者,也就是沒踫上,不然非得殺幾個大名玩玩。
「鼬先生?」鬼鮫出聲提醒了一下。
宇智波鼬這才回過神來,抬手示意自己沒事。
他現在情緒有些復雜,他搞不清楚,明明是讓三代目好好照看佐助,怎麼養成這個樣子了?
猿飛日斬那老頭子到底是有多不靠譜,能把一個小孩子養到刺殺大名。
毋庸置疑,佐助犯下了這種事,如果他不管的話,木葉村的高層絕對會用佐助的性命去安撫火之國的大臣們。
宇智波鼬雙手合攏︰「看來我們只能強行帶走他們了。「
「那就來試試吧!」卯月夕顏高高跳起,手中太刀豎過頭頂,朝著宇智波鼬劈下。
!
一陣金鐵交加的響動發出。
原來是鬼鮫鮫肌橫擺,將夕顏的太刀攔下。
月光疾風臉頰凹陷,在手中太刀反光下,看起來更加腎虛了︰「霧隱村的怪人,干柿鬼鮫。「
不可能讓自己的女朋友和鬼鮫單挑,一臉腎虛的月光疾風也揮動太刀沖了上去。
兩人同樣施展木葉流刀法,默契配合下竟是短時間內壓制住了鬼鮫。
沒辦法,鬼鮫為了對付自來也,一連施展了幾個大型忍術,體內查克拉消耗殆盡,還真沒辦法輕易解決掉月光疾風兩人。
「火遁,豪火球之術。」
宇智波鼬吐出一口巨大火球,朝著自來也的方向噴吐而去。
試圖讓他們幾人移開位置,方便他帶走佐助。
卡卡西自然明白鼬的意圖,雙手按在地面。
「土遁,土流壁。」
一面雕刻著狗頭的牆壁拔地而起,將鼬的攻擊擋下。
……
團藏的地下基地。
帝皇鎧甲平靜地看著面前的團藏,此時團藏的手臂上只剩下一只寫輪眼還睜著。
呂言溫和的聲音從鎧甲內傳出︰「看來是你先撐不住了啊。「
紫筆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