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幫飛鴻這時汗都快要下來了,他的汗其實是已經下來了,全在後背。
光是這個手段,長樂幫飛鴻就知道這位洪興的風哥一邊是棒子一邊是糖果,他沒得選。
長樂幫飛鴻非常清楚自己的境遇,只不過這一瓶茅台度數可不低呀,他有點發 。
曾雲風看了眼飛鴻,二話不說端起茅台,仰頭一口氣喝完整瓶子茅台,然後將茅台倒立示意了一下。
然後盯著長樂幫的飛鴻看,長樂幫的飛鴻咬了咬牙,也一仰脖將整瓶茅台干了下去。
曾雲風說了一句︰「好酒量,今天這件事情就到這里了結,如果雙方誰再出現事情,那就是跟我曾雲風過不去。」
說完又看了看大B哥,大B哥哈哈地打了一下圓場,帶著曾雲風和陳浩南等人離開這家餐館。
這曾雲風和大B哥走後,長樂幫飛鴻滿臉通紅有些晃晃悠悠地站了起來。
而一旁的小結巴還唧唧歪歪道︰「人家倒一杯酒就什麼事都沒了,哪有這樣的!」
長樂幫飛鴻伸手就給了小結巴一巴掌,然後暴怒的說道︰「干你娘,你知道他是誰呀,他是洪興的雙花紅棍,最厲害的洪興打仔,中環 fit人風哥,給你臉了是吧,你個撲街,今天晚上,要是跟他動起手來,我們這一幫兄弟沒一個能站著出去,你個撲街,頭發長見識短,真的當他們這麼幾個來,一點準備都沒有啊。」。
飛鴻這句話說完又給了她一巴掌。扇得小結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雖然她沒有見過曾雲風,可是整個香江到處都听過曾雲風的名號。
她听說曾雲風曾經跟別人火並,斬人從街頭斬到街尾,出來的時候,渾身一滴血也沒有,拿手帕擦了擦手又回到酒吧喝酒。
可那條街下水道的水三天都是刺鼻的血腥味。
可見曾雲風是中環銅鑼灣以及維多利亞港附近,砍人最厲害的。
這附近的幫派,不管是做什麼營生的,都不想踫到曾雲風,或者跟曾雲風產生什麼沖突。
小結巴听到這里心里也是一陣後怕,心想洪興的人都是一幫變態。
曾雲風正在家里跟張美潤過滋潤的二人世界,果然人有了女朋友就是不一樣。
很多事情不僅不需要做,而且還有一個溫柔鄉,生活過得美滋滋。
曾雲風在家里可謂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過了一會兒,電話響了,曾雲風接起來听「好,我知道了!」
听完罵了一句︰「衰仔,陳浩南這幫家伙真是他媽惹禍精。」
這次是山雞又把威爺的女兒給上了,威爺估計要找山雞麻煩。
不過曾雲風想了想也不至于,威爺可不是什麼思想保守的人。
曾雲風想了想,拿起電話撥了過去「喂,威哥啊,我阿風!」
「今天有沒有空,對,想跟比你聊聊屯門的生意。」
「好,那就今晚大富豪見!」曾雲風說著完掛了電話。
有曾雲風做一個鋪墊,這樣的話即使這次山雞出了事,也能保得住命,不會有大事情發生。
威爺是一個幫派大佬,這個幫派是不次于洪興的,可以說是和洪興的大佬蔣天生平起平坐的,據說他可以一拳打死一匹馬。
果然第二天威爺在一個茶餐廳找到了山雞,山雞看著威爺威嚴魁梧的身軀和剛剛包皮的介紹,嚇的腿都快軟了。
旁邊的包皮說︰「我們要不要找大B哥,撲街啊,這個問題我們搞不定啊。」
山雞強撐著說︰「撲街,你個衰仔找什麼大B哥,找了大B哥,以後還怎麼混吶?」
包皮說︰「誰他媽叫你不把下面管好,現在出事了吧。」
威爺走到山雞的面前氣勢洶洶地問道︰「你就是山雞?」。
山雞連忙小雞啄米一樣點頭,威爺是施施然的坐下說了句︰「過來聊一聊。」
山雞有點慌,半爬著溜著到椅子上坐著,然後威爺又說了一句︰「過來,女大不中留,你老實告訴我有沒有上過我女兒。」
山雞血都涼了,緊張地咽了口吐沫,然後視死如歸地點了一下頭。
「上歸上,記得做保護措施。」威爺遲疑了一下皺了下眉頭松口道。
山雞听完三魂歸位,額角的瞬間淌了下來。
最後一陣尬聊,威爺上車離開,山雞在入口戰戰兢兢的送著自己的便宜岳父上車,後背全濕了,腿也都軟的跟面條一樣了。
擱誰誰不軟,第一個是心虛,第二個是怕,有幾個女婿見了老丈人能不怕的。
今天大B哥和曾雲風特地一起帶著陳浩南去見蔣天生。
大B哥現在有了家室,有了孩子,不想在江湖上混心有顧忌,早就想將自己手底下的事業托付給陳浩南。
這次帶著陳浩南也是去給蔣先生見一見,曾雲風也早知道大B哥早就不想混社會了。
可是沒有辦法,因為涉黑的案底,大B哥短時間根本沒有辦法移民到國外。
曾雲風也同意蔣先生所說的,現在應該好好的享受享受生活了,現在的社團哪有那麼多打打殺殺,天天打打殺殺也不嫌累,不嫌煩。
打打殺殺最後能剩下什麼?無非就是你殺我,我殺你,然後兩個人都活不成。
這一次,蔣天生找他們來也不是單單為了見一次面,而是因為在澳門洪興有幾個賭場,可是澳門今年突然來了一個叫肥狗的人,要對每一個賭場抽30%的佣金。
蔣先生肯定是不會給這個錢的,所以大B哥曾雲風以及陳浩南被叫過來解決這件事。
而且這一次肥狗的事情也是大B哥特地為陳浩南爭取來的一次機會,如果這次事情能做成,陳浩南就會得到提拔,應該會成為一個地方的 fit人。
但是曾雲風還是不太放心陳浩南,陳浩南還算冷靜,可是他手底下幾個小弟,包括山雞包皮及大天二幾個人,都是初出社會。
他們加起來也就只辦成了一件砍死芭比的事情,而且辦的十分的毛糙。
這一次的事可是到別人的地盤兒去趟水,而且也不知道這條河有多深,如果就他們幾個這麼冒冒失失的去,估計有可能就直接栽在里面。
為了以防萬一,曾雲風決定帶幾個小弟親自去澳門一趟,一方面去澳門的賭場玩兒一玩兒。
另一方面,保證陳浩南幾個人能夠安全地完成這次蔣先生布置的任務,省得丟了大B哥的臉。
大B哥可是在蔣先生面前保證,他這幾個手下都是很不錯的也跟著他很久了,這次事情如果辦砸了,在蔣先生面前B哥的臉可不好看。
果然不出曾雲風的所料,陳浩南被人陰了,七八十個小弟拿著刀順著大橋追著陳浩南他們幾個人砍。
他們開始還想去單獨開始砍肥狗,現在被別人堵在橋上砍。
還好曾雲風自己提前在這里幫他們做好了預案,要不他們這幾個人這次真的是有死無生。
曾雲風將車停在橋中間,看著他們被幾十個小弟追著慌忙向曾雲風跑了過來。
曾雲風五個人依靠在車上抽著香煙吞雲吐霧,旁邊擺著幾把西瓜刀。
陳浩南和他的幾個小弟跑散了,只剩下他幾個小弟包皮巢皮以及大天二向著曾雲風跑了過來。
曾雲風將嘴里叼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用手指將煙頭彈得遠遠的,隨手扔垃圾是個壞習慣,不要學。
天色不早了,落日正漸漸沉入大海,夕陽的光輝碎金般撒在整個海面上,本來這麼好的景致,曾雲風是要帶著馬子好好欣賞的,可今天卻要斬人,煞風景。
曾雲風也看到了跑到他近前的巢皮,包皮以及大天二。
包皮巢皮大天二根本不敢停邊跑邊喊著︰「風哥趕緊跑啊,他們人太多了。」
曾雲風拿起旁邊的一杯女乃茶喝了一口,漱漱口,省的回去張美潤又要唧唧歪歪的說刷牙,然後示意了一下說道︰「喝不喝,里面還有啊,自己拿。」
說完將女乃茶放下,放在車蓋上擱好,伸手拿起西瓜刀敲了敲車的引擎蓋。
「好了,干活了!」
幾個小弟順手捻滅煙頭拿起刀。
曾雲風立在路中間和旁邊的四個小弟迎向追來的眾人,落日的余輝斜灑在他們的左臉上,他們的右臉以沉寂在陰影里。
斬人其實就是冷兵器格斗,不需要太多花里胡哨,穩準狠就可以了。
曾雲風這幾年斬人可以說是刀法長進非常大,從頭到尾手起刀落,都是一人兩刀,一條斬腿,一條斬他們的手。
不過五分鐘,接近70個對面的小弟全部倒在地上哀嚎不已,曾雲風隨手將西瓜刀扔在地上,發出 當一聲響。
曾雲風從來不把斬過人的刀帶走,不吉利,如果有人拿著這個有著曾雲風指紋的刀給曾雲風栽一個罪名其實都可以。
從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個手帕,輕輕的擦了擦手,然後將手帕仔細的折起來又塞到後面的口袋里。
從懷里掏出萬寶路給曾雲風自己的幾個小弟都散了一支。
然後五個人站在滿地的滿地哀嚎的人群中間是施施然抽起了煙。
曾雲風發現砍人之後抽一點煙確實是神清氣爽。
而旁邊的大天二包皮巢皮跑回來正撐著膝蓋拼命喘息拿著女乃茶不知所措,看著這位風哥帶著四個小弟一會兒工夫將幾十號人馬全部斬趴下,真的是目瞪口呆。
模了模剛才曾雲風的小弟塞給他們的女乃茶,此時的女乃茶還是溫熱的,大天二,包皮以及巢皮其實也不知道用什麼言語來表達。
曾雲風抽完一根煙,將煙頭彈到這些個慘叫的人群中間,左手插在褲子的口袋里,右手拿起左邊胸前口袋的墨鏡戴在眼楮上回到車前,然後拍拍引擎蓋對著這幫陳浩南愣住的小弟說道︰「走了,沒開車啊,我們這輛車可坐不下你們,去把車開著走啊,還愣著干什麼,等著他們回頭爬起來請你們吃飯哪。」
說完上車開著車揚長而去。
而包皮看著揚長而去的曾雲風車的背影︰「真是叼啊!」。
旁邊的大天二,說道︰「這哪是叼啊,這是叼爆了。」
眾人都上了他們那一輛被撞爛的車,車質量還不錯還能開,發動車時巢皮說了一句︰「沒想到,我沒想到風哥這麼能打,我還以為他原先的戰績只是說著玩兒呢,都是兄弟們幫他吹起來的,搞了半天,比兄弟們說的還夸張。」
說完三人開著車離開此地,去尋找他們的老大陳浩南。
而陳浩南此時卻被靚坤截住暗算了,並讓他陳浩南和山雞的女朋友發生了關系。
靚坤準備以上弟妹的這種洪興幫規,好好的處理陳浩南,誰讓陳浩南不接受他的招攬。
而當陳浩南與山雞相遇的時候,事件完全爆發。
兩天後陳浩南回到香江大B哥拿著自己老婆煮的豬肝湯去看陳浩南。陳浩南在這次事件中也被砍傷,正在家里休養。
而這次山雞因為沒有管住下面,導致陳浩南他們被砍,連武器都沒有。山雞因為愧疚,準備到夷州去找他的表哥,沒有臉見陳浩南,而陳浩南給了他一個勞力士表當做路費,讓大天二帶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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