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了。」我給了自己一個巴掌,這些水原本都可以節省下來的,但是自己大手大腳沒有注意。
所以每天刷牙洗臉加洗澡一樣不落,正是這種原因,每天才能消耗一百升的水,要不然只是日常消耗,每天十升水絕對綽綽有余,一個月最多五百升。
現在我面臨兩個選擇,第一就是節約用水,那樣的話,剩下三頓水還可以堅持小半年,另外一個選擇則是尋找其他的水源,進行開源,而不是節流。
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他有充足的時間尋找其他的水源,而且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月,外面應該沒有那麼危險了,自己家的院子當中有井,如果出去應該可以找到水
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但是外界的情況肯定不會變好,全球性的大火肯定產生了很多有毒氣體,這些有毒氣體對人體是致命的。
檢查了一上的裝備,我打開第一扇大門,來到第二扇大門後面沉默了幾秒,先是用腿頂住大門,然後緩緩將大門打開。
外面一片漆黑,地下室一樓非常的安靜,他先看了一眼卷簾門,發現門還在,這情況讓他松了一口氣,既然門還在那麼就代表房子應該沒有出現什麼大問題。
走到門口,拿出手動工具,他一點點的將大門打開,原本大門是電動的,不過現在沒電,在加上emp的攻擊,電動功能肯定失效了。
一分鐘之後,卷簾門升起,他走了出去。
印象當中的陽光並沒有出現,天空昏暗無比,時不時劃過幾道閃電,看起來非常滲人,太陽公公被徹底遮蔽,短時間之內不可能在出現了。
感嘆了幾秒鐘,他爬上自己家的樓頂向遠處眺望而去,他家後面原本是森林,不過現在變成了一堆草木灰,如果能運回來倒是可以當肥料使用。
天空在下雨,不是白雪是灰色的雪,全球植被的燃燒產生了大量的白灰,這些輕飄飄的白灰,上升之後又緩緩落下,均勻的鋪灑在地面上,使得地面形成一層白灰。
在樓頂眺望許久,我回到院子當中,看著徹底融化的舀水裝置,陷入了沉思,原本他打算用水桶一桶桶往地下室運輸,可現在看來,不太現實。
他家地勢高,在加上前面沒有阻擋,所以看的比較遠,在望遠鏡的視角下,他一點點觀察遠處小鎮的情況,那是距離他家最近的一個小鎮。
放眼望去,小鎮當中有不少廢墟,應該是被天上掉下的隕石不幸砸中的,以隕石坑為中心,附近的建造全部變成了廢墟。
好在隕石的數量很少,所以大部分地方還是完整的,略過那些倒霉的地方,他繼續觀察周圍的情況。
隨著視角的緩緩移動,突然他停住了視角,仔細的看向一處地方。
那里居然有幾個人影還有狗子?
迷彩服?狗子?難道是有關部門的人?
想到這,我默默的觀察著他們,那幾個人的目標是廢墟附近,他們在靠近廢墟之後,拿出了喇叭,同時放開狗子開始搜尋了起來。
「災難初期官方的力量,應該還很強,要不然不可能派人出來搜尋幸存者的。」
看著一個幸存者被救出,我不由感嘆,膽子大的人還真多,隕石襲擊也敢待在家里,要不是官方的救援,這個人絕對死定了,生在我國算他走運。
親眼見到一個人被救走,我收回目光,準備回到地下室,就在望遠鏡飄過附近的時候,他突然看見一個人影一閃而逝,等他在看去的時候,已經看不到人影了。
「剛剛有人在看自己?」我看了看自己的位子,給了自己一巴掌,他居然光明正大的站在陽台上。
雖然陽台視野開闊,但其他人看他也是視野開闊,而且因為地勢較高的原因,其他地方看他家樓頂,那是格外的清楚。
帶著不好的猜想,我又多看了幾眼,依舊沒有看見人影,或許自己真的看錯了,或者是一人在暗處觀察自己,只有這麼兩種可能。
如果是前者,那一切都還好說,但如果是後者,那麼鬼鬼祟祟的肯定不是好人,在和平年代都有鋌而走險的人,何況是現在這種情況,亂世出草莽,這句話可不是說說的。
想到這,我離開樓頂,來到二樓的窗戶旁,再次看向剛剛看見人影的地方,他希望自己剛剛是看錯了。
大概五分鐘之後,一道人影突然出現,然後快速的遠去,剛剛確實有人在看他,只不過在他看過去的時候,那個人躲了起來,直到他離開陽台這才偷偷的離去。
看著那個人離去的背影,我捏住自己手中的武器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一個月時間,居然就有人向鋌而走險了,看來膽子大的人確實不少。
而且看那個人離開的樣子,或許還不止一個人,他們盯上自己應該是為了食物,畢竟在隕石到來之前,他運回來不少食物,當時很多人都知道的。
其實這種事情也不能怪他,畢竟在和平年代,運點糧食根本不會有那麼多的防備,當時的他根本不會想到運食物還能被盯上。
殺人是犯法的,這種根深蒂固的思想,沒有那麼容易轉變!
不過他也不是迂腐的人,現在既然有人盯上自己,那麼自己必須想辦法解決掉這些威脅,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末世殺人誰知道,又沒有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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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地下室當中,一群男子圍在一起商量著事情。
這個時候,一個男子氣喘吁吁的跑了回來,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下。
「情況怎麼樣,確定那房子當中有人?」說話的是一個中年男子,他手上有紋身,長相比較猙獰,是那種可以嚇哭小朋友的長相。
「有人。」氣喘吁吁的男子很是興奮的說道︰「我看見他站在陽台上觀察周圍的情況,看樣子他是準備出門,我們可以半路攔截他。」
「確定那個房子當中有足夠的食物,千萬不要搞錯了,這種事情風險很大的。」中年男子看向另外一個人,想要在確定一下。
沒有好處的風險肯定不值得去冒,畢竟現在秩序還沒徹底失控,他們干這樣的事情,風險還是非常大的。
「絕對不會弄錯的,隕石到來前,我親眼看見他運糧食回家,那麼多的時候,足夠我們吃很長的時間,而且他好像只有一個人。」講話的是刀疤男,他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刀疤,所以有個外號叫做刀疤。
「只有一個人的話,我們能不能強行攻入他家,你們誰知道他家的情況?」中變男人看向眾人,室外的風險比室內大,所以如果可以的話,他還是喜歡在室內行動。
「他家地下室是鐵門,我們攻不進去的,還是在外面守株待兔比較好。」剛剛打探情報的男子出聲說道。
「那好,我們盯著一點,等他出門我們立馬行動,不過要速戰速決。」領頭中年難道點點頭,做出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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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我穿戴好衣服,帶上武器,光明正大的出去溜達了一圈,然後迅速的躲藏了起來,因為不知道敵人的具體位置,所以只能使用引蛇出洞的方法。
當他出現的那一刻,監視的人第一時間發現了他,並且迅速回去匯報情況,監視的人有兩個,一個人回去匯報情況,另外一個人則繼續監視我。
我躲在一處角落當中,默默的看著一個人快速離去,在確定那人離開之後,他快速的向剩下那個人的位子跑去,速度快到了極點。
留下的那個人也發現了我的行為,不過或許因為底氣比較足,所以這個人居然沒有跑,而是站在原地拿出一把刀,等待著我的到來。
當我看見這個人的時候,這個人冷笑一聲,還用刀比劃了一下脖子,那模樣囂張至極,很顯然在這個人看了,一個我遠遠不會對他造成威脅,他有足夠的時間對峙。
看著無比囂張的男人,我沒有廢話,默默的掏出身後的弓,搭弓放箭拉弦一氣呵成,當半圓出現箭頭對著那個男人的時候。
那個人男人害怕了,他臉上的囂張快速消失,一絲恐懼以極快的速度佔領他的表情,看著冰冷的弓箭,他連忙舉起雙手,同時顫抖的說道︰「兄弟不要亂來,殺人是犯法的,,」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盯上我。」我冷漠的開口,在面具的掩飾下,他的聲音顯得冰冷無比。
「我們是,,,」男人轉動眼珠,打算欺騙一下,也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松開了,箭矢如同閃電一般,直接刺穿男人的大腿,把他直接釘在地面。
「啊,,,」等鮮血流出,劇烈的疼痛傳來,這個男人這才失聲慘叫,滿臉驚恐的看著我,他不敢相信這個人居然如此的果斷,剛剛自己只不過猶豫了幾秒鐘時間而已。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在不老實,下輩子好好投胎把。」我移動著箭頭,冷冷的瞄準這個男人的腦袋,語氣依舊冰冷。
「我說,我說,兄弟不要亂來。」我的果斷嚇的這個男人再也顧不得其他,連忙把知道的說了出來︰「听說你有很多的食物,所以我們這才打你的注意,還有我們一共二十個人左右,我們老大還有一把手槍,對了剛剛有一個人回去報信了,你還是快點離開比較好。」
听完男人的話,我點點頭,緩緩放下弓箭,就在男人以為我打算放過他的時候,一支箭瞬間刺穿他的心髒,牢牢的釘在地面上。
一般人殺人有兩種反應,一種是恐慌,法律保護生命,殺人需要償命,所以殺完人之後會恐慌,另外一種則是興奮,因為人類也是動物,嗜血的本質並沒有消失,在正常情況下,這種嗜血的本質被隱藏在角落當中,而殺人則是一把釋放這種本質的鑰匙。
殺完人之後的我並沒有害怕,反倒是非常興奮,一個月的空虛,在這一刻被滿足,他的雙眼彌漫著血絲,理智在這一刻被本能取代。
他走到男人的尸體旁邊,撿回兩支箭,然後消失在原地,敵人還沒有被殺完,那麼他依舊是獵人,想要打他注意的人,必須死掉他才能安心。
此刻在另外一個地方。
回去匯報情況的男人,已經進入地下室當中,他第一時間找到老大,氣喘吁吁的說道︰「老大,那個人出門了,我們可以動手了。」
「好家伙,終于出來了,兄弟們出發。」正在吃飯的老大,在听見這個消息之後,立馬放下手中的食物,帶上自己的武器,然後領著一群人浩浩蕩蕩向外跑去。
這一次出動了足足十五個人,這些人手中拿著五花八門的武器,看起來像極了黑幫,不過和以前不一樣的是,現在他們可以光明正大的在外面行走。
這些人離開地下室之後,很快就來到了監視的位置,只不過在看見監視男人的尸體之後,原本興高采烈的老大,臉色變得難道無比,
「媽的,這一次遇到一個狠角色,我們都小心一點。」原本站在前面的老大,向隊伍里面擠了擠,同時對手下吩咐道︰「去看看,鐵子的情況。」
很快,就要一個男人跑過去查看鐵子的情況,在看見鐵子大腿上的傷口和心髒上的傷口後,立馬跑了回去,「老大,那個人和鐵子照過面,鐵子身上有兩處傷口,致命傷口在心髒,鐵子或許是被偷襲,至于什麼武器我看不出來。」
弓箭的傷口其實很好分辨,不過這個時代,又有幾個人見過弓箭的傷口,所以一時間他們甚至都搞不清楚,我使用的武器是什麼。
「老大,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先回去?」看著鐵子淒慘的尸體,已經有人開始打退堂鼓,這群人畢竟只是混混,對于死亡他們非常畏懼。
「現在不能回去,我們現在已經和這個人結仇了。」老大看著鐵子的尸體,臉色難看的說道︰「不解決掉他,我們時時刻刻都有危險,必須想辦法解決掉那個男人。」
而就在這群人商量對策的時候,一支冷箭突然出現,精準的命中其中一個人的心髒,瞬間帶走那個人的生命,那個被射中的人就是剛剛前去探察鐵子情況的人。
心髒被命中之後,他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胸口,張開嘴巴想要講話,可是滿嘴鮮血使得他根本發不出聲音,最後他只能無力的摔倒在地上。
「什麼地方射出的,誰知道箭是從什麼地方射出的。」老大捏緊手槍,放聲大喊,想要知道箭是從什麼地方射出的。
不過在場的都是混混,怎麼可能有這方面的專業,此刻的他們已經慌了,四處尋找躲藏的地方,想讓自己先躲起來。
箭和槍完全不一樣,箭的聲音非常小,所以在射箭的時候,幾乎無聲無息,這個時候就算換幾個經驗豐厚的老兵,那也找不到冷箭發出的方位,只能默默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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