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間從車上下來，果不其然，那股被厲鬼侵蝕的狀態又重新呈現了出來。
同時，自己那已經復蘇的情感也正在遭受壓制。
「你的面包車，很神奇，可以說是匪夷所思，我相信在車上，是無敵的。」楊間看著周合，緩緩開口道。
「相信了就好。」周合微微一笑，也不見他有什麼動作，機械手套上的空間寶石閃爍了一下。
頓時，一團灰霧出現在面包車內，將那一臉呆滯的青年給吞噬掉了。
周合將青年送了回去，同時還抹去了這段記憶，並且，為了彌補，還給他的口袋里留了一根金條。
面包車內的鬼繩沒了攻擊目標，頓時沉寂了下去。
似乎，面包車內與外界是不同的空間，無法察覺到近在咫尺的周合與楊間。
楊間也發現了，所以，對這面包車的信任更甚幾分。
「不過，如果我處于無敵狀態，死不掉的話，那我的計劃將沒有任何作用。」楊間說道。
楊間的駕馭厲鬼的方法，最重要的一環，就是他要死。
周合聞言，卻是淡笑著道︰「你放心，交給我就行，我會讓你在面包車里‘死’掉，然後在‘復活’的。」
楊間眉頭微皺，他不知道周合是什麼意思。
不過，最終還是選擇了行動。
「你現在就開始你的計劃嗎？」周合說道。
「不急，我現在很想知道，你那個機械手套上面」楊間目光灼灼的盯著周合的機械手套上。
「哦，你說這個啊，你猜的沒錯，確實是，這個藍色的，就是空間寶石，我剛剛施展的就是這個。」
「紫色的這個，就是力量寶石。」周合給楊間介紹道。
「我已經猜出來了，但是，我很難想象他如何出現在現實世界的。」楊間說道。
「很簡單啊，我穿越進去的，先前我的自我介紹你應該沒忘記吧。」周合淡笑著說道。
「萬界貨幫幫的司機？萬界，萬界，諸天萬界嗎？」楊間此刻內心很不平靜。
這個家伙能穿越諸天萬界，那麼，是不是證明，他的這個世界不是真實的？是電影世界？電視劇？動漫？還是世界？
周合看著楊間的情緒波動有些起伏，也猜到了他在想著什麼。
「你不用這麼糾結，既然我能來，自然證明你的世界是真實存在的。」
「不管我穿越的是電影世界，還是動漫世界，只要我進入了，那麼，這個世界就是真實的。」周合說道。
楊間的目光落在了周合的身上，看了他很久，讓周合心里都有些發毛。
雖然他承認自己很帥，但是，被一個男人盯了這麼久，實在有些不寒而栗。
「你說的對，這個世界就是真實存在的，不過，既然可以從漫威世界帶出無限寶石，那麼，你是不是有辦法消滅這些厲鬼？」楊間最關心的就是這個問題。
雖然他現在在普通人眼里，算是一個強者，但是，他寧願回到原來和平的世界，而不是變成厲鬼一般的強者。
「這些厲鬼是這方世界的規則所化，無法被殺死，我剛來不久，還需要研究一下。」周合說道。
「好了，我在問最後一個問題，你是否擁有六顆無限寶石？如果真的有，能不能打個響指讓世界上的厲鬼全部消失？」楊間再次詢問道。
《神秘復蘇》發表在2018年七月份，而《復仇者聯盟3無限戰爭》卻在2018年四月份就上映了。
時間線上，世界的一些走向，自然和現實世界是相差無幾的。
所以，楊間也看過復聯3，自然也是知道滅霸打響指這個情節的。
「你這個想法很棒，但可惜的是，我去的是復聯1，當時地球上只有這兩顆。」
「而且，就算我獲得了六顆無限寶石，在這個世界打響指也不一定有用。」周合說道。
「為什麼？」楊間疑惑的問道。
「畢竟，這不是兩個相同的宇宙，無限寶石是從漫威宇宙誕生的，而不是這個宇宙誕生，無限寶石的力量會受到限制。」周合解釋道。
「原來如此，好了，我要開始駕馭第二只厲鬼了。」楊間說著，將準備的東西放上了車。
他剛剛走上去，鬼繩直接復蘇，套在了楊間的脖子上。
楊間慢條斯理的拿出金箔，將鬼繩一點一點的包起，將其關押。
隨後，他一把就將鬼鏡上的黑布給扯了下來。
「來吧，讓我看看，這個面包車的威力！」
楊間在心中興奮的低吼著，此時，已經沒有了先前的凝重。
下一刻，那光滑明亮的鬼鏡照到了他的全身。
周合為了更好的觀察情況，直接拿出一個凳子，搬到了掀起的後車廂門的下面，翹著二郎腿，一邊吃著西瓜，一邊看熱鬧。
鬼鏡，這玩意，不知道能不能被定義成鬼。
宛如與那人皮紙一般，屬于表面無害，但是暗中卻有大恐怖。
「如果我去照一下，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呀？」周合腦海里冒出了這個念頭。
……
鬼鏡將楊間的的全身都照了進去，但是，很明顯的，並沒有照出楊間的樣子來。
鬼鏡的鏡面上，空白一片。
這當然不是鬼鏡沒有作用，而是因為鬼鏡要留下一個人的影子，需要一些時間。
楊間也乘著這個時間，控制著鬼影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我想，你應該可以放開面包車的壓制效果吧？」楊間忽然問道。
「可以，現在需要我放開嗎？你放心，我會讓你成功的。」周合說道。
「放開吧。」楊間點點頭說道。
當即，周合心念一動，頓時，楊間就感覺自己的鬼影，有復蘇的跡象了，不過，這都在可控的範圍內。
與此同時，從頭至尾，房間內所發生的所有事情，在安全屋內的王小明，看的是一清二楚。
王小明此刻的臉上，露出了激動，興奮，狂熱的神色。
他听見了，能穿梭諸天萬界的，萬界貨幫幫的司機。
更有從漫威世界得到的空間寶石和力量寶石。
最重要的是，那輛面包車，居然可以壓制厲鬼，在里面，更是無法被厲鬼的攻擊傷害到。
更別說，這輛面包車居然還能變成鋼鐵戰衣。
王小明此刻恨不得立刻出現畫面里，然後對周合，對面包車，進行深度的研究。
……
一個高大的無頭鬼影緩緩出現，屹立在楊間的身後，一動不動。
躁動，一股躁動從楊間的體內升騰而起。
兩只鬼，開始復蘇了，不過，勉強還能控制。
雖然如此，不過，此刻的楊間，絲毫不慌，甚至還有些困，想睡覺了。
一晚上沒睡，也就白天眯了一會兒。
就在這時，楊間前方的鬼鏡只是昂，出現了一個模糊的黑點。
緊接著，這個模糊的黑點從鏡子的深處緩緩移動。
鬼鏡內的恐怖，開始出現了。
這個模糊的黑點起先也只有小拇指大小，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人影越來越大，同時也越來越清晰。
影子繼續往前走，走到一半的時候，已經可以看見有點模糊的五官了，身體也覆蓋到了三分之一。
繼續往前走，鏡子的人體與之楊間的體型三分之二了，此刻連衣服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鏡子里的人是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膚色發黑，身形僵硬，五官和楊間一模一樣的人。
鬼鏡里的人就這樣和楊間面對面走來，似乎很快就能從鬼鏡內走出來了。
只要楊間長時間的照鏡子，那麼，他本人就被會鏡子里和他一模一樣的鬼給取代。
鬼，便能月兌困，而他，則會被關入鬼鏡當中。
「開始了！」
楊間瞬間放開了對無頭鬼影的控制。
下一刻，身後的無頭鬼眼如同一團迷霧一般沒入了他的身體。
僵硬，冰冷，麻木。
幾乎是一瞬間，他對自己的後背就失去了知覺，反復，那里的肉死了一般。
而隨著無頭鬼影的滲入，楊間感覺他的血液停止了流動，腿腳失去了活力，最後就連心跳也不見了。
除了腦袋，其他任何的地方已經算是死了，成為了一具尸體。
同時，楊間將嘴里的鬼繩咬了一下，頓時，將金箔咬破。
鬼繩瞬間復蘇，直接套在了楊間的脖子上。
沒有了面包車的壓制，鬼繩的力量一下子將跪坐的楊間給吊了起來。
而鬼鏡當然的‘楊間’已經徹底的佔滿了正面鏡子。
同時，它的體型與樣貌還有穿著已經與楊間一模一樣了。
隨著楊間被吊了起來，鏡子當中的人也緩緩的升高了，脖子揚起，雙手垂下，雙腿耷拉在地上。
它在模仿楊間上吊時候的樣子。
此刻的楊間打了個哈切，困意更加的深了，不過，他還是強打起精神，畢竟，他現在在駕馭厲鬼呀。
有面包車在，雖然身體有些不舒服，但是，根本無法致命，現在，可還不到死的時候。
「感覺有點無聊啊，這個大概要多久可以完成。」周合朝著楊間問道。
楊間聞言，思索了一陣，道︰「不在面包車里的話，我預計的是七到十天左右，不過在你面包車里，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最少應該也需要五天吧。」
「要這麼久啊，那你可難受了，肚子餓麼，要不要我喂你點吃的？」周合將吃完的西瓜隨手丟棄在地上。
「算了，暫時不行，我的身體被無頭鬼影接管了，腦袋以下都沒感覺了。」楊間說道。
「那你可就難受了，你不吃的話，那我就吃獨食了。」周合笑著，退後了一點，拿出了一個烤全豬的豬腿。
這個豬腿，足有好幾米大，一拿出來，那濃郁的香味，瞬間充斥整個房間，包括面包車內。
「咕嚕！」楊間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雖然身體已經沒有感覺了，但是，他的嗅覺還在，這種香味，是他從來沒有聞到過的。
「《美食的俘虜》看過沒？這可是《美食的俘虜》世界里，抓捕的烤全豬，你真的不想吃嗎？可香了。」周合撕下一塊肉，吃的滿嘴流油。
「美食的俘虜？」周合的話語勾起了楊間的回憶。
他記得，自己一年前恰好看過這部動漫，里面那些奇怪的美食動物，各種各樣的美食讓他眼花繚亂。
明明才一年的時間，他怎麼感覺已經過了七八年，十幾年的樣子了？
是因為他駕馭了厲鬼嗎？
「算了，我不想出什麼意外。」楊間很想吃，但是，對于吃來說，他更不想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意外？行吧，既然你不吃，那就算了。」周合聳聳肩，無所謂的繼續吃了起來。
就這樣，半個小時，一個小時——很快，時間就過去了兩個小時。
楊間的腦袋被鬼繩吊在了車頂，雙手無力的垂下，雙腿因為高度的問題，耷拉在後車廂上。
鬼鏡之中，那個‘楊間’也是宛若上吊一般，被懸掛在上方，手腳垂下，面容如同睡著了一般。
因為，此刻的楊間，也已經睡著了。
不管是動作還是面容，早就已經和楊間重合了。
此時，只要楊間死去，就能在鬼鏡當中復活，而這個橋段，正是他讓無頭鬼影宕機的一個重要步驟。
周合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屈指一彈，一道灰色的光暈沒入了楊間體內。
瞬間，楊間整個人的氣息直接消散于無，整個人完全成為了一具死尸。
而周合，在這一刻，也直接放開了面包車上所有的壓制。
此刻，按照鬼鏡的規則，死去的楊間應該會在鬼鏡當中復活。
但是，並沒有如此。
鬼鏡當中的‘楊間’還是保持著與面包車內的楊間一樣。
已經接管了楊間身體的無頭鬼影沒有動靜，套在楊間脖子上，已經復蘇的鬼繩也沒有絲毫動靜，不過，能看見，鬼繩已經將楊間的脖子絞到了一個正常人難以承受的地步。
一切都看上去無比的寧靜，不過，這種寧靜只是表面的現象罷了。
不過，實際上，這幾只鬼早已經在暗中較量了。
無頭鬼影想要奪取楊間的身體，需要過鬼繩的這一關。
而鬼繩則是吊著楊間，讓鬼影無法控制。
不過，很明顯的，周合能感覺到，鬼繩被壓制了，鬼影佔據了上風。
不過，想要完全壓制鬼影，靠現在鬼影的力量，自然不行。
所以，楊間的尸體上出現了一些黑色的陰影，這些陰影變得越來越濃稠，仿佛要化作液體一般。
此刻的無頭鬼影開始復蘇了。
只要完全復蘇了，就能壓制復蘇的鬼繩。
就這樣，三個小時很快就過去了。
「滴答！」
這時，一滴宛若濃墨的汁液從楊間的手指上滴落而下。
這滴黑色的汁液仿佛蘊含了無頭鬼影身體的一部分，卻被另一種力量給分離了出來。
分離鬼影的力量，正是鬼鏡，它加入了。
在周合的封印下，此刻的楊間已經算的上是死人了，按照這個情況的話，楊間應該會在鬼鏡里復活。
然而，他體內的無頭鬼影卻阻止了這一切，想要復活，就只能將楊間體內的鬼影給驅除出去。
就這樣，三方角力開始了。
又過了一個小時。
原本平靜的楊間，身體開始晃動起來。
「哈切~~~！」周合打了個哈切，睡眼惺忪。
好無聊，他有點困了。
「小亂，有情況叫醒我，我先睡一覺。」周合朝著面包車上的智能系統說了聲，便拿出了一個床鋪鋪在了地上，躺著就睡覺了。
「好的，主人！」機械音的智能系統應了一聲。
……
安全屋內。
王小明死死的捏著手里電量耗盡的手機。
他很不甘心，這麼一個極具研究的視頻畫面，就因為電量耗盡而看不見了。
先不說周合這個亂入者，單單楊間這個操作，就為王小明打開了一個全新的思路，全新的駕馭厲鬼的方法。
雖然王小明不知道成功率有多少，但是，只要成功了，將會誕生出一種比馭鬼者還要可怕的存在。
……
周合這一覺，睡得很舒服，雖然途中醒了外出了一次。
這一過去，就過去了三天。
「主人，主人，醒醒，有動靜了。」小亂那機械音響起。
周合迷迷糊糊間醒了過來。
旋即，睜開眼，看向了面包車內的楊間。
三天的時間，楊間還是保持著那個姿勢，不過，身體卻是已經和鬼鏡貼在了一起。
在鬼鏡當中，有烏樹枝恐怖的鬼手想要將楊間拉入鏡子內，但是因為它們無法穿透鏡子，所以楊間的尸體並沒有被拉進去。
三天，僵持的時間不短了。
之前從楊間身上滴落的黑色液體，已經籠罩了整個房間。
不過，卻繞開了周合躺著的那個床鋪。
似乎，周合的能力還是能影響到厲鬼的力量。
忽然，這些黑色的汁液猛然收縮。
此時的鬼影已經到達了它復蘇的極限了，力量似乎也耗盡了。
而楊間面前的鬼鏡，卻還是依舊光滑，在這黑暗的環境之中，已然清晰可見。
周合感覺，這樣持續下去的話，最少還需要三四天的時間。
周合不想等了，當即，控制面包車，壓制這些鬼。
不過，周合並不是同時壓制，而是算著三只鬼的狀態，讓他們一直處于對抗的狀態。
只要對抗的時間讓三只鬼的力量都耗盡，在達到一個平衡，便能成功的讓無頭鬼影宕機。
而一旦無頭鬼影宕機了，那麼，楊間的計劃也就成功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樣的結果是必定的。
只不過，周合的出手，加快了這個過程。
三個小時後。
楊間跪在鏡子前，身體貼在鏡面上，腦袋卻完全瓖入了鬼鏡之中。
鬼鏡當中，原本一動不動的楊間，腦袋忽然微微晃動了一下，緊接著，眼楮猛的睜了開來。
復活了，楊間復活了。
留在外面的身體沒有復活，只是一顆腦袋在鬼鏡之中復活了。
因為只有腦袋，沒有被無頭鬼影操控。
不多時，楊間的身體開始往外拉，他的腦袋緩緩的從鏡子內拉出來了。
不過，怪異的是，楊間的身體是朝向鏡子的，但是，頭卻是朝著外面的。
這個情況，就如同一個人的腦袋180°翻轉。
鬼鏡是相反的，所以，在鬼鏡里復活的人也會是相反的。
當然，如果是完整的人復活，那麼，反過來也沒事，就如同一道傷疤在左邊，變成了右邊。
右撇子變成了左撇子罷了。
而楊間這個情況，只有腦袋復活了，所以，就180°翻轉了。
下一刻，周合打了一個響指。
瞬間，那個復活的腦袋里，一股新的意識出現了。
這是屬于復活前就被封存的楊間的意識。
在周合的幫助下，不過只是頃刻間，就將先前誕生的那個擁有楊間記憶的意識吞噬掉了。
復活的楊間，確切的說，是屬于擁有楊間記憶的鬼，而現在不同，是真正的有了自己意識的鬼。
「我成功了嗎？」
楊間的面容有些驚喜。
先前復活的楊間，可以說是冰冷，麻木，而此刻的楊間卻是宛若有著七情六欲的普通人。
楊間下意識的抬起手，卻發現，手是朝著一個反關節的方式發出 的月兌臼聲。
不過，楊間並不覺得疼痛，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
不過，最終，他還是發現了，自己的腦袋和身體是反方向的。
這也難不倒楊間，直接抬起雙手抓住自己的腦袋，一點點的掰正了。
一下子，楊間就成為了一個看起來像是正常的人類了。
恭喜！您的訂單已完成，獎勵大抽獎一次，積分五萬。
「啪啪啪啪！」周合拍打著雙手，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終于搞定了，感覺怎麼樣？你現在可以算是一個擁有意識的鬼了。」
「是啊，擁有意識的鬼，而不是擁有楊間記憶的鬼。」楊間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這種感覺非常奇特，身體是鬼，卻有人類的意識。
而且，這股意識，還不會受到厲鬼的侵蝕，這就很舒服了。
在加上，不知道什麼原因，楊間居然還擁有人類的喜怒哀樂等情感。
「現在外面的情況怎麼樣了？」楊間面色有些嚴肅的說道。
「情況不太好，整座城市都被鬼域籠罩了。」
「不過，不用擔心，我以大法力，將城里的所有人都集中在了一片空地上。」
「封印他們的五感，不讓任何鬼嬰接觸他們。」周合說道。
這件事，是在他睡了一天之後行動的。
可以說，整個大昌市所有的人類都被周合救了下來。
雖然這些人和周合沒什麼關系，不過，周合也不是一個冷血的人，有能力，救一下也沒什麼。
……
大昌市外圍，一座新搭建起來的指揮中心。
曹延華一臉急躁，右手猛地捶打在了會議桌上。
三天了，大昌市里沒有傳出任何的動靜，任何的消息。
「楊間，可能已經失敗了，衛星定位手機一直沒有移動過。」
「如果楊間成功了，絕對會重新連線，劉小雨那邊我安排了幾位接線員全天候不間斷的守著。」
趙建國此刻的神情有些蒼白與憔悴。
雖然他不願意相信這個可怕的結果，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不得不讓趙建國感相信。
不管楊間成功沒有，但是，為什麼，里面沒有任何消息傳出來？
就連王教授都沒有了任何消息，他不是在安全屋里嗎？為什麼會這樣？
一旁的少將李軍陰沉著臉說道︰「現在很有可能，整座大昌市已經變為了一座死城，也是全球第一個淪陷的大城市。」
「我覺得，我們要考慮一下最壞的結果了。」
曹延華臉色變得很難看。
最壞的結果是什麼？那就是封鎖整個大昌市，車里附近的所有居民人員，將此處劃為禁區。
同時，還要抽掉強大的馭鬼者，進行嚴密的監控，盡可能的把這個事件控制在這里，不讓其蔓延出去。
如果這樣做了，相當于將大昌市與里面的所有居民全部放棄了。
這才三天啊，三天整座城市的人都死光了嗎？這也太令人難以置信了。
就在這時，一股浩瀚的氣息自大昌市內涌現而出，瞬間籠罩了大昌市周邊方圓十數里。
這股氣勢的出現，讓曹延華等人皆是面色大變。
「這股氣勢，發生什麼事情了？」曹延華現在迫切的想要知道里面的情況。
可是，沒辦法，他們用盡了辦法，都無法突破餓死鬼的鬼域。
而抽掉高手過來，也根本不可能，因為，不能解決的馭鬼者來了沒用。
而能拒絕的這個事件的馭鬼者，都有重要的事情，根本月兌不開身。
下一刻，就見一道耀眼的劍光將大昌市上空的鬼域破開了一道巨大的豁口。
恐怖的氣勢從那豁口處擴散而出。
黑霧涌現，開始匯聚在豁口上，想要將鬼域重新聚攏。
然而，下一刻，又一道劍光劈出，這一道與之前不同，居然還帶著恐怖的雷光。
剎那之間，整個世界都被耀眼的光芒所充斥，所有的人眼中都看不見任何景象。
這樣的強光，無疑可以刺瞎無數人的眼楮。
按時，下方的這些人卻絲毫沒有覺得眼楮的刺痛，只是感覺好亮，好亮。
待得所有人目光恢復之後，籠罩大昌市的黑色鬼域已然消失無蹤。
一座空蕩而又寂靜的大昌市，重新出現在了眾人的眼中。
「快看，天上有一個人！」有人指頭大昌市上空驚呼。
眾人聞言，紛紛看了過去。
只見一個身穿休閑服的男子，手持一柄雷霆所化的長劍，周合雷霆環繞，眼中閃爍雷霆，宛若雷神降世。
「那是誰？居然能操控雷霆的力量，還能劈開鬼域？」曹延華震驚的看著上空的周合。
下一刻，一道紅光從城內延伸而出，下一刻，楊間的身影出現在了曹延華的身前。
「曹部長，又見面了。」楊間笑著打了個招呼。
楊間此刻心情很不錯，加上人類的情感又回來了，所以，臉上也不會吝嗇笑容。
「楊楊間你你成功了？」
「對了，那個人是誰？餓死鬼被他解決了嗎？」曹延華指著上空的周合說道。
「誒？人呢？」曹延華忽然發現，周合居然不見了。
「哦？你找我嗎？本座周合！」周合的聲音忽然在曹延華耳側響起。
「啊這你你好，我是國際刑警華夏分部副部長曹延華。」曹延華反應過來，連忙說道。
實在是剛剛先前周合給他的震撼太大了，以至于讓他失儀了。
「我將大昌市的人全部聚集在了大昌市的體育中心和周邊，大概有幾百萬人。」
「你們可以放心的去解救疏散一下，整個大昌市的鬼嬰都被我解決了。」周合說道。
「幾百萬人？鬼嬰都解決了？」趙建國瞪大了眼珠子。
「你是說餓死鬼事件已經解決了嗎？」曹延華有些激動。
這麼恐怖的一個事件，要是被解決了，當真是萬幸了。
這時，楊間卻開口說道︰「不，只是把類似于鬼奴的鬼嬰解決了而已，源頭鬼還未解決。」
「源頭鬼還沒解決？」曹延華剛剛還很激動的心，一下子就涼了下去。
要是源頭鬼沒解決，分分鐘又能上演一波鬼域封城啊。
「那你們找到源頭鬼的位置了嗎？」曹延華急切的問道。
如果有源頭鬼的準確位置，那麼，他們這些馭鬼者也能派上一些用場了。
楊間搖搖頭道︰「沒找到，我正準備使用鬼域尋找。」
「不用了，我知道在哪，就在第七中學。」周合淡淡的說道。
「第七中學？」楊間聞言，微微一顫。
是啊，周正就是死在七中的，鬼嬰在那里出生，就將這里視為出生地而徘徊在這里。
「楊間，你有把握對付源頭鬼嗎？我手底下的力量隨你調配。」曹延華說道。
楊間聞言，話沒說的太滿，︰「要試過才知道，你們待在這里就行，我一個人進去，不過，我需要你們支援一些靈異道具。」
「靈異道具？你想要什麼？」曹延華說道。
「我需要鬼燭。」楊間說道。
曹延華聞言，頓時露出了苦色︰「鬼燭屬于戰略性物資，都在王教授那里，我身上現在並沒有。」
楊間頓時皺起了眉頭，低頭，沉思了起來。
曹延華看見楊間這幅模樣，很想開口說話，但是，還是忍不住，不過很快，他的目光落在了周合的身上。
對啊，這里可是有一個大佬在，喊楊間這個死要東西的貪財鬼做什麼？
「周先生，不知道您是否願意幫助我將這源頭鬼的關押？」
叮咚！您有新的訂單，請及時查看。
「哦？」周合心里略微有些心驚，目光看向了曹延華。
他也沒想到，這曹延華居然還能給他下達一個訂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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