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還不夠!」
江橫咬牙,不過眼下暫時只能如此了。身體強度有些扛不住了。
江橫開始一點點嘗試訓練運動,就如同之前五千米深度一樣進行最基礎的身體打熬。
與此同時,京師——
「還沒找著?」
在輝煌的殿宇之內,當今大燕皇帝虺洪眉頭緊鎖,已然有慍怒在其中。
「回陛下,如今我大燕治下民眾數千萬,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出那幾只老鼠何其困難。如今鎮幽司和鎮撫司都已經全面撒出去了,可收效依舊甚微。」
下邊一位頭發花白,蓄著及腳尖的白須看起來一副長者模樣的老者恭聲回應著。
此人是大燕皇族一派的白羊世家老祖,白羊一族放在他們母星其實也可以排在中游,屬于中游砥柱。
而虺龍一脈則是他們母星的上流族群,屬于貴族階級。在很久以前白羊一族就是虺龍一族的附庸存在,如今放在這一隅之地的清瀾界同樣是虺龍一族最值得信耐的心月復。
「皇兄,這樣一來可就麻煩了,我大燕治下竟然潛伏著這麼一號人物。只怕不得安生啊!」霸王同樣在一旁皺眉沉思著。
殿宇之內如今三人都是一陣愁眉苦臉。
「我知道那人是誰!」
就在這時大殿憑空響起一聲恢弘的聲音,聲音宏大,不知道從那個方向傳來。但殿宇內三人都清晰可聞。
卻見不知什麼時候,一位穿著勁裝的中年男子已經出現在三人身側,好似就這麼憑空出現一般十分詭異。
中年男子一臉威嚴,身形魁梧,身上暗黑色勁裝被撐得鼓鼓的,顯得十分壯碩雄偉。
「父皇!」
「父皇!」
「太上皇!」
來人赫然是上一任大燕皇帝,也就是百余年前退位,更是大燕的開國皇帝,同樣還是當年降臨清瀾界的第一批獸族狩獵者。
外人都以為大燕皇帝已經更換好幾回了,殊不知大燕直至如今才兩位皇帝。不過為了掩人耳目,每隔將近六十年亦或者百年之內就會對外宣布新舊皇更替。這主要是為了欺騙底層的無知百姓罷了。
至于能夠來到上朝的人族官員,大多數時候都是見不著他們的皇帝陛下的。除了每隔六十年露面一次,大多都會隔著一層簾子宣政。
雖然那些人族官員有所揣測,可沒有實證誰也不知道具體如何。
再者人族官員一般不可能手握重權,邊軍和京師禁軍都由皇帝和各大世家把控,人族官員只能將手伸到其他州府的一些府兵之上。
這對于大燕而言自然沒有絲毫影響。
只是如今這位當初的虺龍一族降臨清瀾界的第一批狩獵者,現如今的大燕太上皇,看起來卻顯得格外年輕。
從獸族降臨到如今時間已經將近千年,這麼漫長的歲月只是讓這位虺龍一族狩獵者長成了中年模樣。
身體狀態比那些年輕一輩的獸族更加恐怖,當今皇帝虺洪這霸王紛紛低下腦袋恭聲行禮。
面對這位父親,他們沒有絲毫架子可言,相距如此近更能感受到對方那恐怖的血脈之力!
其中蘊含著恐怖的能量。
「時隔這麼久還能出現下等極致甚至中等武者,看樣子當年巡察使那一刀並沒有一刀宰了他!他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中年魁梧漢子,虺燕臉上浮現出沉吟之色。
「您是說,那人是當年那位?」白羊一族的老祖同樣也是和虺燕一般都是第一批降臨的狩獵者,稍作思索很快腦中就浮現出剛剛虺燕所指之人。
「不錯!那個始作俑者,來自武者聯盟的老鼠!」虺燕用近乎咬牙切齒的語氣說著。
一旁的當今燕皇虺洪以及霸王都是听得一頭霧水,關于武者聯盟老一輩並沒有和他們說過。
「如果是那位,那我們找也就無用了。就算是鎮幽司那些兒郎們找出了此人,想來也沒有報信的可能!那人的實力當初就如此了得,如今只怕差不到哪去!」白羊老祖皺眉,臉色有些難看。
「嗯,不錯!如果是那人,我也沒有辦法。除非請聖族那位出手,亦或者讓巡察使出手才行。可都得等那人主動露臉才行!」
「而且聖族那位我們是請不動的,至于巡察使大人,實力自是不用說。只是他無法輕易降臨,想要讓他出手代價也是不小。」
虺燕有些無奈的自語著,顯得有些頭疼。
「可也不能就這麼放著不管,不如還是將此事匯報給巡察使大人?」白羊老祖也是大感頭疼,苦笑道。
虺燕沉吟著,半響這才無奈的點點頭︰「也只好如此了!」
兩位獸族老一輩說著說著,就紛紛離開了殿宇之中,留下燕皇和霸王相互對視著。
「皇兄,看樣子我們知道的還是太少了!」霸王看向外頭的眼神略顯幽深。
「不錯!」燕皇無奈的點點頭,他如今身居高位,掌控數千萬人族和麾下各個世家的身死。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們這樣的後輩,不過是那些老一輩的傀儡罷了。
清瀾界的諸多好處大多都已經被那些老一輩給瓜分的差不多,余下的他們頂多只能吃一些殘羹冷飯。
這也導致一個普遍的現象,年輕一代的幾乎沒有實力突破過霸級下三品的,哪怕是這位當今的燕皇也不過是霸級四品而已。
而上一任燕皇也就是虺洪的父皇,虺燕,已經開始著手準備突破霸級踏入下一個層次了。
別看差距好像不是很大,實際在如今資源匱乏的清瀾界,?級提升至霸級或許不難。但要想霸級突破至下一層次就難如登天了。
事實也的確如此,就連當初的陳朝也是如此。陳朝滅亡前的一百年內幾乎沒有再出現過一位血海境。
至于踏入陳無極那等被稱之為武神層次的中等武者更是沒有。
甚至正常來說,這個世界想要突破霸級幾率幾乎微乎其微。霸級層次之內的晉升難度也極為困難。
「三弟,父皇他們已有對策,之後你打算如何?」
「還能如何,反正我現在是不敢回霸州了。現在回想,只怕當日那老頭根本就沒有殺我的心思。否則我的尸體已經涼透了。」霸王聳聳肩有些心有余悸的搖頭苦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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