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頭怪蛇,三張嘴同時張開。
頓時,狂風驟起,沙塵閉目,眾人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
只見那三頭怪蛇竟然迎風見長,急速的膨脹起來。
「這是什麼東西,快干掉它!」
此時,眾人也終于反應過來,幾名自視實力不錯的武者一下沖了上去。
三頭怪蛇卻連正眼也沒瞧一下那幾人。
三張蛇嘴張的老開,呈現一百八十度,仿佛要吞噬眼前一切。
粗長的蛇尾一下掃向沖上來的幾人,速度奇快無比。
以至于幾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三頭怪蛇卷在一起了,微微挪動,便傳來骨骼碎裂的聲音。
啊!
幾個人的慘叫聲,撕心裂肺,嚇得其它人連連退後,驚恐萬分。
!
龐大的蛇尾繼續挪動著,幾個人瞬間便被扭成了麻花,臉上的表情也扭曲的不成人樣,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它還在長大。」
人群中有人驚恐的叫道。
三頭怪蛇的身軀依然在膨脹,原本只有一米左右,此時已然成了十幾丈長的青色巨蟒,三個龐大的蛇頭,吐著長長的鮮紅的信子,嘶嘶作響。
! !
幾人的尸體被三頭怪蛇狠狠的拋了出去,砸在地上。
一時間,眾人都被怪蛇震住了,誰也沒敢出手。
方毅也是無比驚恐的看著三頭怪蛇。
此刻,他已經意識到,這三頭怪蛇就是隱藏在暗處的強大靈獸。
呼呼!
狂風呼嘯,三頭怪蛇的體型仍然在急速膨脹,仿佛沒有盡頭。
「孽畜,受死!」
場中,三脈境強者此刻也已經坐不住了。
三頭怪蛇的氣息越來越狂暴,讓他們都感到威脅。
刷!
率先出手的是一名劍道強者,磅礡的劍芒落下,仿佛能撕裂一切,透著霸道無比的氣息。
在這一劍之下,四周一切三脈境以下的武者,仿佛都感覺到了死亡的氣息。
方毅也不由膽顫心驚。
「好霸道的一劍!」
人群驚呼,似乎都已經想象到了三頭怪蛇的慘狀。
然而,三頭怪蛇卻仿佛毫不在意,兩只巨大的頭顱仍然再吞噬著四周的靈氣。
另一只頭顱卻停了下來,兩道冰冷的目光,宛如死神一般看向了那磅礡劍芒。
噗!
只見它大口一張,一道璀璨的青色氣柱爆射而出。
頓時,狂風大作,卷起漫天飛沙走石,形成一道龍卷,直接迎了上去。
轟轟轟!
兩股霸道的攻擊猛烈的撞擊在一起,整個天地都在劇烈的抖動著,仿佛隨時都會塌陷。
青色氣柱勢不可擋,磅礡的劍芒瞬間便擊潰。
出劍之人,也如斷線的風箏一般,直接被擊飛出幾十米開外。
這!
人群頓時大驚,不可置信的看著三頭怪蛇。
「我滴乖乖!這三頭怪蛇是什麼東西,竟然一擊就擊退了人脈境強者。」
「可不是,這東西詭異的很,身體還在膨脹,在這麼下去,要達到數百米了。」
「好機會!有這麼個大家伙橫插一剛,說不定我們能有機會。」
人群議論紛紛,驚駭的同時,也在各自打著主意。
此時,狂風漸停,三頭怪蛇的身軀似乎已經膨脹到極限,足有百米開外,直徑也有三四米,整個一龐然大物,讓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
龐大的蛇身之上,青色鱗光閃閃。
三只蛇頭,猶如地獄使者,漠視著四周的人群。
嘶嘶!
三只蛇頭同時吐出鮮紅的信子,粗長的蛇尾仿佛死神的長鞭,掃向人群。
轟轟轟!
蛇尾之下,一切阻擋之物,盡皆被蕩平。
四周一片狼藉,仿佛末日來臨。
「這是三色蛟,實力比肩人類天脈強者,大家一起干掉它。」
白如堂顯然已經認出了三頭怪蛇的真身,言語間透著一絲焦急。
也難怪,場中並沒有天脈境強者。
只有三名地脈境強者。
其他的都是人脈境,單打獨斗誰也不是三色蛟的對手,唯有合力擊殺。
眾人听聞,皆是一臉凝重,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
「好!那我們就合力先斬殺了這孽畜再說。」
有人應道。
眾人也紛紛附和。
刷!
轟隆隆!
頓時,一下十幾道攻擊砸向了三色蛟,狂暴的勁氣鋪天蓋地,把三色蛟完全淹沒在其中。
吟!
天地間隱隱傳來一聲龍吟。
三色蛟咆哮一聲,龐大的身形沖天而起,青藍紫三色氣柱爆射而出,宛如三根天柱,直插蒼穹。
三色氣柱互相交織,結成一張巨網。
無數攻擊落在這劍網之上,泛起陣陣漣漪,如石沉大海,消失不見。
轟轟轟!
一陣陣巨響傳來,整個天地徹底沸騰。
三色蛟獨斗一眾三脈境強者,霸道絕倫。
好機會!
當下,方毅顧不上欣賞這場戰斗,連忙靠近。
四周有不少身影,也如他一般。
天空中的戰斗越來越激烈。
不得不說,三色蛟極為霸道,天脈境的實力果然非同一般,它那龐大的身軀,完全籠罩住這片天空,仿佛就是這天空的王者。
還有它渾身那青色的鱗甲,堅硬無比。
無數攻擊落在它身上,火星四濺,就仿佛斬在金屬上一般。
「大家不要再保留實力了,盡快斬殺這畜生,淬魂果馬上就要成熟了。」
一個聲音提醒道。
三色蛟雖然強大,但是同時面對這麼多三脈境強者,還能糾纏這麼久,無非就是因為眾人各自保留實力,出工不出力。
也難怪,畢竟一會爭奪淬魂果才是重中之重。
「不錯!全力斬殺三色蛟,不要為他人做嫁衣。」
白如堂也應和了一句,顯然已經發現了四周的武者正在靠近,似乎想趁火打劫。
「哼!這些螻蟻竟然也敢痴心妄想。」
棋中界冷哼了一聲,同時五指一彈,一黑一白兩枚棋子便急射而出,直接轟向了兩名企圖靠近淬魂果樹的武者。
轟轟!
兩聲巨響,兩枚棋子便如兩座大山壓下。
那兩名武者幾乎沒有絲毫抵擋之力,身形便如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飛出幾十米開外。
大口的鮮血更是如涌泉一般噴射而出,已然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