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忠的樣子,大家都知道,那次銅雀台宴會,一定是一場鴻門宴。
秦天低聲道︰「夏海之前故意閉門不出,任憑你們打砸,為的,就是給人一種示弱的假象,讓你們覺得他心中有愧,從而放松了警惕。」
「是嗎?」
「對!」想起那一次宴會,秦忠的眼中,有痛苦和憤怒,同時也有無盡的悔恨。
如果他們不是那麼大意,如果他們做好了完全的準備,自己的父親,是不是就不用死了?
原本是帶著誠意,和大事化小,息事寧人的態度而來。
誰知道,預想中夏家父子的嘴臉,完全不是惶恐和道歉,而是惡人先告狀。
夏海先說秦忠打了他兒子,又砸了那麼多產業,張口就要五百億的賠償。
這完全就是敲詐勒索啊。
明白了夏海的用心之後,秦賢瞬間就丟掉了心中所有的幻想,變成了戰斗的姿態。
別看他只是一個書卷氣息很濃的書生,但是,氣節剛硬,不容任何人踐踏。
尤其是,秦賢知道,他所代表的,是西北的秦家!
不管任何時候,他都不能給老秦家丟臉。
老秦家向來奉行的規矩就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但是,若人來犯我,那就迎頭痛擊!
當場,秦賢怒斥夏充的罪狀,歷數夏海這個北礦之王,所做的種種犯規之處。
並且,指出了夏家的用心。
這就是蓄意的挑起老秦家和夏家的戰爭。
夏海竟然沒有否認,冷笑道︰「既然你這樣認為,那就是這樣吧。」
「現在你準備怎麼辦?五百個億,要不要賠償?」
「你如果賠不出來,那就那西部礦業來抵押吧。
把西部礦業交給我,你和你們秦家所有的人,退出銅城。」
簡直是,無恥且歹毒!
秦賢忍無可忍,拂袖準備離去。
回去之後,就要匯報家族,請家族來定奪。
誰知道,他還是遠遠的低估了夏海父子的無恥。
就在他們離開銅雀台,剛剛走到一條幽靜小路的時候,就遇到了殺手的埋伏。
那些殺手,全都帶著狼頭面具,一個個就像是黑夜中的幽靈一樣,壕無人性的砍殺著。
負責安保的張翼,一個人截斷後路,讓秦賢父子逃生。
最終,張翼身中三十多刀,幾乎就是被剁爛了。
但是他也成功的殺掉了十來個殺手。
只可惜,對方的殺手太多了。
剩余的幾個,終于追上了秦賢父子。
秦忠奮力反抗,也身負重傷。
最後關頭,秦賢用自己的生命,抱著幾個殺手,跳進了懸崖,這才讓秦忠逃了出來。
秦忠回去之後,立刻和劉玄、關長,帶人來營救。
來到懸崖下,秦賢的尸體都已經涼了。
秦忠痛失父親,劉玄和關長,不僅僅痛失被保護的對象,更是把結義兄弟搭了進去。
看著秦賢和張翼的尸體,眾人全都紅了眼楮。
當即就沖到夏家,要殺了夏海和夏充。
然而,夏海蓄謀已久,早就有了完全的準備。
他們中了埋伏,一翻欲血戰斗,劉玄和關長,最後關頭,奮力掩護秦忠逃了出來。
他們兩個英勇就義,黃泉路上,追隨他們的三弟張翼去了。
秦忠和秦靈,連夜逃離銅城,回到大本營,跪在老太君的面前,痛苦失聲。
痛訴夏海父子的罪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