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東在選擇了發出信號的時候,基本上就已經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要知道他現在所在的位置可是雇佣軍的內部,而且周圍的全部都是那些強大的雇佣兵。
一旦自己的身份暴露出去的話,這些人一定會在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給殺死。
畢竟他現在所做的行為,可是將整個雇佣兵所有人全部都給置之于死地了。
所以這些人,一定會用最殘忍的手段來對付自己。
不過還好,過一個小時之後,虎鯊他們並沒有過來。
這基本上已經說明,他們並沒有發現王亞東所發出來的這個信號。
經過這一次的發射之後,基本上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對于其他人來說,這只不過是發射一個信號而已。
但是對于王亞東來說,這幾乎就要了他半條命。
要知道發射這個信號,對于他來說,實在是需要心理斗爭。
一旦被虎鯊他們發現的話,自己必死無疑。
輕輕的呼出了一口氣之後,王亞東的心里面總算是放松了下來。
不過他並沒有因此而全部放松警惕。
他非常清楚,虎鯊這些人都是非常狡猾的人,說不定這只不過是為了能夠讓自己放松警惕,然後輕松殺死自己而已。
為了保證自己沒有嫌疑,王亞東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最終還是選擇直接出去。
他徑直的走到了虎鯊的所在位置。
虎鯊周圍是其他的那些雇佣軍,他們在發現了事情有一些情況之後,就迅速地趕到了這里。
虎鯊這個時候也已經發現信號重新恢復了過來。
他看到王亞東過來之後,挑了挑眉頭說道。
「你怎麼現在才過來,信號剛才消失一段時間,我們還以為是被龍國給發現了。」
「不過剛才我們也得到了消息,龍國並沒有任何的行動,看來這只不過是出現了一些意外而已。」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必須要在最近加強警惕才行。」
王亞東點了點頭說道。
「剛剛我在這些房間里面正在休息,所以並沒有發現信號出現的問題,看見你們在這里就趕了過來。」
「雖然這只不過是一個小動靜而已,說不定只是個意外,但是還是最好要小心。」
「我們畢竟是在龍國的地盤里面,這些家伙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
在听到了虎鯊的話之後,他基本上已經知道,自己並沒有被發現。
也是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總算是放松了下來。
也慶幸自己迅速的過來,不然的話,肯定會被虎鯊再一次懷疑。
王亞東不得不承認,僅僅是在這里做臥底,感覺比讓自己上戰場,還要覺得害怕。
因為在這里一旦被發現了之後,就絕對會死,沒有任何的僥幸。
要是早知道是這樣子的話,王亞東寧可和軍區合作一起來圍剿虎鯊,也不想要在這里做臥底。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
「你說的對,我們確實應該加強警惕才行。」
虎鯊搖了搖頭,心里面也是有一些惆悵。
在最關鍵的時候,忽然遭遇到這種情況,所有人的心里面自然是有所動搖。
畢竟信號收集器突然失去了作用,很難保證會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雖然不清楚,要是這真的是龍國做的話,那麼他們屏蔽這個有什麼用處?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如果真的是龍國做的話,那我必然是已經確定了他們的位置,很快就會對他們進行抓捕。
看到周圍的同伴有一些萎靡,之後,旁邊的海狗站起來說道。
「大家現在先不要緊張,我們剛才已經和外面的那些朋友取得的聯系,他們並沒有有任何的消息。」
「從這里也能夠看得出來,龍國發現我們的可能性不大,況且只不過是信號收集器出現了問題而已。」
「僅僅是屏蔽我們的信號,手機其實不可能發現我們的位置,所以大家不必慌張。」
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其他人還是心里面有一些無奈。
這就是他們來說,也算是沒有戰斗之前的一個小小的打擊。
看上去似乎並不是什麼大事情,但是對于這些刀尖上跳舞的雇佣軍來說,僅僅是一些意外,就能夠讓他們神經警惕起來。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虎鯊直接擺手說道。
「我們以前經歷過那麼多的風險,只不過是一次小小的意外而已。」
「大家沒必要緊張,我現在就和下面的那些人取得聯系,看一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如果連他們都不知道這回事兒的話,那也就說明這一次只不過是意外而已。」
听到虎鯊都這麼說了,其他的人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在稍微聊了幾句之後,很快就離開了這里。
王亞東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之後,心里總算是放心的下來。,就準備離開這里。
「王亞東,等一下我和你說一些事情。」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虎鯊突然叫住了,準備離開了王亞東,不知道準備說什麼。
王亞東的心里面,頓時緊張了起來。
不過既然現在對方已經開口了,他自然是不可能拒絕。
王亞東轉過身看向虎鯊,問道。
「有什麼事情嗎?」
「這帽子還給你。」
然後他便看到虎鯊,竟然把那個藍色的貝雷帽扔給了他。
王亞東也沒有想到,對方竟然真的主動的把這個貝雷帽還給了自己。
畢竟根據他這麼長時間對于虎鯊的了解來看的話,對方的性格非常的霸道。
而且不僅非常霸道,頭腦也非常的聰明,這也是為什麼王亞東並不想要和對方糾纏的原因。
結果沒有想到,對方竟然主動把帽子還給了自己。
這讓他感到十分的意外。
不過他這個時候,自然是要保持著自己平常的狀態才行,肯定不能夠讓自己顯得非常的開心。
結果的帽子之後,王亞東眉頭說道。
「我還以為你不準備還給我了呢,畢竟當時你非要跟我要這個帽子。」
「難道是因為我這個帽子不好看,所以就重新還給我了?」
他十分謹慎的,這樣自然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