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    勢在必得?

不多一會兒,幾人相繼離開。

老鄭是最後一個出門的,她看了眼伍北,欲言又止的怔了幾秒鐘。

「咋了姐妹,還有事兒麼?」

伍北笑呵呵的發問。

「你這死不了吧?」

原本老鄭是想關心一下,但話到嘴邊,又冷不丁想起對方昨晚上爽約他的情景,硬生生的改變話頭。

「吃嘛嘛香,身體倍棒,就我這種禍害,再挺個三五十年妥妥的。」

伍北表情夸張的拍了拍胸脯接茬。

「哼,那我祝你長命百歲!再見!」

也不知道這句話怎麼惹到這丫頭了,她瞬間翻臉,直接咬牙切齒的摔門而出。

「呃」

「因為點啥啊,對我這麼苦大仇深的。」

伍北滿腦袋問號,很是懵圈。

同一時間,老鄭氣沖沖的走出病房,見到老黑笑臉相迎的湊過來,她惱火的張嘴就罵:「笑什麼笑,嘴巴給我抿緊,煩人!」

「咳咳」

莫名其妙挨了一頓懟的老黑露出病房里堪比伍北一樣懵逼的眼神。

「煩死了。」

老鄭用力跺了跺腳,一個不小心把小拇指長短的高跟還給崴了下來,瞬間更加暴躁的側頭瞪向老黑。

「我可啥也沒說啊。」

老黑條件反射的捂住嘴巴。

「他為什麼不吃醋,明明听到我先去探望的君九,還喂飯給君九,居然什麼反應都沒有?」

老鄭「啪啪」猛戳電梯按鍵,語調冰冷的嘟囔。

「呃」

老黑不知所措的抓了抓後腦勺。

「說啊!該你開口時候裝什麼啞巴。」

老鄭橫起柳葉彎眉,一張俊俏的小臉蛋因為發怒的原因變得通紅通紅。

「可能他根本不明白你的心意吧,又或者他對你根本就沒有任何興趣,所以不會在意你的任何所作所為。」

老黑扭頭看了一眼伍北的病房門,心里不住咒罵,明明是狗日的惹的麻煩,結果受罪的卻是他。

「你放屁,那他為什麼寧肯自己吃虧,也要白送我百分之一的股權?」

老鄭絲毫不在意形象的爆粗。

「那或者是是臥槽,我編不下去了,我又不是他,上哪知道他有啥想法,妹兒啊,天涯何處無芳草,咱有樣有才,隨便勾勾手指頭就有大批大批的年輕小伙子哭著喊著跟你處,真沒必要在他身上耽誤功夫。」

老黑磕磕巴巴的勸解。

「你懂個勾圈,我偏偏不信邪,哼!我鞋壞了,咱倆換著穿。」

老鄭說著話就將腳上的高跟鞋月兌下,直接踢到老黑的跟前,同時指了指對方腳上的運動鞋。

「別鬧,我一個老爺們穿這玩意兒,往後還有臉在社會上混嘛,況且我有腳氣,別再傳染給你。」

老黑立馬撥浪鼓似的搖頭拒絕。

「嗯?」

老鄭鼻音很重的抻過去腦袋,水汪汪的眸子里遍布不可理喻。

「給給給,但我打死也不穿你那玩意兒。」

老黑頓時無語的縮了縮腦袋,不情不願的將自己鞋子丟給對方。

就這樣,老鄭理直氣壯的套上不合腳的大號運動鞋,而膀大腰圓的老黑則跟個受氣小媳婦一樣左右手分別拎著兩只「恨天高」耷眉臊眼的尾隨身後,瞬間引得電梯里不少人竊竊私語的偷笑。

「待會把卡里的錢全都取出來,小伍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是我能看得出來,他跟蘇獄目前的對搏絕對不佔便宜。」

從電梯里出來,老鄭的火氣明顯小了很多,朝著老黑交代。

「你不是不搭理他了嗎?」

老黑忍俊不禁的開玩笑。

「你話咋那麼密啊?讓你干嘛就干嘛,我跟伍北有意見是我倆的事,但是掙錢的活絕對不能落下,況且我也不希望他費那麼勁,最後便宜了蘇獄。」

老鄭不耐煩的數落。

「別發火行不姑女乃女乃,那麼多人看著呢。」

眼見周邊不少人又嘀嘀咕咕看熱鬧,老黑好舉雙手賠不是。

另外一邊,從伍北病房里出來後的蘇獄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狂喜,剛鑽進車里就亢奮不已的哈哈大笑。

「哥,咱這把應該是穩了吧?」

霍忍很有眼力勁的遞過去一支煙。

「這世上的事兒,哪有百分之百的絕對,只能說咱們幾率很大,不過也得小心伍北故意示弱,他嘴里說著只能拿出一千來萬,保不齊還有其他後手。」

蘇獄故作謙虛的輕笑。

「就算他再拿出一千個也不是咱們那五千個的對手啊,況且短時間內他也沒可能再湊出來太多,錦城的大戶也就那麼幾家,馬寒、羅天跟他不死不休,其他的連雜魚都算不上。」

霍忍眨巴眨巴眼楮接茬。

「人不可貌相,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能掉以輕心,伍北這個人充滿了變數,很多旁人覺得不可能的事兒他都能完成,不過嘛我也不是沒準備,這次不論他投資多少,都沒可能比我更豐厚,聯合公司的龍頭我勢在必得。」

蘇獄得意洋洋的吐了口白霧,擺擺手道:「走吧,咱們提前訂好開慶功宴的酒店,我估計塵埃落定的那一刻,伍北他們誰也沒心思吃喝拉撒,唉還沒正式就任,就得操心雜七雜八,大哥屬實不好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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