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被尊稱為忍者之神的力量嗎?」
干柿鬼鮫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僵硬。
如果說這個世界真的有神的話,這種恐怖的實力,確實可以稱之為神了。
這樣實力,對普通忍者來說,完完全全就是絕望,是普通人無論如何刻苦修煉也無法企及的高度。
哪怕是心思縝密的宇智波鼬,此時也是充滿了震撼。
之前的木人之術,他或許還可以用須佐能乎與其進行對抗,可現在這座巨大的觀音佛像。
如果是他對上的話,宇智波鼬想盡一切辦法,都找不到任何獲勝的可能,或許只能憑借幻術試試?
「那麼,呂言,面對這樣的對手,你能怎麼辦?」
宇智波鼬看著遠處的巨大白金色人形鎧甲,若有所思。
而站在巨大觀音佛像下方的呂言,內心毫無波動,除了對這個巨大體型的佛像感到震撼以外,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好解決的。
「只是這麼大,拆起來有點麻煩啊。」
法天象地雖然是帝皇鎧甲自帶的能力,但是這種狀態對呂言來說消耗還是挺大的。
或許並不能支撐他拆掉這座觀音像。
千手柱間俯視著下方的呂言,不再遲疑,兩手一拍。
隨著千手柱間的動作,整座觀音佛像也緊接著開始動了起來。
這個忍術叫做真數千手,實際上木像身後的手臂數量遠遠不已一千只。
一只只手臂延伸出來,朝著呂言砸下。
轟轟轟!!
巨大的轟鳴聲接連不斷地響起。
一時間風沙四起,手臂攻擊所引起的煙塵將呂言的身影都遮蓋了起來。
要只是,單單只是一只手臂,大小就和木人的手臂差不多了。
此時就像是有數千個木人在不斷朝著呂言揮拳。
整個場面甚至可以說是天翻地覆一般,地面在大佛手臂的不斷捶打下,仿佛發生了一起十級地震。
一旁觀戰的忍者們都不得不將查克拉附著在腳底,防止自己被戰斗引起的震動甩飛出去。
明明是這種恐怖場面的始作俑者,可千手柱間的表情卻逐漸變得凝重起來。
他能感受到,在這些木質手臂不斷地捶打下,下方的呂言居然還能保持著站立的姿態,正挺直腰板承受著他的攻擊。
千手柱間還是第一次踫到連真數千手都無法擊穿防御的對手。
雙手再次合在一起,狂暴的查克拉從千手柱間身體里席卷而出,他大聲喝道︰「仙法,木遁,頂上化佛。「
他腳下所踩的觀音像開始出現了變化,觀音的模樣褪去,看起來就像一尊真正的大佛一樣。
頂上化佛,乃是真數千手的強化版。
哪怕本質上還是揮動佛像的手臂攻擊,但是現在的每一拳,都凝聚了大佛所有的重量。
力道之大幾乎要將手臂砸碎一般。
觀戰的眾人有一個算一個,皆是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波風水門嘴巴張大,仿佛能塞下一整個鴨蛋。
「這真的是人能擁有的力量嗎?」
不知火玄間嘴里叼著的千本都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喃喃道︰「這樣子的攻擊,沒有人能活下來吧?「
而正在接受真數千手捶打的呂言,清晰地感受到這些手臂暴漲的力量。
原本還能保持直立的身軀,竟然在大佛手臂捶打下,逐漸彎曲。
呂言身體覆蓋在帝皇鎧甲內,倒是沒有感覺到多少疼痛。
「就是有點丟人啊。」
呂言的聲音從鎧甲內傳出,可惜沒有一個人听見。
一道璀璨的金框出現在呂言胸前。
將手伸進金框里,像是在找東西一樣模索了兩下。
隨後緩緩拔出手臂。
手柄銀白,劍身金黃的帝皇極光劍已經被呂言握在了手中。
挺直身軀,反手揮劍。
一根粗大的大佛手臂直接從中間被切斷。
呂言隨意地甩出一個劍花,鎧甲面罩覆蓋著的眉頭微微皺起。
果然還是覺得大鐮刀用起來更順手嘛。
不過,無論是何種兵器,對呂言來說,都不存在不會使用的問題。
頂多是看他用起來順不順手而已。
畢竟這麼久的時間里,呂言幾乎將所有武器都玩過了,說人劍合一有些夸張,但至少也是所有冷兵器精通的級別。
猛然踏地,呂言飛身而起,
由于頂上化佛的狂暴轟擊,呂言的動向看起來也不是特別顯眼了。
一只只粗壯的大佛手臂密集匯聚,仿佛在空中形成了一面密不透風的木牆。
高高躍起,到達半空中的時候,一對光潔羽翼從呂言背後長出,羽翅扇動,讓他在空中的動作變得極為靈活。
能躲就躲,躲不了,自是一劍揮出。
帝皇極光劍可不管這是木遁還是什麼,不存在屬性上的壓制,全看哪方更硬。
經過這麼一段時間的揮劍,呂言也意識到極光劍的缺陷了,這個武器並不鋒利,甚至說鈍劍都是抬舉它了。
呂言的親身感受,這玩意更像是一種劍形的大棒。
很值得懷疑到底能不能捅死人。
不過,劍也好,棒也好。
只要能夠承受得住使用者龐大的力量,那就是好武器。
千手柱間可以感知到大佛手臂的攻擊效果,很明顯感覺到,呂言正在逐漸朝著他所在的方向突進,光靠頂上化佛甚至有些壓制不住。
雙手合攏之後平伸而出,沉聲喝道︰「木遁,皆布袋之術。」
一塊塊巨大木片拔地而起,朝著呂言席卷而去。
這是一種控制類型的忍術,同樣範圍寬廣,當初開發這個術的目的乃是用來限制九尾活動的。
好在呂言此時的體型不小,剛好適合。
幾塊木板沒有受到大佛手臂的攻擊,所以後發先至,竟然直接將呂言纏繞起來。
同時數十只大佛手臂被柱間操控在一起,朝著呂言整齊砸下。
轟!!!
數十只大佛手臂的同時攻擊,用來控制呂言的木板都無法承受。
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崩碎。
而呂言的身影卻消失在了視線里。
不,不應該說是消失。
他是在攻擊即將到達的時候解除了法天象地。
恢復成了正常人大小,輕易地從木板的縫隙之間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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