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段就是陳浩南和大飛的發揮,將雷公的死的真實情況說了出來。
而一個還是三聯幫的大佬對著丁瑤說道︰「丁瑤,你要給三聯幫一個交代,而我們三聯幫與洪興的誤會,遲早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而站在一旁的曾雲風,抽完最後一口煙,將煙頭彈飛,笑了笑說道︰「不用了,我們洪興會自己討回來。」。
這位大佬听完,臉上有些凝重。
曾雲風說道︰「今天你們可以離開澳門,但是明天你們不一定能回到夷州,你們這次的行動導致我們整個洪興損失了接近一半的地方 fit人和老大,我想這不僅僅是三聯幫與洪興的誤會,也不需要你們給我們交代。」。
曾雲風重新掏出一根煙掉在嘴里說道︰「從你們開始做這些起這件事,三聯幫和洪興就已經開戰了,我們現在要的是你們的投降。你以為我們這麼多洪興大佬的死說一句誤會就能解釋得過去嗎?我要同量級的三聯幫的人頭送到我們洪興的面前,否則這件事情不會善了,你們今天晚上考慮一下,明天早上八點之前給我們洪興答復。」。
曾雲風曾經的氣勢都伴隨著曾雲風的每個字,字字加重,壓力使得周圍的空氣都顯得凝重起來。
曾雲風說完就提前帶著小弟走了,而旁邊的大飛陳浩南山雞以及大天二幾人眼神顯得很驚懼。
他們沒有想到曾雲風將這件事情越鬧越大。
原本他們想的是這件事情之後,讓丁瑤背下所有的鍋,然後兩個幫派息事寧人。
但是曾雲風做不到,這其中死了好幾個,都是曾經對曾雲風自己照顧有加的洪興幫的老人,這些人也是一直希望月兌離洪興,重新回到正常生活中的人。
可是沒有想到,三聯幫的這一次奇襲卻讓他們永遠地留在了洪興社團的檔案里。
這不能不讓曾雲風氣憤,曾雲風自己原來的籌謀,現在最起碼要折損一大半。
在這種喪心病狂的黑道幫派手里,跟他們講義氣,一點作用都起不到。
只有比他們更加殘暴和殘忍的血腥才能讓他們明白,幫派的斗爭遠遠要比他們所見識的要殘忍得多得多。
而此時的蔣先生,在晚上接到了陳浩南的電話,講到了曾雲風關于三聯幫交涉的內容。
但是現在的蔣先生已騎虎難下,畢竟和三聯幫要開戰的是自己,而自己也允諾曾雲風可以自行其事。
可蔣先生他沒有想到的是曾雲風下的手比自己想的還要狠,還要快,第二天上午九點鐘,洪興並沒有等到三聯幫的交代,洪興也不可能讓三聯幫的眾多大佬將自己的人頭送到洪興幫的面前。
洪興也早料到三聯幫不會輕易妥協,可是一場對于三聯幫的清洗早已經在夷州開始,夷州三天之內,各處三聯幫堂口遍布腥風血雨,總共15位三聯幫高層被殺,其他擋槍的手下不計其數。
台北高雄基隆台中台南各處的堂口,很多被其他勢力被紛紛掃蕩,死亡人數經過警方的統計,相當于去年一年整個夷州黑幫火拼死亡的人數。
而現在即使趕到洪興與蔣先生會談的三聯幫大佬得到電話中的消息,一下子頹然地坐在了椅子上,而蔣先生得到了曾雲風所傳的消息,也一下子愣住了。
被殺15個人的人頭通過加急快遞,在第三天送到了香江的洪興社,三聯幫緊急派人來到香江洪興,與洪興緊急地磋商關于這次幫派的爭斗。
而參加的就有洪興的龍頭蔣先生以及洪興社的諸位大佬。
曾雲風施施然地坐在蔣先生的旁邊,閉著雙眼不去看三聯幫的這些人,因為他知道,這些人現在肯定眼中冒著血光盯著自己,恨不得活吃了自己。
但是曾雲風根本不在乎這些人的想法。
在曾雲風看來,這些人既然選擇挑起戰爭就應該能想到要承擔戰爭的後果,而這次是否繼續戰爭,就在這次會議上協商解決,一旦這次沒有談攏,曾雲風會繼續清洗夷州的三聯幫,直到將整個三聯幫連根拔起。
蔣先生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曾雲風說道︰「阿風,你動手太快了,導致三聯幫的諸位都沒有反應過來,那天晚上陳浩南就跟我打電話說了這件事情,只是我沒有提前告訴你,這也導致了今天這個悲劇的發生,這是一個誤會。」。
曾雲風也借著蔣先生的話下台階︰「不好意思啊,真是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因為我已經提前布置好了,但是因為今天早上沒有收到三聯幫的交代,媽的,這事情後來就忘記了,所以我就忘了沒有通知夷州那邊停止行動,所以這次的事情確實是一個誤會,跟我們前幾天三聯幫襲擊洪興是一樣的。」。
三聯幫黑龍堂堂主拍著桌子站起來說︰「干你娘,我們三聯幫死了15位弟兄啊,都是各個地方的堂口老大,你他媽跟我說誤會。」。
曾雲風抬眼瞥了一下這位黑龍堂的老大,淡淡地說道︰「是啊,我們洪興也死了六個 fit人,六個各地的扛把子,看來這件事情應該也不是誤會,是嗎,張先生。」。
黑龍堂堂主一下子被這位所謂的誤會噎得喘不過氣來,一旁的三聯幫的白紙扇金先生跳出來說道︰「我們這次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擴大戰爭的,現在兩邊都死了這麼多人,繼續下去,還不知道要死多少。」。
听到這話眾人都靜了一下,陷入思索。
金先生繼續說道︰「可關鍵的是,我們這打生打死是為了什麼呢?我們什麼也得不到,只會讓其他的幫派勢力得到好處。大家也要考慮一下這件事件就是丁瑤的陰謀,然後後面才會發生一系列的事情。」。
在金先生這個台階又遞給黑龍堂堂主的情況下,黑龍堂堂主也就借坡下驢,將這件事情平息了下來。
但這件事情過後讓蔣天生以及陳浩南山雞大飛等眾多遺留的 fit人明白。
曾雲風從來不去內斗,也不擅長內斗,但是曾雲風最擅長的就是外斗,也最喜歡外斗。
而也因為這件事情,香江各地洪興的小弟們對曾雲風的名號塞得滿耳朵滿腦子里都是。
也只有曾雲風這位中環地區的扛霸子,才能夠牛逼到這個地步,能夠硬剛整個三聯幫,而曾雲風這一次也收獲很大,曾雲風在夷州各地建立的勢力分布在夷州各個地區。
現在因為這次三聯幫的行動都撐得流油。
曾雲風隨即發布消息給夷州的眾多勢力讓他們壓縮轉移編制,從明處轉到暗處。
因為三聯幫已經與洪興社暫時達成了協議,已經可以騰過手來收拾他們了。
而此時的東北四島國正是黑道發展的聖地,將這些沒有辦法隱藏的小弟和人手全部安插到東南亞以及東北四島國去。
夷州人保留一部分人,等到三聯幫已經回過神想要來剿滅趁火打劫的這些勢力,他們早已人去樓空。
而這次的事情讓曾雲風知道洪興的這位老大蔣先生對于這些黑道勢力是有妥協性的。
只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有些人是可以舍去的,至于是否合乎于江湖中的義氣是否能夠讓跟著自己的小弟獲得善終?這位龍頭老大是根本不在乎的。
他們一直以為黑幫斗爭就是殘酷的,沒有人能夠得到善終。
所以也就不在乎這些人的死活,但是曾雲風在乎,曾雲風在乎自己十來歲時,在這些人的庇護下成長,曾雲風在乎這些人的兒女子孫,曾雲風在乎這些中原人死在中原人的手上。
一群只會窩里橫的中原人,趴在民眾身上吸血而永遠不知道收斂的中原人,一種以自己不是中原人為榮的中原人。
這種人讓曾雲風想起來都渾身惡心,既然不想做中原人就從中原的土地上消失,不是很好嗎?
夜晚,曾雲風的居所,浴室之中。
溫暖的水流從曾雲風的背部順著肌肉輪廓緩緩地流了下來,背後的紋身時隱時現。
「我從來都不知道你有這種紋身!」張美潤依靠在曾雲風的背後模著紋身說。
「方便我死後辨認罷了,江湖中人,生死難料,大B哥就是前車之鑒。」曾雲風語氣有些低沉地說。
「你不會的!」張美潤的臉貼在曾雲風的背後疼惜說道。
「沒有人能說的絕對,我再能打,也不過是一顆子彈的事情!」曾雲風笑了笑無奈的說道。
「那我們退出江湖好不好,不要再這麼玩了,我心慌!」張美潤仰頭看著曾雲風說道。
曾雲風右手挑著張美潤的下巴親了一下,有些好笑地說道︰「傻女人,哪有什麼退路,死在我手下的人,我都數不清,想殺我的人不知道多少!」。
張美潤靠在曾雲風的懷里眼淚止不住的流,曾雲風摟著張美潤往懷里緊了緊,仰天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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