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反問,羅斯和洛薩克面露一點笑容,表示的確是這樣。
「你們知道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後悔去知道、去詢問,絕對會是如此情況。」卡西亞思索小會兒後回答,「需要一個身份來幫助你們判斷、以及為回答作為依據嗎?我想想、、、」
清楚兩人想要什麼,便能有很多種回答,這能讓交談變得順利與簡單很多。卡西亞尋找著可以類比的事物,「將我看做巨頭公司里擁有實權的四階段手術者,或二十三大公家族中擁有繼承權利的高階段手術者,並且還是非常有希望的那一類就行了。這樣說的話,不知道是否可以幫助到你們?」
「可以。」洛薩克誠懇點頭回答,隨即又陷入到沉默里。
「留給你們半個小時。」見不會立即有答桉,且羅斯和洛薩克兩人明顯也是在等著自己說出想要的報酬,卡西亞選擇將這件事放緩。一是為了給自己更多的思考時間,可以得到不同的報酬方案來,其二便是能在期間向兩者展示更多的東西。
有讓兩人在未來一段時間來到自己這方做事的想法。不會持續很長,幾個月的時間臨時雇佣軍,類似此情況。因為距離紅星對氣候影響的時間點已經非常近了,葉捷琳和駭等人有各自的家族保護,西西亞與科爾克瓦則是自身的部落保護著。但去到小國中,黛爾亞、沃特斯與赫斯列,一眾酒館成員和鋼鐵安保公司的人,則只能相互抱緊去保護自身。
離開眾小國時有拜托希拉瑞莉小姐照看黛爾亞等人。可卡西亞知道,紅星影響來臨後,組織也好,希拉瑞莉小姐等人也好,他們自身都會開始有事情找上來,精力是否一直足夠?目前並不是一個能立即清楚的問題。
紅星影響來臨後的兩三個月,將這段過渡適應時間走完,便是支付完了報酬。卡西亞已經想好讓羅斯與洛薩克兩人做的事。
他進到兩人身後的地洞口里,靠近古歷史世界樹碎塊,留下兩人與卡西黑呆在空腔當中。當然,新生世界樹小姐散開的精神壓力是無形的,一直都在他們身邊,默默籠罩著。需要一點能自由說話的時間,羅斯與洛薩克才能商量出他們自己認為的報酬,或是對策。
卡西亞沒有去打擾兩人,很快去到地洞盡頭,他和卡西黑一起封堵的洞口依舊完整,除了多了幾條干裂的裂痕外,沒有異常變化存在。有不俗的熱量一直從封堵物的裂縫中傳出,用手觸踫,甚至有燒蝕的感覺。
「這里已經超過一百攝氏度了。」自言自語時,卡西亞右手五指並成手刀,劃出一塊容一人走過的門。熱量大量泄露而出的同時,也有屬于世界樹碎塊的氣息跑出一些。沒有立即去阻攔,作為目的之一,他是希望羅斯與洛薩克察覺到這一點點氣息的。
刺眼的紅光依舊在原來的位置,燒蝕著已經沒有水份的那幾塊不大的焦土。空氣接觸皮膚,就能帶走上面的水份。干燥的烘烤感覺使得他想起以往在沙漠中前行的記憶來,雖然溫度相差很多很多,但感覺上卻是相差不大。
靠近那幾束落在焦土上的光束,這一次沒有再用戰術刀去觀察,僅是憑借吸收污染之後產生變化的感知,卡西亞就能觀察清楚這一塊古歷史世界樹碎塊,且感知與精神也不會全部被扭曲消失掉。
「異常穩定,只有等到紅星影響來臨後,才會有巨大的變化。」新生世界樹小姐的聲音這時在精神世界里響起,「不僅僅是這單獨的一塊碎塊,南方森林內的其他碎塊都會出現變化,或激烈,或平靜,亦或直接爆發。屆時,下方的地下世界出入口也會有波動產生。」
「摩尼可羅亞會進行幫助,不過一旦開始處理這些因紅星影響到來而產生的變化,我必定不能再分散開精力。所以,你若是有什麼計劃,最近時間盡快完成才是最好的選擇。影響來臨前後的那一段時間,
離開森林,去佩金茲等人身邊尋求保護也不會錯誤。」
「此外,那一段時間里,若是你已經去到高階段,可以嘗試與根系網絡建立聯系。期間因為干擾,第三將軍並不能察覺到你的痕跡。一段時間後,當影響趨于穩定,它才會有發現你的可能性。」
卡西亞表示知道了,「想要不受第三將軍影響地與根系網絡建立聯系,還是需要等到紅星實際出現吧?」
「實際出現前一年時間左右。」世界樹小姐給出答桉,「暗澹的虛影顯現時,僅憑借自身感受,你就會知道哪些事情可以嘗試,哪些事情尚需等待了。」
「這一塊古歷史世界樹碎塊上的物質,你想要同化吸收,仍舊需要準備。我會告訴你怎麼做,以及幫助你屏蔽吸收同化時會產生的與根系網絡間的聯系。」
「謝謝世界樹小姐您了、、、」
而地下空腔這里,卡西黑見卡西亞進入地洞當中,自己很快閉上眼楮休息起來。羅斯與洛薩克感覺到來自精神上的壓力還在周圍,但沒有卡西亞看著,顯得放松與自由不少。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羅斯首先表示不解,「我們給出的答桉絕對不會令他滿意。此類問題的最優解,一直以來都是他說明自己想要的報酬即可,如此簡單。」
洛薩克輕聲感嘆,「他明顯知道,留給我們時間,只是為了讓我們多思考小會兒,之後能更順利地接受他提出的報酬方案。這不重要,羅斯。至少我們現在還活著,過後一段時間也將活著,不用再擔心教國的人,這就足夠了。」
「比起報酬方案,你觀察他時,有注意到他背上的那一把鍛鋼劍樣式的武器嗎?好像、、、整體都是究極金屬。」
「、、、這正好能說明,為什麼知道了他的身份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後悔知道了。究極金屬的武器啊,」羅斯嘆息,拔出自己腰間的短劍,「只有鋒刃是究極合金,其他地方尚且是高級合金。不過,他有這樣一把、、、」
話語被突然而來的莫名氣息打斷,他與洛薩克同時扭頭看向身後,連同卡西黑也睜開了眼楮,微微抬起腦袋看了過去。
「果然,是古歷史世界樹碎塊。我現在很慶幸沒有去破開堵住的牆壁,滿足自己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