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如水水連天頭像框︰
這個是系統特制的月光如水水連天頭像框,取材自‘月光如水水連天,萬頃玻璃浸碧淵。一顆驪珠收不去,幾回驚起臥龍眠。’,該頭像框通體呈現月白色,半透明狀態,一條月白色的驪龍圍著一顆龍珠在頭像框的上面盤旋,高貴典雅,超凡月兌俗。
PS︰戴上它,你就是這條GAI最靚的仔。
看著眼前對這個月白色圓環的介紹,孔清默默的眨了眨眼,收取了頭像框的獎勵,然後熟練的打開自己的個人資料,把頭像框裝了上去。
下一刻,孔清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散射出了一層柔柔的白色光芒。
他模出了一面小鏡子,舉到自己的眼前看了一下,然後發現那個月白色的光圈此刻正懸浮在自己的腦後,而且還可以隨著自己腦袋的擺動而左右搖擺。一條半透明的驪龍沿著光圈,圍著一顆閃亮的好像是月亮一樣的珠子在游走。
孔清伸手模了模那條半透明的驪龍,然後發現自己的手毫無阻礙的從那層月白色的光圈中穿了過去,就好像是這層光圈完全不存在一樣。
他又面無表情的舉起鏡子照了照。
誰能告訴它,這個一點屬性也不加,也沒有其他任何能力的頭像框到底有什麼用處?
難道就是跟上輩子玩過的那些游戲一樣,單純就是為了好看嗎?
孔清又照了照鏡子……
別說,本來就英俊非凡的自己,現在腦袋後面多了這麼一個光圈之後,還真的是顯得好看了N多,以前自己看上去只能說像是神仙中人,現在自己完全就是神仙中人了。
又左右扭頭的照了照鏡子之後,孔清默默的解除掉了自己的頭像框。
好吧,其實這個東西挺有用的!
「下一個……」
或許是因為抽到了提布的熾炎直劍和頭像框已經用光了孔清這段時間的運氣的關系,接下來的兩次抽獎中,孔清只中了一個自熱火鍋和一個絲綿的枕頭。
不過孔清已經感覺到自己心滿意足了……
都有提布的熾炎直劍了,還要啥自行車啊!
就在孔清心滿意足的回到了清都觀,開開心心的洗漱,準備睡覺的時候,他還不知道因為他今天晚上做的事情,導致很多的人今天都沒有辦法睡覺。
莊嚴寺的主持法雅和尚,晚上因為法正師弟心血來潮的事情,他破天荒的動用本來就不是很精通的推演之術推算了一下,結果卦象模模糊糊的,他只能看出是宿債。
但是法正和尚年輕的時候被宗內指派,跟著知世郎王薄做下了好大的因果,不說別的,僅僅直接間接死在他手中的人就不知道有多少……
這個宿債太多了,算不過來!
為了得到一點詳細的情況,法雅和尚又多算了幾次,結果不但沒有得到什麼更加準確的情況,反而白白的耗損了不少自己的精神。
法雅和尚送走了法正之後,正打算睡會覺的時候,結果剛剛躺下,就被值夜的僧人給叫醒了,說是寺里來了大人物,指名道姓的要見他跟法雅和尚。
沒奈何,法雅和尚只能再次起身,穿上自己的袈裟,來到了莊嚴寺的側院,也就是香客之院來見這個所謂的大人物。
走進香客之院的大門之後,法雅和尚第一眼就看到一個背著雙手,站在院子中間的黑衣人。在院子的四角,還站著四五個同樣裝束的黑衣人。
「法雅大和尚……」
在法雅走進院門之後,那個背著雙手的黑衣人轉過身,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你來的太慢了。」
「原來是國公……」
在看到這個黑衣人的臉的時候,法雅和尚愣了一下,然後立刻雙手合十,彎腰行禮,畢恭畢敬的說道。
「老僧年邁體衰,累國公久候了。」
沒辦法,雖然法雅和尚跟裴寂相公的關系不錯,所以現在李唐的這些新貴們多多少少都要給裴相公面子,但這其中並不包括這一位。
他姓竇,名軌,是東漢大鴻臚竇章的後代,算是名門望族。
但法雅和尚對他畢恭畢敬的原因,除了竇軌的堂姐是李淵陛下的結發妻子,也就是李建成,李秀寧,李世民,李元吉四個人的親媽太穆皇後竇氏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就是……
竇軌是李淵陛下的親隨元從禁軍的衛將軍,所以他所做的任何事情,幾乎都可以代表了李淵陛下本人的意思。
國公竇軌用銳利的目光掃過法雅和尚,用嘶啞的聲音問道。「本將深夜來此,是有事情詢問法正和尚,他為什麼沒來?」
「貧僧來了,來了……」
還沒有等法雅和尚說話,外面就已經傳來了法正和尚的聲音,接著就看到有些富態的法正和尚急急忙忙的沖了進來,對著竇軌雙手合十行禮。
「貧僧正在打坐入定,耽誤了國公的時間,惶恐,惶恐!」
「打坐……」
竇軌的嘴角抽動了一下,發出了一聲嗤笑。
「真稀奇,你居然還會打坐……」
听到竇軌的話之後,法正和尚雖然雙手合十,連連點頭,絲毫不敢反駁,但是下垂的目光里還是閃過了一絲的凶光。
「算了,本將今天來也不是為了這些破事的……」
竇軌臉色嚴肅,用嘶啞的聲音說道。「法正,知世郎王薄在長安城是不是還有什麼同黨,但是你卻沒有告訴本將?」
「王薄的同黨?」
法正和尚一臉愕然,用力的搖著頭。「沒有,王薄在長安城所有的親朋故舊貧僧都已經對國公您全盤托出了,絕對沒有任何的隱瞞。」
「你確定嗎?」
竇軌低下頭,用銳利的眼神看著法正和尚,逼問了一句。
在竇軌那充滿了壓迫力的眼神之下,法正和尚連貧僧這個稱呼都忘記了,一臉堅定的回答道。
「某確定!」
「希望是這樣……」
竇軌似乎是確認了法正沒有撒謊,抬起了頭,用輕飄飄的語氣說道。
「因為知世郎王薄已經被人救走了,而且現在他也已經知道了出賣他的人就是他的好兄弟孟讓了,如果你現在還有什麼隱瞞的話……」
竇軌的嘴角翹起,眼神輕蔑的掃過在場的兩個和尚。
「後果你自己清楚!」
「什麼?」
在听到王薄被人救走,而且已經知道了是自己出賣他的消息之後,法正和尚直接驚呼出聲。
「怎麼可能,國公你不是跟某家保證過,說一定會布下天羅地網,只要王薄回到長安就一定跑不出去的嗎?他怎麼會被人救走了呢……」
「怎麼……」
竇軌扭過頭,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冷的注視著法正和尚。
「孟讓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事情是本將做的不對嗎?」
看到竇軌的樣子,站在一邊的法雅和尚輕輕的伸出手,扯了扯法正和尚的衣袖。被他這麼一扯之後,法正和尚本來有些充血的腦袋也變得清醒了下來。
「不,貧僧不是這個意思!」
法正和尚後退了一步,強壓著怒火回答道。
「貧僧的意思是說……」
「你不需要有什麼意思,」
還沒有等法正和尚的話說完,竇軌已經毫不猶豫的打斷了他的話。「本將深夜來此,就是為了告訴你該如何跟本將配合……」
說著,竇軌輕輕的一揮手,站在院子角落里的一個黑衣人已經無聲無息的跨前了一步,站到了他的身後。
「因為本將接下來還要去找傳國玉璽,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里,本將的這位親隨會代替本將留在莊嚴寺監督你們。法雅大和尚……」
法雅向前邁出了一步,雙手合十。
「老僧在這里……」
「你和孟讓兩個人要配合他在莊嚴寺設下陷阱,」竇軌伸出手,用力一握。「一旦王薄來莊嚴寺找孟讓報仇的時候,出動你們莊嚴寺的僧兵給我抓住他。」
法雅和法正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法雅大和尚雙手合十,彎腰行禮。
「請國公放心,老僧一定會盡力!」
「你們最好真的盡力了,法雅大和尚,因為現在在王薄的心中,恐怕你們法華宗和孟讓要比本將更加招人恨啊,哈哈哈……」
竇軌用嘶啞的聲音一邊笑,一邊從香客之院的院門走了出去。
就在竇軌開始舉步的時候,站在院子角落的幾個黑衣人也亦步亦趨的跟著他的步伐從院子里魚貫而出,消失在了夜色中。
「該死!」
等到竇軌完全消失不見之後,法正和尚才低低的說了一句。
「乃翁就知道,這幫家伙完全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