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凌霄大帝！」
再次來到九龍秘境內巨大的雕像前，十三老祖和胡青皆是滿臉向往之色。
方毅也凝視著那尊雕像。
上次進入這里時，他就曾注意到這尊雕像，並且，似乎正是因為這里的緣故，九龍璽內，竟然也浮現了一尊一模一樣的雕像。
不同的是，眼前的雕像是真正存在的，或許是九龍仙尊打造的。
又或是一直就存在。
而九龍璽內的雕像，方毅之前並非發現，進入這里之後才察覺到。
且那尊雕像無比縹緲。
方毅也曾研究，但可惜，一無所獲。
再之後，他慢慢的就將這件事拋諸腦後了，此刻見到這尊雕像，才暮然想起來。
「這雕像可有什麼不對？」
沉吟了一下，方毅問。
以他如今的神念感應，按理說，沒有什麼能夠瞞得了他的耳目。
事實也確實如此，在他的眼中，這雕像就是一尊再普通不過的雕像，硬要說又什麼不同的話，那就雕像四周，有著的濃郁的規則之力波動。
是力之道。
不過這對方毅來說，顯然不值一提。
可看凌霄殿的眾人重視的模樣，這雕像，似乎應該有些不同尋常才對。
上次進入這里時，他就隱隱听到有關這尊雕像的傳說。
所以便好奇的問了一句。
「這！」
二人見問，吱吱嗚嗚道︰「回公子，具體如何，我等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傳言說，我凌霄殿的首任殿主凌霄大帝乃世界境強者，他成就世界境之後，將凝聚世界境的關鍵留在了雕像之中。……」
世界境？
方毅眸光微亮。
相比成神，他更期待的無疑還是世界境。
因為成神之後，並不意味的超月兌，很可能是踏如深淵的一步。
等秩序重定完畢，所有的規則之主，就將受到新的秩序之道的轄制，淪為天道傀儡。
也許不像傀儡那麼夸張，只是失去人類的感情而已，成就規則的一部分。
但沒有感情，可傀儡有什麼區別？
所以……方毅其實對成神，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只不過是為了面對即將到來的危機罷了。
當然，實在沒辦法的話，也只能走這一步。
只能期望在秩序重定完畢之前，能夠擺月兌天道的束縛。
三界無數強者之所以渴望成神也是因為這一點。
畢竟成就世界境，在現在這個三界來說，已經成為了傳說，成神似乎成了唯一的路，最起碼對絕大多數人來說是這樣。
方毅也算是無奈之舉。
但他內心深處，更渴望的無疑還是成就世界境。
如今得知，這雕像內，很可能隱藏著凝聚世界的秘密，試問他豈能不心動。
只是可惜，那雕像太普通的，並不像隱藏了什麼。
他研究了一會，最終只得搖了搖頭。
「這凌霄大帝是個什麼樣的人物？」
頓了一下，方毅再問。
世界境強者，那必然是無比強大的存在，如此人物，方毅也生出了好奇。
「回公子，說起凌霄大帝，那曾經絕對是三界最巔峰的存在，雖然年代久遠，很多事情都已經不可考，但在我凌霄殿的史冊著，卻是清楚的記載著，我凌霄殿曾經乃是九重天最強大的存在之一。」
「那時候的九重天三足鼎立，眾神殿、通天觀、最後一個就是我凌霄殿，凌霄大帝開創天宮，與另外兩大勢力共同掌控九重天。」
「那時的通關觀對外涉獵不多，眾神殿更是一幫只想著成神的老怪物，我凌霄殿可以說才是真正的九重天之主，威望鼎盛，無人能及。」
……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將凌霄殿的歷史大概的說了一遍，言辭間滿是向往之色。
方毅听聞，眸中也不禁閃過一抹訝色。
他早就听聞曾經的凌霄殿非常了得，只是沒想到，竟然如此不凡。
而如此龐大的一個勢力，卻又淪落道了如此地步，這中間……
二人也是一臉嘆息，回道︰「之所以沒落，有很多方面的原因，但最主要的一點，據說是凌霄大帝成就世界境之後超月兌三界，帶走了凌霄殿無數強者，所以才……」
超月兌？
成就世界境就能超月兌嗎？
帶走了無數強者？
超月兌還能夠帶走其它人？
方毅心中滿是疑惑，可惜，二人所在的也極為有些，這些也都是凌霄殿史冊上記載的，以及一些宗門強者的推測，究竟如何，過了這無數萬年，誰也不知道。
不過有一點到是可以肯定，這個凌霄大帝極為不凡。
曾經的凌霄殿必然極為了得。
只是這沒落的背後，卻有些耐人尋味，按理說，如此龐大的實力，即便沒落，也不至于到凌霄殿如今的地步。
當然了，世事無絕對，誰又能說得清。
「你們剛說通天觀，還有眾神盟？這兩個勢力的情況如何？」
通天觀方毅到是知道，這麼長時間來，兩者算是不死不休了，沒什麼好說了。
通天觀掌控著通天塔，僅此一點，便確定了他們在九重天舉足輕重的地位，而至于眾神盟，他到是還是第一次听說。
「回公子，這兩大勢力現在依舊是九重天的霸主……」
十三老祖不敢怠慢，先將通天觀的情況大概說了一遍，所說和方毅知道的差不了多少。
「而至于眾神盟，他們的首領被稱為眾神之王，下轄十二天神，每一個都無比強者，不過他們的目的都是成神，對九重天的干涉極少。」
「但據說，他們真正的實力，比通天觀還要強大。」
什麼？
眾神之王？十二天神？
以成神為目的？
那麼這次的秩序大亂……
「不錯！之前道紋空間傳出有人成就了偽神，正是來自眾神盟的強者。」似是看出了方毅的擔心，十三老祖補充了一句。
「公子所說，秩序最混亂的地方，到處都充斥著這樣的強者。」
十三老祖明顯有些畏懼，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那意思明顯是說，不如退而求其次，找個相對沒那麼危險的地方。
但可惜，方毅顯然不會理會。
他只是點了點頭，旋即道︰「好了！上路吧！」
說著，他大手一揮，卷起二人便穿過了不遠處那道結界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