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書友「魂醉湘西」、「生機無限天空藍」、「魂醉湘西」、「超級果子狸」的2張推薦票。)
有些事,想明白後就知道,雍王薨逝後,無論仁德帝怎麼選,也只有他一個了。
荊王趙曦特別記得謝玉說的一句話,對于權力者來說,他願意給你分享的權力,才是你的,不願意的權力,作為下位者,你不能搶。
不然必然起禍。
這時,在京城誰最活躍,或許不少明面上看是在幫他,其實是在害他。
這也好,正好可以心此看通人心。
收到調職,謝玉做完交接,磨磨蹭蹭中,听到仁德帝蘇醒,荊上書,參奏,一些特別活躍之輩。
仁德帝看到這種情況,少有的生氣,父子聯手掃蕩了好一大批這月余來活躍之輩。
因為有和士大夫共治天下,不殺士大祖制。
但可以貶謫嘛,邊疆需要你的支援。
不,仁德帝少有的發火了,需要你一家子的支援。
是的一家子整整齊齊的。
所以,這段京城,幾次女兒,分家的人家還特別多。
剛入京,還沒坐穩就被荊王招入荊王府。
略做寒暄,荊王就拿出一搭子婚書,讓謝玉選三個。
謝玉一臉遲疑中,荊王道︰「孤也沒想到父皇這次有如此大的火氣,想是為二哥哥報,不但把二哥哥的長子帶去宮中親自撫養,還把所有曾上書詆毀過孤二哥哥的臣子,通通貶謫。」
「還不是一般的貶謫,是讓一族人的貶謫。」
謝玉沉靜之下,道︰「官家真是好手段,好手段!」
「殿下這時,還是順著官家心意做就是了。」
「畢竟,他是在為你掃除障礙,不把那站著位置,盤根錯節之人,掃走,如何讓殿下安怕自己人呢!」
荊王︰「那些臣子,不是說是上書貶毀孤二哥哥的。」
謝玉︰「作為文官,誰沒幾句諫言,官家說誰貶毀還敢說自己曾經沒貶毀。」
「殿下沒發現嗎?其實不少臣子是嗅到風聲了,主動貶謫,想要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了。」
「而讓二殿下的長子入宮,只是官家為了警告殿下罷了,該給你的你可以拿,不給你的莫伸手。」
荊王︰「那什麼是孤該要,什麼是孤不該要的。」
謝玉︰「這個需要殿下自己領悟了,當然了,殿下所有疑問,我也可以答問一番的。」
荊王點了點︰「阿玉,你剛剛回朝,你先回府休息,有事孤自會叫你,你讓孤好好想一想。」
謝玉剛退身離開,荊王又叫住謝玉,拍了拍,收下的婚書道︰「這些婚書,你帶回府中,至少選三個,孤給你兩日時間!」
謝玉只得拱手道︰「臣,明白!」
當官,有時……。
當謝玉帶著這些婚書時,尷尬的返回府中,見了趙盼兒。
沒想到趙盼兒也是拿了幾份婚書,說是謝玉走後,有人家送來的。
看著原來對這些女兒家極珍貴的婚書,放到謝玉面前任他挑選,謝玉也是有些感慨。
當下,謝玉也是拿了一披讓趙盼兒看看。
見趙盼兒疑惑,謝玉笑道︰「自古一朝天子一朝臣,現在荊王殿下已成唯一人選,這些不用猜就就知道,是原二殿下那邊的,這些是為了延續家族的投名狀呀!」
趙盼兒︰「這麼多?」
謝玉︰「權貴之間,姻親連結相互勾連,盤根錯節太正常了。」
趙盼兒︰「那你要選嗎?」
謝玉苦笑一下︰「殿下讓我至少選三個,兩日內答復,不選不行呀!」
「殿下,不想得罪人,讓朝局不穩,只能讓我千金買馬骨了。」
趙盼兒︰「滋滋,別說的那麼好听了,你就是,你自己選,不管你了。」
謝玉趕緊測扯住,趙盼兒道︰「我好娘子,你一定要幫為夫一把,不然倒是家宅不寧,辛苦還不是你?」
趙盼兒︰「哎呀,你,就會拿我說事。」
「等下,我去把三娘叫來,這這幾年來,可是在京內多有名氣大廚娘,內宅的消息,她比咱們知道的多。」
最後孫三娘過來,問了謝玉的要求。
謝玉只說,是要心善一些的。
趙盼兒白眼一下道︰「找最美的,省得阿玉,去外面看了。」
謝玉估計,這個還是趙盼兒諷刺自己外出應酬,不想被安排的女技陪客。
知道後,趙盼兒兩個多月都沒讓謝玉踫,只得辛苦宋引章了。
最後,宋引力弱,縴瘦,實在辛苦的受不了,央求趙盼兒,謝玉也是歉意,趙盼兒這才原諒了謝玉。
其實,趙盼兒發現,雖然一直和謝玉不停恩愛,但一直也未有身孕,想讓謝玉和引章多試試了。
入謝家近三年,雖謝玉總說是自己的問題,趙盼兒獨立女性意識強烈,但未能為謝家延續香火,嘴上不說,心中也是有愧意的,這就是封建禮教對女性的摧殘吧!
你這讓後世的丁克族,怎麼活!
所以,這次替謝玉選親,也成了趙盼兒的一個「借口」。
和三娘商量好後,又盡可能的實地考考察後,趙盼兒之間選了五人,沒和謝玉商量一樣,就送到了荊王府。
見「謝玉」如此上道,荊王還讓王妃給謝玉送了一賞賜。
而謝玉去國子監上了兩天班後,問趙盼兒和孫三娘商量的怎麼樣了。
沒想到,趙盼兒確實讓謝玉準備好,三日就有第一個新娘子入門了,是真的「新」。
謝玉遲疑道︰「是誰?」
趙盼兒︰「孫家四娘子?孫有德?」
說起這孫家四娘子,謝玉在國子監听說過,是京中少有儀姿美善之人,按說該有不少追求者,不會到他家為妾室。
謝玉︰「名單中,按說該沒有她才是,她雖不是滴出,但以孫家的勢力,她怎願為妾。」
趙盼兒︰「所以,她是最先進府的一平妻。」
「她可是姓孫呀,我自然不會那個便宜孫家的。」
謝玉明白,當年害趙家的有孫家,雖然當時他們只是執行者,不能全怪他們!
但不怪他們?難道要怪當今仁德帝,或者已故的章獻明肅太後?
唉,這麼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