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張明哲一腳把門踹開,突然從外面回來。
女孩嚇了一大跳,連忙躲到了窗簾後面。
他怒罵一聲,冷聲道︰「媽的,榜又被人刷下去了,還不願意接受我的挑戰。」
「懦夫,廢物!」
說著,眼珠子血紅的張明哲看見了躲在窗簾後瑟瑟發抖的女孩,冷笑一聲,沖過去拽起她的頭發,將她提溜起來。
「你他麼就知道躲!」
緊接著,他一腳踹到女孩的小月復上,將她踹飛了出去。
她重重地摔在牆上,一陣骨骼錯位的聲音從她的四肢傳來。
「難道我靈族生來就是被人欺負的嗎?」
恍惚間,女孩絕望地想著。
那種屈辱的壓抑伴隨著深深的無力積聚在她的心頭,又隨著一聲聲低微的抽泣而漸漸化開。
「哭,就知道哭,真他麼不如養條狗!」
張明哲怒吼道。
正當他要再次上前的時候,門突然被人敲響。
「草,誰閑的沒事干敲老子的門?」
他怒氣沖沖地打開門,卻發現自己的幾個兄弟站在門口。
「張哥,兄弟也知道你榜被人刷下去了,心情不好。走,出去喝一杯?」
張明哲煩躁地吐出一口氣,說︰「走走走!」
說完,張明哲就跟著他的狐朋狗友出去了。
過了好一會,女孩才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顫顫巍巍地探頭看了看。
不是她不願意逃跑,而是根本不可能跑的出去。
張明哲的房子有結界,如果沒有他的授權根本無法出去,硬闖還會觸發那種讓她心髒疼痛的機關。
她的肚子空空的,喉嚨就跟火烤一樣難受。
張明哲一天只會給她一個饅頭,有的時候一個也不會給。
她眼巴巴地望著桌子上的一個饅頭,剛伸出手,卻又打了個激靈,將手縮了回去。
屋檐把陽光斜切了一道,投在了灰白的瓷磚上,將她藏在窗簾下的半邊俏臉打亮。
女孩跪坐在地上,呆呆地望著眼前的一切。
她望著極目之處的空寂,坐了很久很久。
終于,她縮在一個角落里靜靜地睡著了,臉頰上還殘留著未干的淚痕。
當張明哲和他的幾個兄弟醉醺醺地回到他的家時,已經是凌晨了。
「張哥,局子里不是說不讓養這種東西麼?」
其中一個人看見了女孩,詫異地問道。
張明哲有些神志不清地呵呵一笑,說︰「過幾天死了就扔了,川局也管不到。」
另外一個人盯著女孩的小臉,邪婬地笑道︰「張哥真有雅致,養的寵物都這麼漂亮。」
「就這麼死了,豈不是有些可惜?」
張明哲聞言恍然大悟,哈哈大笑道︰「我怎麼沒想到,還可以這麼玩。」
「不過瞧著小胳膊小腿的,玩幾下應該就不行了。」
張明哲嘖嘖了幾聲,感到可惜。
「張哥,你的寵物你先玩,我們兄弟就撿個漏!」
幾個人奸笑道。
「咱哥幾個就不見外了,一起。」
張明哲咧嘴一笑,就要去剝女孩的衣服。
女孩當然知道這幾個畜生想要干什麼,連忙躲開。
要是打她的話,她不會反抗,也不會躲避。
但唯獨這個,就是不行!
「你再過來我就自盡,死也不會讓你得逞!」
她氣呼呼地說道。
女孩嬌軀微微顫抖,臉上帶著對未知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