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灰燼凝實鬼祟依舊在重生,江橫獰笑著,但面色已經赤紅一片,這是一口氣高頻攻擊幾乎讓江橫肺部快要炸裂一般。
望著眼前已經脆弱不堪的鬼祟,他依舊不敢大意。
雙拳緊握,江橫猛然爆發轟出,炙熱的拳鋒在鬼祟身上直直砸下。
「死!!」
!!
這一次巨大的力量再次將鬼祟頭顱打爆,周身一旋,拳鋒再次帶動擺動的力量,再次轟出。
「死!」
又是一拳,江橫幾乎是漲紅著臉又劈出一拳。
剛好是卡著鬼祟頭顱剛剛恢復就直接再次打爆。
「殺!!」
!
第三拳整個將鬼祟的胸膛打爆,不過還未等這些灰燼再次凝實恢復如初,緊接著第四拳接踵而至。
「死!」
第五拳!
「死!」
第六拳!
「死!」
第七拳!
「殺!!!!」
第八拳!
第八拳畢,江橫的臉已經紫紅色一片,額頭已經迸射出血水,赫然是青筋爆裂所致。
砰!
啪嗒! !
隨著最後一拳揮出,頃刻鬼祟再也無法恢復如初,渾身整個潰散成灰燼,宛如積木一般嘩啦啦的掉落在地。
同樣詭異的沒有血水濺出,這些掉落在地的碎塊幾乎如同紙塊燃盡的灰燼一般,掉落在地就碎成一地的飛灰。
似乎因為碎的太過徹底,那鬼祟根本已經無力恢復,就這麼一塊塊迅速掉落在地碎成一地的飛灰,竟然消散不見了!!
江橫此刻雙手撐著身軀半跪在地,大口喘息著,一張臉還是一片紫紅,汗如雨下,眼楮珠子都是略微有些凸出來的。
一口氣連續八拳轟出,而且每一拳都是全力以赴,這沒憋死已是奇跡。
望著落地消散一空的鬼祟,江橫一邊喘息,氧氣吸入肺部,讓大腦終于清醒了不少。
「這就是塵歸塵土歸土麼」
幾乎是等那鬼祟徹底化為飛灰之後,府里其他被驚動的人這才姍姍來遲。
率先來的是離得最近的鏢局伙計,緊接著就是三叔以及被江二海帶著一大群人浩浩蕩蕩而來。
看到現場一片狼藉,眾人都是大驚。
再見江橫半跪在地上,嘴里喘氣如牛,周圍走廊牆壁地面更是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被拳頭破開的痕跡。
江二海趕緊過來,這時候匆匆趕來的小柔已經提前將江橫攙扶在一旁的石階上。
「爹我我無事!」
擺擺手,如果不是怕江二海小題大做,他現在真的一個字都不想說。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江橫這才緩解這種極度缺氧的癥狀,旋即也是對江二海將剛剛遭遇的一切解釋了一番。
「橫兒,你是說那鬼祟已經被你所殺?!」
江二海一臉不可置信,就連三叔如果不是全程圍觀到尾它也是會是滿臉震驚。
「僥幸而已?!」江橫輕笑道。他現在不能解釋,也沒法解釋。
這番話自然是引得江家這兩兄弟心里一陣翻白眼,他們自然也不會信江橫的鬼話,不過見江橫這模樣也不好過多的追問,吩咐好家丁伙計們加強戒備之後就讓人攙扶江橫回去休息了。
幾乎是被抬回來的江橫在神秘暖流的不斷恢復之下總算是恢復了些許,不過還是感覺肌肉骨骼數出都隱隱有些刺痛,好像這次真的玩的比較大。
的確一直高強度的全力出手,幾乎是最大負擔全功率運行,身上的酸痛已經將近完好,但右臂尤其是手部還是刺痛難耐。
「沒想到隨便一頭鬼祟就這麼厲害!」
江橫心里暗暗嘀咕,這還是有神秘暖流持續續航的情況下。江橫終于確信,當時父親所說,三品武者被活活耗死的情況的確屬實了。
而且鬼祟身上那種灰燼物質十分詭異,一旦接觸很快就會如同活物一樣鑽入人體最後控制同化整個人體。
簡直就和病毒一樣傳染性極強!
如果不是自己有神秘暖流,只怕幾息之間就會變成那種半人半鬼的鬼物。
難怪當初父親當時要特意拿刀才敢上前拼殺,並且廝殺之時也是小心翼翼的。
感受著體內那種蘊含雜念的蟲子已經盡數被神秘暖流清除,江橫心底放松了不少。
第二天,江二海就召集所有家丁女婢,聲言鬼物已經請高人清除了,以後江府可高枕無憂!
江二海選擇隱瞞了江橫昨夜的行為,他為人謹慎,他深刻的認知樹大招風的下場,江府如今在橫江縣已經夠引人注目了,也的確該藏拙一手了。
而且昨夜知道的人並不多,大多都是鏢局里的伙計,在下了嚴格的封口令之後,這事倒是還算完好的隱瞞了下來。
听聞家主這番話,家丁女婢們議論紛紛,他們並不太相信。不過在接下來幾天江府的確一切風平浪靜也沒人失蹤之後,大家開始漸漸放下心來,這才相信家主所言不虛。
一切好像又恢復了平靜。
不過與此同時江橫小院內,江橫坐在一張特殊打造的鐵木椅上沉思不語。他的這張椅子是單獨特殊定制的,因為隨著他習武的深入,體重竟然在飛速增長著。
江橫的身高的確比較高,足有一米八的身高,外表看上去也的確是一身腱子肉,但穿上衣服看起來只是比尋常書生略微壯實一些罷了。
但實際上一旦江橫全力爆發,渾身肌肉維度將會在一瞬間充盈一倍有余,整個人就像渾身包裹了一層厚實的肌肉塊一樣,極具壓迫力。而且如今肌肉的密度在不斷增長,體重也已經達到三百多斤的程度。
可是平日里的江橫看上去與常人並無太大的區別,只有真正知道他體重的小柔和來福都是驚訝無比。
小院被擊穿的地方已經被修復完畢,江橫躺在躺椅上悠閑的曬著太陽。
「小柔,最近府里可還太平?」
小柔輕柔的給江橫扇著風,笑顏如花道,「府里好著呢,最近府里的女婢們臉上的笑容都比平時多了許多。」
嗯。
江橫微微點頭,這讓他心底微微松了口氣,前段時間可是讓他心底里一直像是壓了塊石頭,好不難受。
「對了,少爺,昨日我路過老爺書房的時候,听書房老爺在與三爺談論今年武舉之事。」小柔說著猶豫著片刻這才緩緩道,「好像老爺和三爺有意讓少爺參加今年的武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