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獄鎖真典這種不僅橫練效果極佳,就連爆發力也是如此恐怖可以說在對于尋常人而言,它就是一門十分雞肋的橫練功夫。
先不說九龍獄鎖真典光是沖開所有竅穴,尋常人就需要三年左右,小成更是需要苦修的水磨工夫,沒個十多二十年很難看到成效。
而這些對于江橫而言自然是不在話下。
當然真正讓許多人望而卻步的並不是這苦修所需的時間,畢竟如果一門武學功效極佳的話,時間是可以忽略的。
真正麻煩的還是這氣血疊加之法的消耗極為恐怖!
打個比方,尋常三品武者僅僅疊加一層氣血,全身氣血僅足夠支撐其施展十息,並且這還不算其他的招式!
可以說這門九龍獄鎖真典落在尋常人眼中,只是比較厲害的橫練功夫,而且修煉還十分繁瑣和緩慢。
但是落在江橫手中,就是一塊巨大的寶藏!
此時竅穴沖開後的好處也已經提現出來了,一道道氣血如同溪水般在江橫體內循環游走,反復不停的沖刷,洗滌,洗淘,令得江橫猶如浸泡在溫泉之中,身體開始變得暖洋洋,配合上時不時涌出游走的神秘暖流,渾身倒是顯得麻酥酥的,十分的慵懶,清爽。不知不覺,江橫竟然感覺自己的呼吸更加悠長起來。
當再次睜開眼楮,此時,他氣息無比的順暢,有力,稍微活動一下手腳,好像渾身輕松了不少,拳腳之中好似隱藏著極為可怕的力量。
江橫知道這是實力在短時間內有所突破所產生的錯覺。
感受著體內的變化,熾熱的滾滾氣血熱流,在江橫體內澎湃著,游走于四肢、胸腔,乃至全身每一個細胞、毛孔。
宛如一頭蛟龍正在解開枷鎖一般!
血氣在澎湃。
心髒瘋狂的泵動著血液,將氣血運送到每一絲肌肉,每一寸皮膚。
力量!
一絲絲、一毫毫,卻無邊無際的力量,從他身體都每一個角落涌出,匯聚成大江、大河、大海。
一種好想砸點什麼沖動,宛如驚濤海浪一般源源不斷的沖擊著他的理智。
然而江橫的心神,卻靜如老僧,鎮壓著心頭的一切沖動、。
任爾驚濤駭浪,我自巍然不動!
一股接一股的熱流涌起。
一陣強一陣的力量洶涌。
完美的循環!
小半個時辰後,江橫福至心靈,縱身一躍而起,來到院內角落,扭身,一次性釋放心頭所有的沖動,一記酣暢淋灕的重拳沖出,重重的轟在了訓練用的鐵樁上。
「 !」
一聲悶響。
落拳處炸開。
強勁的反震力道襲來,推著江橫向後退了三四步。
拳頭更是被因為這一重擊,表面破開,溢出血水出來。
然後江橫卻沒管自己的拳頭。
他的目光死死的盯著鐵樁的落拳處……那里,有一個碗大的凹陷。
這可是實心的鐵水澆築的鐵樁,雖說外邊裹了一層棉布,但!
其內實心鐵已經凹陷下去,可以看見清晰可見的拳印,足足有數寸的深度!!
哪怕是一些入品武者全力揮舞鐵錘砸上去,都只能留下淺淺的一道印兒。
卻被他一拳轟出了一個碗大的拳形凹陷!
「啊哈哈哈……」
江橫狂喜的放聲大笑,笑聲說不出的酣暢淋灕!
成了!
終于成了!
借助九龍獄鎖真典開竅氣血運行速度加倍,竟然直接一步踏入三品武者境界!
感受著體內磅礡的氣血之力,以及遠比之前運轉速度快上數倍的氣血,江橫只覺得心中暢快無比
約莫感受了一番,應當于三品境巔峰的全力一擊了。
光是九龍獄鎖真典小成就已經讓江橫離下三品的極致不遠了。
而且九龍獄鎖真典神妙遠不止于此,如能將全身氣血疊加,根據九龍獄鎖真典的描述,也就是所謂的一龍之力!
當然這里面所說的一龍之力並非是真正的龍的力量,上面所述,約莫一龍之力相當于九牛之力!
將渾身氣血筋肉擰成一股,能夠爆發數倍的威力!
同時超出尋常的氣血激發能極大的刺激肉身,強化肉身,當然這事先要準備好藥浴和藥湯,不然身體是扛不住的。
不過對于擁有神秘暖流的江橫而言,這些都不是問題。
這就是九龍獄鎖真典爆發力強,且身兼外練效果的緣故!
大成則全力施展,體內全身氣血筋肉擰成一股的前提下再重復擰緊八次,一共九次,疊加之下借此爆發更強更恐怖的力量。
或許皆是爆發出的力量才會是真正的真龍之力了。
江橫心情大好,下一刻…
「砰!!!!」
瞬間體內爆發出來一聲筋肉繃緊的巨響,如凶獸咆哮嘶吼,十方雲動。
可是當想要嘗試繃緊筋肉進一步疊加渾身氣血之時,卻是失敗了!
「噗!」
一口血水猛然噴出。
九龍獄鎖真典的氣血疊加竟然比血線拳的氣血疊加要難上數十上百倍。
剛剛只覺得差點被一座山給壓住了一樣,還好及時撤銷。
平復了一下翻涌的氣血,江橫面色有些難看。
「果然這九龍獄鎖真典疊加氣血不會這麼簡單!剛剛身體差點就被氣血沖垮了!」
回想起剛剛的遭遇,江橫面色逐漸開始緩和了起來,方向已經逐漸明朗了。
竅穴沖開是九龍獄鎖真典疊加氣血的關鍵,疊加氣血的訣竅是一鼓作氣疊加迅速增幅實力。這其中對氣血的運轉速度格外考驗。
但是對肉身的考驗也格外重要!
我的肉身和骨骼都還沒有達到疊加一龍之力的地步!
想清楚其中的關鍵,江橫長出了口氣。
「吼!哼!哈!」
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江橫開始在院中隨意打出血線拳,他如龍似虎,筋肉 響連綿,鞭炮一般。他踐踏地面,滿地游走,拳出如山,拳影重重,空氣炸碎!
一套拳法打下來,江橫不動如山,而那鐵樁已經多出數道印入數寸深的拳印。
「砰!」
最後一聲筋肉 響之聲落下,江橫長舒了口氣,略微平復了一內沸騰的氣血,不僅有些狂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