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玉︰「這不止對你們運動員,對普通群眾影響也是很大的。」
見李冰河想要爭論的樣子,謝玉立刻安慰道︰「當然了,對于運動員來說,更加直觀殘忍。」
李冰河立刻露出算你有眼色的意思。
這時,郝春梅拿著帶湯匙的碗,看樣子剛給大軍喂完水。
郝春梅對著李冰河笑道︰「你個妮子, 馬上都要嫁人了,還是一個小姑娘的狀態,真是,也不知道……。」
謝玉接茬道︰「對了,冰河,振華呢,沒和你一起來嗎?」
李冰河笑道︰「他呀,飄了唄,正在被教練懲罰加訓嘛!」
郝春梅︰「那你呢,你們是搭檔,怎麼不一起……。」
李冰河︰「我這不是擔心大軍哥嘛,也是振華讓我過來看看的,他說早上來的太急,沒上來看大軍哥。」
這話說的,場面好像淨了下。
謝玉說︰「我去看看大軍,看看有沒有施針的條件!」
郝春梅︰「那我,那我去菜場買些菜吧,冰河、小謝,中午就在這里吃吧!」
沒等謝玉說話,李冰河︰「好的呀,謝謝春梅姐了!」
謝玉也只能愉快的點頭了。
不過,等郝春梅離開,李冰河立刻央求道︰「謝哥,我早上練習時小小腿到腳踝這里,好像有些不得勁,你幫我看看吧!」
謝玉點頭點,月兌鞋後, 略微一檢查道︰「你這是訓練不規律,一時上強度,一會下強度,要知道人體都有……。」
李冰河︰「那扎幾針能好嗎?」
謝玉︰「自然是能好的。」
話音剛落,李冰河就開始月兌俗去外衣外褲,像沙發上一趴道︰「那就快一些,一會兒還要嘗嘗春梅姐手藝呢!」
還能說什麼,想到早上春梅姐的旖旎,謝玉決定速戰速決。
看著扎針昏睡過去的李冰河,謝玉先試了試早上郝春梅對待自己姿勢。
嗯,雖然這李冰河青春無敵,但和李春梅的成熟相比,確實差一些,尤其是那種自然而然的……。
算了,要啥自行車,時間緊急。
隨著一個聲音,沙發開始……。
只是越焦急,好像越不能,看著李冰河額頭也開始冒汗……。
這時的郝春梅心情不錯的從菜場回家,不但腳步更快,路上還和幾個臉熟的熱情的打了招呼。
只是剛回到自己家,習慣性從窗口向屋里面看了下,或許的謝玉的大意忘關窗了,露了一條縫。
剛好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只見一個廋猴子正赤身在躺在沙發上李冰河身上……。
那瘦猴子不是別人,正是謝玉
尤其是李冰河那種……。
郝春梅使勁把窗戶推開,剛想大聲喊後,意識到什麼,壓著小聲道︰「你們兩個,你們兩個在干嘛!在干嘛……。」
這話嚇的謝玉直接就打哆嗦了!
見兩個人不回她話,郝春梅氣匆匆的扭身開門後,迅速又鎖上。
小聲對著赤果的謝玉和只穿著內衣的李冰河,呵斥道︰「你們兩人,怎麼敢?」
「李冰河,你怎麼對得起振華,要知道振華他為了你……。」
「小謝……你,抖什麼都,你還不趕緊下來,難道你們……。」
震驚非常的郝春梅走了過去,把有些癱軟的謝玉拔了起來。
只是看到這種那特別成熟……,暗道︰「怪不得讓我給他找對象,也不知道便宜那個,要是大軍,怪不得冰河……。」
「不對,我想什麼呢……。」
謝玉顫抖的小聲喊了句︰「春梅姐!」
其實謝玉一邊埋怨自己的大意,一邊怕的厲害,要知道這個時代對付自己的行為,一般是一顆花生米了事。
一想到那顆無情的花生米,渾身也癱軟,雙腿發抖好像一點也使不上力氣了。
郝春梅︰「哎,你們,先把衣服穿上……,你們也不知道……。」
咦,不對,只見謝玉顫抖的有些不知道怎麼說話,但是李冰河還是和剛才一樣的動作,被……,按自己習慣事後一定會盡快清理的。
但是這李冰河的對外界反應不大的狀態,明顯不對,肯定不是自己的語氣嚇到她了。
突然想到以前的一些不好的傳聞,郝春梅盯著謝玉道︰「小謝你說你們是怎麼回事,冰河這樣子是不是不太對。」
見謝玉懊惱的神色,郝春梅自然明白自己的推測是對的,但想到謝玉對大軍救腿之恩。
嘆了一口氣後,開始走到沙發那邊,替李冰河清理……。
「這麼多,這謝玉,這麼寶藏,難道是昨天的荷包蛋,我這也算是助紂為虐了。」
不禁語氣更輕一些,道︰「小謝,你這樣做冰河她一直都不知道吧!」
謝玉︰「不知道,不知道,我怎麼敢讓她知道。」
郝春梅︰「怪不得,我感覺這冰河在比賽前,不但狀態上來了,人也成熟了。」
「我說的成熟,你應該知道是什麼意思,說起來,還是你的功勞吧!」
謝玉︰「不敢,不敢!」
郝春梅︰「說實話你們多久了!」
謝玉︰額,快兩個月了吧!」
郝春梅白眼道︰「好呀這麼久了,你們次數多嗎?」
謝玉︰「基本每次,給她施針,都有!」
郝春梅︰「呵,怪不得呢,冰河給我說你天天給她施針,讓她狀態保持的特別好,我原想著你多麼認真負責,是個好人,沒想到如此混蛋。」
謝玉︰「春梅姐,對不起,我確實對不起冰河,但每次我又忍不住,我知道我這個身形,想要找一個像冰河這麼漂亮對象,那就是做夢了,可我……。」
郝春梅吐口氣,道︰「你呀你,要不是我發現,你還打算一直這樣下去嗎?」
謝玉︰「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見謝玉可憐的模樣,郝春梅還是心軟道︰「快些把衣服穿好,把其他的歸置成原來的樣子,放心我不會拆穿你,但你也要改……。」
謝玉立刻喜道︰「春梅姐,我改一定改!」
郝春梅又搖了搖頭,什麼話都沒說,其實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很快恢復精神的謝玉,給自己整理好後,比郝春梅更加熟練的替李冰河整理。
整的郝春梅一臉的無奈,狗改不了吃屎。
……
看著毫不知情,一邊扒飯一邊歡快說笑的李冰河,雖然覺得對不起她,但從李冰河身上郝春梅對謝玉的醫術更加有信心了。
這種醫術,要是能讓魏大軍重返賽場,想到天崩地裂的那幾天,郝春梅不介意做謝玉的幫凶。
成長很難,但墮落確實很快!
一瞬間,外界鎮魔碑上一閃,謝玉額間突然多出一道黑紋,但好在葫蘆印記給力,別吸攝出來後,送給那口天殘逆勁吃了。
李冰河連吃帶拿歡喜離開後,謝玉和郝春梅送了一下。
見謝玉還在擺手,郝春梅瞥眼道︰「還擺呢,剛沒有擺夠?」
謝玉尷尬的不知道怎麼接話了。
頓了下,郝春梅道︰「謝玉,你的醫術確實有些神奇,放心我不會管你的事,甚至你只要你能把大軍給我治好,確保他能重返賽場,我不介意與虎謀皮,與你同流合污。」
謝玉奇怪道︰「真的嗎?可以同流合污?」
然後露出不可相信的神色。
郝春梅見謝玉這個態度,狠色道︰「放心只要你能做到我的要求,我肯定也能做到我的。」
謝玉笑道︰「我有我的辦法,你怎麼能證明會與我同流合污。」
郝春梅︰「這怎麼證明?」
謝玉︰「有時同流合污到最好辦法,就是一起干壞事,兩人有了共同的秘密或者共同的把柄。」
郝春梅︰「這,先聲明我這人光明磊落,從來不做壞事。」
「你提一個吧,咱們一起做一件,就算達成攻守同盟了!」
謝玉眼珠一轉,道︰「剛你可以看到本人的新鮮了,我也要看你的,這就算投名狀了。」
郝春梅氣憤道︰「你怎麼!」
又想到大軍那懊惱哭泣的神情,軟聲道︰「換一個行不行,我畢竟已經結婚了!」
謝玉見郝春語氣軟弱,立刻察覺出她有些外強中干的架勢,立刻強硬道︰「正是因為你結婚了,破壞一下,這樣咱們之間相互的把柄才能更加嚴一些,我救治大軍時才能更是小心謹慎,多想辦法,不敢胡來的。」
郝春梅氣憤看著謝玉道︰「真的要這樣嗎?其他的!」
謝玉用肯定的語氣,搖頭道︰「這個見效最快而且我們現在時間不多了,你知道現在正是街道辦最忙的時候,我為什麼不惜請假也要過來,是為什麼。」
郝春梅配合道︰「為什麼!」
謝玉︰「現在是手術後,最重要的觀察期,我需要根據這個給大軍出一個完善些的治療方案。」
「剛被你打擾好事,我現在腦子里一團漿糊,沒想法了!」
看到謝玉一臉無賴狀,郝春梅也是苦笑起來,直言道︰「我阻止你辦壞事了,這還是我的錯了!」
謝玉無賴道︰「當然你的錯,不然我的靈感方案早就有了!」
郝春梅無語一會兒後,像是下定決心的樣子,道︰「真要如此嗎?」
謝玉更是肯定道︰「這個最快最見笑了。」
郝春梅沒有回答。
「怎麼覺得那里不對!」
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呀,開始動手解除自己的衣物。
接下來時間,過的既快又慢,很快謝玉就看到一副不可描述的畫面,真是美。
李冰河不知道進化幾次,才能變得如此……。
見謝玉露出豬哥像,郝春梅先是自信一下後,又露出鄙視之色,暗道︰「就當……。」
然後,就又穿起衣服了。
謝玉連忙阻止道︰「先別呀,只是看了這又算什麼。」
郝春梅不可思議的看著謝玉,急聲問︰「剛不是說,看一看!」
謝玉狡辯下道︰「看一看,又看出什麼,我的留下點什麼。」
郝春立刻護住一顆要害,問道︰「你什麼意思,你想留什麼,你要反悔嗎?」
謝玉︰「我肯定不反悔,只是光看說明不了什麼,達不成咱們之間同流合污的同盟。」
郝春梅︰「那你想怎麼樣!」
謝玉狡辯道︰「不是我想怎麼樣,而是你想怎麼樣,你想想大軍的樣子!」
郝春梅頓時覺得,謝玉這個小個子才是真正的隊伍里面的真正的壞分子。
但一想到魏大軍的樣子,郝春梅又猶豫了,終于還是妥協小聲道︰「那你來吧,只要大軍……。」
然後,一個下午過去了,除了最後一步,郝春梅實在死守的厲害,在謝玉一步步攻略下,達成的各種成就。
比如特殊姿勢成就、大小比例成就,攀爬運動成就,靈感爆發成就!
更重要的是,謝玉確實想到了很多新技術!
終于在謝玉給出肯定治療方案後,郝春梅立刻把謝玉趕走了!
然後,看了看自己那套有些扯爛的睡衣,忐忑的很,然後趕緊去燒水清洗去了。
這邊謝玉出來後,使勁回頭看了看,直呼自己的因禍得福,其實方案早就出來了,只是謝玉沒有想到這郝春梅的性格,並沒外表顯示的那麼強硬。
自己一步步緊逼,她也稀里糊涂的一步步後退,其實若是進行最後一步,確實是能做到的。
但是做到以後呢,這可能會成為兩人之間的一個炸彈,而給了這一個緩沖,謝玉相信自己一定能拿下……。
這麼看起來,謝玉確實是一個壞分子,不但想要人家的人,還想要人家的心。
不過,今天確實辛苦了,連續兩次征戰,尤其下午的「馬拉松」式戰斗,不但耗費體力還耗費腦筋,真累!
不過,謝玉還是先會街道辦了一趟,確認沒有人注意自己後,偷去鴿子市買了些雞蛋,準備給自己補補。
然後,剛吃過東西,天一擦黑就進入夢鄉了。
而這邊的郝春梅給自己清洗後,又給魏大軍擦拭清理起來。
但腦中確是不斷回想,下午自己奇怪配合。
有些討厭,有些無奈,有些懊惱,有些奇怪,有些好奇,甚至隱約有股期待。
突然看到一處剛才像是並沒有清洗到的,郝春梅立刻又重新燒水。
燒水時,想著這處未被清洗的地方,是怎麼被感染上的。
臉色又露出鄙視又好奇,甚至向往的神色。
「這就是墮落嗎?」
想到這里,郝春梅立刻慢慢晃跳,跳出一支有魅惑氣息墮落舞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