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鑠卻又在臉上露出了笑容,如沐春風︰「不想費那個力氣,我想有胡家就夠你喝一壺了。一旁看戲不香嗎?
我為什麼要親自出手?」
聞听此話,金河爆也坐不住了,胡水流都回去召開家族會議了,他也得趕緊回去準備,否則會被胡家打一個措手不及。
「啪!」
一甩袍袖,黑著臉向著畫舫外走去。背後傳來了古鑠的陰陽怪氣︰
「真沒禮貌,都不向時前輩告辭。」
金河爆踉蹌了一下,回身向著時流城施了一禮,這才離開了畫舫。時流城笑眯眯地看著古鑠,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方才胡水流也沒有向自己施禮,他怎麼不說?
最後還想來一下,挑起自己對金河爆的怒氣。
呵呵……
呵……呸!
「古小友!」時流城笑眯眯道。
「前輩有什麼吩咐?」
「你這身體狀況,怎麼想起來出來游歷了?」
「唉……」古鑠便嘆息了一聲︰「正是我這種身體狀況,不能留在宗門等死啊!」
「也是!」時流城眼中現出憐憫之色︰「看小友游歷的方向,下一步應該是去東部吧?」
「是!」
古鑠也沒有什麼隱瞞的,是個人就能夠看出來他游歷的軌跡,從北方來,在龍河城,不去東部游歷去哪兒?
「去太岳宗看看。」
「是去看何道友吧?」時流城笑眯眯道。
古鑠也沒有什麼意外,東部的元嬰之間互相認識,或者敵視不是很正常嗎?
「前輩從何大哥那里听說過晚輩?」
「是啊,他可沒少夸你,說你是不弱于中原的絕世天驕。」
古鑠臉上露出一絲羞赧︰「何大哥過譽了。」
「我也正好要去拜訪何道友,不如我們兩個同行?」
古鑠搖了搖頭︰「晚輩還要在龍河城呆一段時間,就不陪前輩了。」
「哦?」時流城目光閃爍了一下︰「小友在龍河城還有何事?」
「倒也沒有什麼大事,就是晚輩在龍河城露天坊市撿漏了幾次,想看看能不能撿到對我壽元有幫助的寶物。」
「呵呵……我會在太岳宗何道友那里盤桓一陣子,那個時候再見吧。」
古鑠站了起來︰「那晚輩告辭了。」
古鑠和柳莊等人離開了畫舫,柳莊臉色有著不安,古鑠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不用那麼擔心,金家短時間內顧不上你們柳家,他應付胡家都未必應付得了。」
柳莊的神色略微放松了一些,古鑠又道︰「好好發展家族,和青雲宗好好合作。我游歷的過程中,如果踫到值得信任的金丹散修,如果可能的話,會為那麼金家招攬。不過,這需要你們柳家發展起來,否則供養不起一個金丹。
當然,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實力,你們兩個突破金丹,才是柳家真正的安穩。」
「是,謝謝古大哥。」柳莊認真道︰「柳家不會忘記古大哥的恩情。」
古鑠擺擺手︰「對了,我獲得了第一名,不是有一億上品靈石嗎?去哪兒領?」
「我帶你去!」
畫舫內。
時流城望著古鑠離去的背影,目光露出思索之色。
古鑠撿漏的話,他一個字都不信。
但是……
如果不是撿漏,古鑠留在龍河城做什麼?
古鑠背對著畫舫,眼楮微微眯了一下,他對時流城也有著很大的懷疑。他的態度似乎對自己太好了一些。即便是有何平的關系,哪怕時流城和何平是好友,一個元嬰大修士,也不會對他這個虛丹如此和藹親熱。
尤其是竟然邀請他一起去太岳宗。
一個元嬰主動邀請一個虛丹,這不正常。
不過他的表面上還是不顯,領完了一億上品靈石,便對梁榮道︰
「今天不早了,我們明天再來吧。」
「好!」
兩個人離開了大圓湖,並肩走在街道上,待離開大圓湖很遠之後,古鑠傳音入密道︰
「還能夠聯系上宗主嗎?」
「能倒是能,不過就只有傳訊玉劍這一種方式了。畢竟宗主已經離開了宗門,之前的手段用不上了。」
「傳訊玉劍不行!」
「發生了什麼?」梁榮嚴肅道。
「我有一種直覺,時流城好像有點兒問題。」
梁榮聞听,眉頭立刻皺了起來。兩個人放慢了腳步,慢慢地順著大街走。大約走了十幾息的時間,梁榮傳音入密道︰
「古長老,你請宗主秘密前來龍河城,是不是因為你得到了龍宮寶藏?」
古鑠目光一閃,明白了。此時他已經確定時流城就是奔著自己的龍宮寶藏來的。如此一來,就更不能讓北無雙暴露了。
太危險了!
古鑠傳音道︰「不錯,我有些東西要交給宗門。」
「放心,宗門早就有這方面準備。」梁榮自信道。
「什麼準備?」古鑠好奇問道。
「你有沒有發現,在咱們商鋪的二樓窗台上,一直擺放著一盆花?」
「嗯!」古鑠了一下,點頭道。
「這便是青雲商鋪和宗門的約定,這個約定只有宗主知道。一旦宗主派人來此,便會將這個約定告訴宗門來人。這個約定是一次一變的。宗主派過來一次人之後,宗主就會告訴我下一次的約定。
我回去之後,便會立刻將那盆花拿走。宗主就知道青雲商鋪出事了,不會進入青雲商鋪。」
「然後呢?」
「沒了。」
「沒了?就沒有秘密地點,再次聯系之類的?」
「當然沒有,如果青雲商鋪出事了,那秘密地點誰知道是不是一個陷阱。這個時候,宗門派來的修士就要自己決定,是立刻回報宗門,還是自己調查。不過,這次宗主來了,必定沒有問題。因為你現在在龍河城名聲這麼大,宗主一定會想辦法聯系你的。」
古鑠點點頭,心情放松了下來。他相信北無雙那個老狐狸不會露絲毫馬腳。之前告訴他要秘密前來,說不定都易容來了。
他們不知道,此時在大圓湖島嶼上,關于他的談論越來越多了起來。因為這個時候,那些人都反應了過來,似乎從來沒有見過古鑠施展的那種傳承。
無數的修士在談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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