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話!放…放手…」
女人顫巍巍心中真的驚懼的不行。
這具身體可不是她以前的肉身,這具在她看來肉身孱弱的不行。
要是以前的肉身剛剛的攻擊頂多也就受點小傷。
但這具肉身多來幾下她還真不能保證維持得住。
心中憋屈之余也是全無辦法。
這人簡直就是莽夫完全不和你講道理!
「哼!你沒有下次了!」
一把甩開女人,江橫冷聲道。
心中則是一陣暗罵,這賤骨頭還真藏了一手。這要不是試探一番還真讓她糊弄過去了。
「我其實是京城胡家之人。幾年前因為某件事被迫逃離京師,家族也是被其他世家侵吞。
當時我受了重傷,本想在此地休整一番。之後…遇到了一位徐姓刀客。結果…」
女人娓娓道來,她有些吃不準對方到底知道多少。但從對方知曉柳家和那位殿下對他的企圖來看,她覺得對方說不定來頭不簡單。
關鍵是之前江橫的一掌有些特殊,此外還有一番雷霆手段的震懾,更是不敢多做隱瞞。
「既然你已經死了,怎麼還能…」望著眼前的陸稟,江橫眉頭微蹙道。
「是這人貪心不足,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法子以為可以吞服妖丹獲取我族之力!
他在挖取了我尸身上的妖丹,吞服入月復,可沒想到我這一脈的天賦本就有復生的能力,只要妖丹還在就可趁機復蘇。
于是我就在他體內蟄伏前幾年才略有恢復…」
女人用陸稟的身體緩緩說著,看著江橫的目光有些畏懼。
「所以你就操控他殺人剖月復奪取他人髒腑?」江橫冷哼道。
「這…這…只能如此!我這一脈極好髒腑,吞服髒腑能極大的恢復我的實力…」
見江橫眉頭獰起似有又要發作的趨勢她連聲道︰「這就好比你們人族吸食美味一些烹飪好的菜肴一樣,我也是迫于無奈!」
「好了,接著說!」江橫一揮手厲聲道。
眼下他不想在這事上多做糾結,這女人他遲早是要她死的!
「此番,那些鎮幽司之人其實應當主要是為我而來,至于你…」
「這麼說來我不過是被你牽連了?」
聞言江橫一股怒火驟然升起,之前就覺得有些古怪,這鎮幽司處理完事情竟然還多做停留本就不尋常。
「也…也不全是…當時有高原人沖破了邊疆防線,發生那種事,鎮幽司遲早會派人來的。」
生怕江橫再次發難,女人再次補救道。
事實她自己清楚,早在多年前,隨著邊疆戰事愈發吃緊,鎮幽司那邊也是人手緊張,往往每次派出人手都不會這般迅速。
此番就是京師那邊有人察覺到了蒼州有她還存活的跡象才這般迅速有鎮幽司之人趕往。
「高原人?呵呵,你們這是騙人騙久了,現在連自己人都騙了。他們與你們幾乎沒有區別!」
見女人要解釋什麼,江橫擺手冷著一張臉打斷道︰「接著說!」
女人操作著陸稟點點頭。
「所以我們現在有共同的敵人,我可以助你對付那位柳大人,同樣這不僅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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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江橫冷笑不已,咧了咧嘴看著眼前的’陸稟’。
「你覺得我需要你嗎?」
女人一怔,看了看江橫,皺著眉頭不悅道︰「沒有我的幫忙你根本沒可能在柳家那位手中撐過三息!」
「哦?有意思,我倒想知道我怎麼就撐不過三招?」
江橫輕笑著,他想知道這位同樣是妖魔的口中能夠說出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出來。
如果能提前知道妖魔的具體實力,那對于接下來的戰斗無異于大有裨益!
「柳家來的那位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應當是五代血脈,血脈相比于柳家的四代以上要差上許多。
但柳家在京師世家之中排名不算差,屬于中流。
來的這位雖說僅有?級二品,但本身比起?級一品那等剛剛踏足?級行列的成年世家子而言?他已經算不錯了!」
「?級二品?」
江橫有些駭然,這一刻他猛然驚醒?既然武者之間都有如此多境界之分?妖魔難道就沒有嗎?
一直他心中都是將妖魔統一劃分一檔?通通歸于?級。現在告訴他?原來?級還有品級?這讓江橫有些始料未及。
「?級二品,還好!只要不是?級四品?那我們還有希望!」
女人有些感慨道。
「我族的實力劃分與你們人族有些類似?每一大境界劃分九品,其中又是每三品一個大坎。
一品與二品的差距或許不是很大。但三品與四品絕對是天壤之別。
如果是四品,我現在也不會和你談這麼多。哪怕一直縮在這具軀體之內我也不想去送死!」
女人搖頭無奈嘆息著,她不知道江橫知道多少?不過還是將這些近乎自言自語的說著。
此時江橫已經听的倒吸一口涼氣了。
妖魔之間?級就有九品九大分水嶺,可哪怕是最次的一品也不是武道宗師能匹敵的。
可心中還有一個更加不好的念頭浮現。
「剛剛你說每一大境界,莫非?級之上還有更高層次?」江橫沒有多想?干脆直接趁著眼下的機會一股腦的問出來。
聞言女人點點頭,倒是沒有多麼顧慮,略微思忖著道︰「這個自然??級之上是霸!
霸級是第二個層次,擁有這等實力已是極為稀少,如今各大世家的家主便是這一層。
哪怕我們大燕那位皇帝陛下也是這一層次,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向上更進一步。
不過可惜,下一層次這方世界不允許出現!」
女人搖搖頭?說到大燕皇帝時。她的臉上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霸級?!那再之上是什麼?為何無法出現!?」
江橫知道這是絕佳打听妖魔情況的機會?他需要盡可能的多問。
「唔…我也不是很清楚,據說是王級還是叫星主?不清楚,這等事情已經不是我這等生前連?級都還未邁過的小人物能知道的。」
女人仔細思索,可半天還是回想不出關于這方面的內容,只得硬著頭皮有些不太確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