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橫搖搖頭,這不太可能!
江家這些老人不說忠心耿耿,起碼這每日朝夕相處的,每個人的動向幾乎都是可以掌握的。
並且由于前段時間江家剛來蒼州,幾乎大多數時間江家一行人都是閉門不出的。怕的就是牽扯進蒼州江湖的泥潭之中。
只是如今江橫一躍成了鎮撫司玄衣衛,江家人這才大肆行動起來。
那到底是為什麼?
能夠掌握的如此詳細
「官府?!」
江橫猛然想起來,這掌握戶籍動向最清楚的,除了江家自己人,那就只有蒼州城府衙了!
當初進入蒼州城時,可是在城門有所登記的,畢竟如此舉家遷徙,都是要登記在冊的。
「府衙竟然和陰煞有勾結!」
想到此處,江橫一張臉十分難看,沒想到蒼州官府已經糜爛至此!竟然能夠蠢到和陰煞合作的地步!
這事情很好猜測,江家沒有的罪過府衙里的高官,只有可能是陰煞找上了府衙,並且通過府衙查找到了江家所在!
至于鎮撫司不太可能!
鎮撫司不管戶籍,哪怕管,府衙那邊也不一定肯,或許只有副統領和統領一層次出面才有可能!但這依舊會犯忌諱,這樣暫且不提。
「府衙好!很好!我倒要看看府衙里那個想死的敢和陰煞合作!」
剛想將馬車外的蘇玉叫進來吩咐一二,可想了想又做罷。雖說蘇玉在府衙有點關系,可畢竟這事情不好查,對方和陰煞接頭肯定不會被旁人所看見!
不過還是沒忍住,將蘇玉叫了進來。
「大人!」見江橫召見,蘇玉態度更顯得崇敬一分。
剛剛的一幕自然也是看的他心生敬仰。
「你在府衙那邊有些關系,不知道你對府衙之中各個官差的各自所管轄的事情知道多少?」江橫想了想詢問道。
「這個不知道大人想要問哪一種差事?」
「管理城中戶籍卷宗的!」
蘇玉稍微想了想便出口道︰「我記得沒錯的話,應當是主薄在管這塊,除此之外還有幾位佐官和書吏也會協同此事,畢竟涉及整個蒼州城的戶籍編纂起來十分麻煩。除此之外府衙大人也可調閱!」
江橫面色平靜的听完,微微點了點頭,眼楮微閉,半響後談談道︰「你回頭想辦法將那位主薄大人約出來,就說本官久仰許久,相邀城中街醉仙居一敘!」
蘇玉恭聲領命便退了出去,他如今已經不會再去詫異江橫的決定了。
江橫坐在馬車之上,心在暗暗冷笑。這府衙主薄如若不敢赴約,那麼就是他沒得跑了。如若赴約便再見機行事!
今日除了這事之外,對于煉脈境武者的事情如今也算是有了眉目了!
其實如今江橫已經可以著手進階四品了。只是四品武學難尋!
哪怕是鎮撫司據說四品武學也就寥寥數本,而且每一本所需功勛都可以用海量還形容,如若做任務,估計要數年甚至十多年才可能!
江橫沒那個耐心繼續等待,他準備派人在城中四下打听或者花重金收購也行。
只是可惜,大刀門的寶庫也沒有四品武學,有的大多都是一些並未入品的江湖把式,一品武學都局指可數,二品武學也就三四本,不過這也正常,估模著駱養生那老家伙把那些真正珍貴的東西給拿走了。
江橫是不信大刀門在蒼州城盤踞這麼多年,積攢如此多財富連一本四品武學也沒有。
不過現在一切都晚了。
嘆了口氣,江橫沒有多做糾結,四品武學急不來,倒是自身這次金手指突破還需要盡快琢磨出有什麼別的變化。
除了身體上的一次蛻變和眼楮的變異,江橫還詫異的發現丹田之內的那團黑色旋渦如今恢復平靜,已經變成了一團類似于一顆黑色珠子一樣的物質,在丹田之內緩慢的旋轉。
「呵,不知道我這種情況放在修仙世界,是不是相當于結丹了?」
江橫心中自嘲,馬車很快駛回了江府。
剛下馬車,拉馬車的馬好像是長出了口氣一般,雖說是拖著馬車,但對于馬而言,這次拖的馬車異常的沉重,好像拖著千斤重物一般。
不過這一腳落地,江橫就有些尷尬了,地板又碎了。
現在力量暴漲的實在太快,短時間內根本沒辦法掌握好!
「看樣子這幾日要小心點了!」
一路往府里而去,幾乎每一步都會在地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看起來江橫走的比較輕快,可每一腳都像重若山岳一般。
就連小柔想要靠近,江橫也是連忙喝止,現在誰都不能踫。鬼知道這輕輕一踫會不會骨折?
果然就連吃飯的時候拿起一個碟子就碎一個,筷子也是一捏就斷。最後江橫干脆享受了一次小柔的喂飯服務。
只不過累得小丫頭汗出了一身,嬌小的身材更是若隱若現。
入夜
呼!
宅院之中,江橫赤著上身,呼吸略顯沉重,汗水正一滴滴如同雨水一般滑落下來。氣血在體內微微激蕩著,想要勾動著丹田之內的黑色圓球,可是哪怕是憋得一張臉通紅,那圓球也是無動于衷,好像磐石一般,任你如何我就是巋然不動!
「我就不信了,吞了我這麼多能量就變成你個球出來,一點反應也沒有?!」
下一刻江橫魁梧的身形再次暴漲恢復實力全開的模樣,整個人如同充氣的氣球一般暴漲,地板猛地一塌,不過江橫根本沒空理會這些,而是繼續保持原樣,好似一頭不斷一呼一吸的凶獸,噴吐出的熱浪甚至讓周遭空氣都上升了好幾度!
半響,江橫一聲嘆息,整個人如同泄了氣的皮球,再次縮小恢復正常兩米魁梧的體態。
神情有些失望。
這圓球到底有什麼能力?
江橫現在十分想要了解金手指的新能力,他不信花費如此力氣弄出來的這個球,就只是球這麼簡單。
前世看小說的時候,那些小說里可不是這麼寫的啊!
他現在十分清楚,無論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的那位什麼閣主,還是城中這些煉脈境都不是他能抗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