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言听完佩恩天道的話,笑了起來。
「雖然我確實挺能干的,也不能這麼使勁壓榨吧,回來之後,還沒來得及見見那倆孩子呢。」
佩恩天道嗯了一聲,補充道︰「你只需要負責抓捕其中一兩只就可以,其他的我會交個別的成員。」
呂言轉頭看向一旁一言不發的小南︰「可以,但是得加錢。」
小南︰「……」
……
呂言從高塔里走出來,伸了個懶腰。
接下來,就可以去看看那兩個小家伙了。
雨隱村沒有什麼適合放置小孩子的地方,所以絕把三個孩子都用白絕孢子束縛著,扔到了一間無人的民居里。
從佩恩天道那里得知了那間民居的位置,呂言直接往民居的方向走去。
畢竟雨隱村這些民居看起來都差不多,也缺少生活氣息,都像沒人住的樣子。
呂言還以為會讓自己找一會呢。
結果走到這條街道上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認出來是哪間民居了。
因為干柿鬼鮫正無所事事地盤腿坐在一間房頂上,摩挲著自己的鮫肌,雨幕像是有意識一樣,即將落到他身上的時候就避開了。
很明顯,鬼鮫是在等人。
呂言還沒走近,干柿鬼鮫就已經注意到他了。
鬼鮫用他那特有的公鴨嗓打著招呼︰「言先生,回來了啊。」
呂言也是禮貌地沖他笑了笑,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雖然說,是把那些孩子安置在民居里,但是這間民居也並不簡單。
從外面看起來很正常,只有進入之後,才能感覺到別有洞天。
民居的內部構造,有些類似于大蛇丸修建在木葉的地下基地一樣,說不定就是大蛇丸之前在曉組織的時候修建的。
只是少了那道結印進入的流程而已。
順著階梯走下去,遠遠地就能听見佐助在里面哇哇吼叫。
呂言有些好奇,故意放輕了腳步,悄無聲息地走到門外,只露出半個腦袋去觀察里面的情況。
房間里。
擺放著三個鐵質牢籠,每個牢籠里都關著一個少年,除了那個黑眼圈濃重的少年呂言不認識以外。
其他兩個牢籠分別關押著鳴人和佐助。
在白絕孢子不斷吸取查克拉的情況下,鐵籠已經足夠限制住三個孩子的活動了。
而在這三個牢籠前方,有一張石質座椅。
上方坐著一個身穿曉袍的男人,正是宇智波鼬。
鼬半穿著曉袍,一只手臂沒有穿進袖子里,反而搭在衣領上,看起來有些沒睡醒一樣的散漫。
眼眶里那雙三勾玉寫輪眼平靜地注視著佐助,而佐助雖然被關在鐵籠子里,卻一直在不知疲倦地不停怒罵他。
與佐助相比,鳴人反而安靜不少,似乎是喊累了,盤坐在籠子里,想看看有沒有什麼能讓他們逃離的機會。
沒辦法,這種動腦子的事情,本來應該由佐助來做,可是佐助一見到宇智波鼬,就像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
全程炸毛,根本停不下來。
得虧身體有著查克拉的滋養,不然就這麼不吃不喝地怒罵這麼多天,就連成年人估計都扛不住。
宇智波鼬的內心,也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他正在想辦法,到底用個什麼辦法把佐助弄回木葉去。
其實對他來說,把佐助弄回木葉難度倒是不大,難的是怎麼讓佐助好好待在木葉。
要知道,佐助已經成長到暗殺大名,並且還成功的地步了。
要不是實力還不夠,是不是下一步就要暗殺火影了?
因為佐助的問題,都導致他逗留在雨隱村這麼久了,在妥善處理好佐助的問題之前,他實在是沒心思干其他事。
就在這時,一道溫和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記得我說過,不管什麼時候都要保持冷靜吧。」
呂言帶著和藹的笑容,不急不慢地從門口走出來。
听見這個熟悉的聲音。
佐助突兀地停下了怒罵聲。
而盤坐在籠子里的鳴人,更是迅速順著聲音發出的地方轉過頭去,由于轉頭的速度太猛,甚至還讓脖子都發出了一陣 聲。
在看到那道無比熟悉的身影的時候,鳴人那蔚藍色的瞳孔猛然浮現了一層了水霧,並且全身都在肉眼可見地顫抖著。
鳴人下意識地張開嘴,動了動卻沒發出任何聲音,拽著衣袖擦拭著眼眶的一絲灼熱。
整一個手足無措。
「師……師傅?」
佐助倒是沒有鳴人那麼激烈的反應,但說話也變得結結巴巴。
他沒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們不是被宇智波鼬抓起來了嗎?
怎麼師傅也在,而且還活著?
呂言聳了聳肩,走過去用力將鳴人面前的籠子撐開一個大口,邁步走了進去。
鳴人從地上爬起來,像是被定格了一樣,就這麼怔怔地看著呂言的動作,一動不動。
呂言看著鳴人的反應,沒忍住笑了起來,伸出手揉搓著鳴人的金黃頭發,溫和地說道︰「怎麼?不認識了?」
「老哥!」鳴人大喊一聲,撲進呂言懷里,將腦袋埋起來,身體不斷顫抖,兩只手緊緊抓住呂言的衣角,生怕呂言下一秒就會消失。
呂言保持著一貫的和藹神色,倒是看不出什麼情緒波動,抬手輕輕拍打鳴人的後背。
感覺安撫得差不多的時候,才牽著鳴人走到關押佐助的籠子,依樣畫葫蘆地撐開了鐵籠,將佐助也帶出來。
全程宇智波鼬就這麼坐在石椅上看著,沒有任何表示。
從鳴人和佐助兩人對呂言表現出來的依賴來看,呂言所說的收養兩個孩子一事倒是不假。
而且呂言那強大的實力,也足夠成為佐助的後盾。
這種情況讓鼬開始心思電轉,能不能在這一點上做文章?
呂言抱了抱兩個孩子,雖然兩個孩子現在看起來有很多問題想問呂言。
但是呂言卻輕輕搖頭,示意等會說。
這才轉過頭來,看著石椅上的宇智波鼬問道︰「我不是說對兩個孩子好一點嗎?」
收斂了和藹表情的呂言,看起來充滿著壓迫感。
「好像並沒有在意我說的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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