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簡單地將鐵槍廟修繕了一番之後,曾雲風又踏上了前往襄陽的路途。
自從岳飛北伐收復襄陽六郡之後,襄陽現今已經是抗金的橋頭堡,是一座大城。
很多人不理解為什麼郭靖守住襄陽就可以擋住蒙古人,這跟中原的地勢有很大的關系。
秦嶺和淮河是一道天然的防線,而其中最大的漏洞就在襄陽,而襄陽城三面環水,一面傍山,控遏南北,只要控住襄陽,想要攻破防線就只能靠硬啃,可是蒙古人前期攻城器械缺乏啃不動秦嶺和淮河防線。
有人說直接走橋過江不就好了嗎,打什麼襄陽,可是現在這個時代不要說長江,就稍微寬一點的大江大河,古人哪有能力把橋建起來,只能干瞪眼看著,或者找水流不急且河流不寬的地方渡河,要是遇到大洪水那更是兩岸隔絕一點招沒有。
至于要古人洪水來時抗災,洪水期間救災,那更是天方夜譚,古人都是洪水之後去賑災,能保證活下來的人不餓死那就是天大的功德,他們做的最多的是提前做預防,比如修好堤壩。
比較起來,現在的生活是何其幸福,和平來之不易,請多多珍惜。
後來蒙古人他們選擇由陝入蜀,先進攻巴蜀之地接著順勢而下,又在釣魚城遭受重創,可是那時的南宋江河日下已經救不回來了,被忽必烈一戰攻下襄陽,南宋無險可守,幾年就滅亡了。
至于長江天塹因為過長,而且有好幾個點都是渡江的突破點,水軍不戰優勢拒長江而守那根本就是個笑話。
來到襄陽他發現這里的水土他非常適合自己居住,他不禁起了心思在這里買一個居所。
說干就干了,遍尋了整個襄陽的地勢,他決定在襄陽的東南位置買一個兩進的小院子,既不引人注目,又舒適愜意,何樂而不為。
曾雲風當年跟隨黃藥師去到桃花島,在大宋曾雲風仍舊沒有一個戶籍。
在買下一個兩進的小院子之後,他花了一些銀錢,拜托了一些當地買院子時遇到的熟人辦了一張戶籍的登記證明,從此也算是在襄陽落了戶。
來到襄陽後曾雲風便尋人打听周邊的畸形異種,就是為了找劍冢。
功夫不負有心人,在一個酒館曾雲風听到了消息。
「听說了在襄陽的西南側那個猛禽又作怪了,頭上還長個大瘤子,肯定是個妖怪。」一個酒客惶恐地說道。
「听曲老爹說,那個猛禽天天吃蛇,那個蛇還不尋常呢,頭上還有冠,搞不好是龍種。」接話的酒客煞有其事地說。
「我猜那里可能有一個天財地寶,那個妖怪才守在那兒。」酒客吹牛道。
曾雲風听到這里便斷定那里就是獨孤求敗的劍冢附近,于是便收拾了一些行李,帶上一些干糧錢,去那個地方尋找一些機緣。
可是望山跑死馬,更何況連山都不知道在哪,所謂的襄陽的西南側就是大巴山,山高林密,現在很多生物估計都沒有滅絕,誰知道山里面有什麼怪物。
曾雲風都有些後悔了,山里面到處是大螞蟥和各類毒蟲,誰以後再跟曾雲風說山里有寶物輕而易舉就找到了,請讓他自己來證明,別嘴炮害死人。
大概行了兩天,曾雲風的干糧都吃的差不多了,終于在一個山谷中發現了這種奇特的毒蛇,這種毒蛇身長兩米,頭上有冠,遍體金黃黑色相間,眼中似有紅光,這個蛇更像是蜥形綱沒有退化完全。
千萬不要以為古人寫的東西都是假的和傳說,都是他們瞎編的,頭上有冠在古生物學里面不要太常見,哺乳動物的祖先和蛇類的祖先都長過冠,不要以為古人寫的東西都是瞎掰,是意想的。
在殺死一條蛇後,曾雲風取了蛇膽,蛇膽是赤紅色的,很奇異,又在山中遍尋兩日,又發現十幾條蛇,分別取得這些蛇膽和蛇身上的一些重要藥材寶貝。
在大巴山呆了小半個月他實在受不了,在大森林里面,晚上才是最可怕的時候,各種生物都跑出來了,誰都不知道有什麼,收拾了一下趕緊返回襄陽城。
曾雲風在襄陽城中置辦了一些煉藥的器材,在此之後曾雲風回到了自己的居所,開始對這些蛇膽進行煉制。
曾雲風雖然在山中轉悠了小半個月,可是並沒有見到百姓口中所說的猛禽,也沒有找到所謂獨孤求敗的劍冢,大巴山那麼大,只能靠腳走,什麼時候才能找的到,這還是要靠機緣。
有可能是現在獨孤求敗還沒有死,也有可能是獨孤求敗還沒有在這個山谷里,又或者說可能這個猛禽與自己錯過了。
但機緣就是這麼機緣巧合,不機緣巧合的,就不叫機緣,既然找不到,那麼就先把這些已經找到的化為成果。
曾雲風的煉藥跟黃藥師比起來還有一定差距,不過曾雲風要想試試這個蛇的藥性,還是沒有問題的。
曾雲風結合了自己在山中采的一些藥材和在城中置辦的一些藥材以及煉藥的器具,又開始了一些各種對照組的模索,不知道這又會搞出一些什麼東西來。
為了不讓外人打擾自己煉制丹藥,他在自己的院子周圍布置了陣法,防止別人隨意走進這里。
對于藥性的試探時間過于漫長,在花了一個月之後,他也沒有完全掌握這個蛇膽以及蛇身上寶貝的煉藥方法。
他的探索之心不死那麼他就不會輕易放棄,考慮到這時跟黃藥師所說的在外出探索時間期限將近,為保黃藥師放心,曾雲風通過當地的鏢局向臨安城的黃藥師發了信函。
在半個月之後收到了黃老師的回信,同意他在襄陽城暫居,具體的日子由他自己定。
曾雲風在襄陽踏踏實實地住了下來,開始了對這個普斯曲蛇的藥性研究,他發現這個蛇的蛇膽確實蘊含著一定的改善體內功力的元素。
但不知這些元素是否對身體有著侵害的作用,所以在煉制的這些丹藥之後,也不敢輕易的使用。
還是先找了一些動物進行試驗,過程過于殘忍不便描述,結論證明這種藥力確實過于剛猛,以至于動物性情愈發暴躁,可能還需要進行藥性的中和,不過單單靠曾雲風自己目前的醫學學識確實有些勉強。
黃藥師是個好的交流人選,臨安以及襄陽之間的信件傳輸變得越發頻繁,將自己的一些疑惑寫在信中,傳于在臨安的黃藥師,並與他探討這些問題。
最終在半年之後,曾雲風終于攻破了這個問題,普斯曲蛇的蛇膽及身上的寶貝,終于可以得到完全的發揮。
伸了伸懶腰,總算是有些收獲,這個時代很多動物都沒有滅絕,這種蛇應該不是個例,肯定還有很多,甚至植物也有很多,生物在進化過程總是會出現一些奇怪功能和產生些特殊作用的物質,這些都是可以入藥的。
現在有的人把西醫吹到天上去了,可是回頭來,我們還是要像是中醫一樣向自然學習,宇宙和地球存在的時間太長,留給人類的東西太豐富了,光是把地球留下來的東西學全,人類在有生之年都夠嗆,更何況宇宙。
曾雲風每一爐就可以煉制這種丹藥近50顆,可耗費的是大概五顆蛇膽以及相應的藥材,不過一顆丹藥可以提升人大概四年的功力,可是對黃藥師這種絕頂高手估計沒什麼提升作用。
到是批量制造高手會有些用處,但是靠嗑藥來成長很快就會把人嗑廢掉,以後難以寸進。
為了驗證這些丹藥是否對人會形成抗藥性,曾雲風他又開始了一些稀奇古怪的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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