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當曾雲風趕回姑蘇燕子塢的時候,正好在湖邊看見了吐蕃國師鳩摩智。
吐蕃國師鳩摩智正在和阿朱阿碧她們動手,正當吐蕃國師鳩摩智使出他的火焰刀攻擊向阿碧的時候。
曾雲風從數十丈之外,瞬間出現擋在阿碧的身前,順時針一甩袖子,擋下了吐蕃國師鳩摩智這一招火焰刀,接著一甩袖子將這一擊射到湖里面,激起一丈高的水花。
這一招火焰刀確實厲害,曾雲風也搞不明白這個吐蕃國師鳩摩智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吐蕃國師鳩摩智看到曾雲風的到來很是驚訝但眼神很凝重,因為剛剛這個人是瞬間出現在自己面前,結下了自己的火焰刀,如果自己沒有看錯,他輕描淡寫的一招移花接木就轉移了這招火焰刀。
「好功夫,慕容家的斗轉星移果然是名不虛傳。」吐蕃國師鳩摩智合掌拜了拜說道。
曾雲風看了看吐蕃國師鳩摩智見了一個禮然後說道︰「想來,這位應該是吐蕃國師鳩摩智大師,在下姑蘇慕容復不知我這幾位侍女如何得罪了閣下,讓閣下下如此之重手。」。
吐蕃國師鳩摩智看到這位燕子塢的主人回來了,臉上有些尷尬。
而曾雲風看了一眼旁邊的這位老太婆,瞪了一眼阿朱,阿朱臉上的面具就陡然裂開露出她的真容,阿朱連忙慌張地掩蓋臉上的面容。
曾雲風對著阿朱說道︰「阿朱,我早就跟你說了,不要隨意使用易容術,這次你連吐蕃國師都敢戲耍,難怪他要對你們兩個出手。」。
阿朱和阿碧听到曾雲風的訓斥紛紛低下頭。
吐蕃國師鳩摩智順勢下台階說道︰「是,貧僧魯莽了,誤會了兩位姑娘。」。
花花嬌子,眾人抬,曾雲風也不好為難這個鳩摩智,相互謙讓了一下,曾雲風看到旁邊還有個年輕的公子,看來應該是段譽,曾雲風此時又朝著吐蕃國師鳩摩智和大理段氏的鎮南王世子段譽拱手一禮說道︰「不知這位年輕的公子是哪方人士。」。
旁邊的阿碧趕緊說道︰「這位是大理段氏,這位是段譽段公子。」。
「哦,原來是大理鎮南王世子段譽,姑蘇慕容復這廂有禮了。」曾雲風和段譽見過禮。
曾雲風又對著鳩摩智說道︰「不知道吐蕃國師此次到訪燕子塢所謂何事啊?」。
旁邊的阿朱趕緊在旁邊告訴了曾雲風,曾雲風听完哈哈笑了笑說道︰「原來吐蕃國師是想進我的還施水閣,看一看武學典籍,這沒有問題,也不必將這位段譽段公子直接燒死,既然是我父親在去世之前,答應你的條件,我做為他的兒子不可能不答應,吐蕃國師這番守諾重信實在令人欽佩。」。
而旁邊的阿朱又要說話,在曾雲風伸手止住阿朱說道︰「我慕容氏說話向來是說一不二,既然我父說已經答應過吐蕃國師,而吐蕃國師也如約的帶來了這位六脈神劍的活書。那我就不會不答應國師前往我們的還施水閣看些武林典籍。」。
「當然,另外一方面,是我也希望和吐蕃國師進行一番武學交流。至于所謂的覬覦我慕容氏的武學,這大可不必憂心,我慕容氏的武學連我自己都不能說能夠完全精通,如若阻擋他人,又如何能夠如何提高呢。」曾雲風補充道。
吐蕃國師鳩摩智听到曾雲風此言之後,雙手合持向曾雲風又拜了拜說道︰「慕容公子,心胸廣闊,貧僧佩服。」。
而在一旁的段譽從頭到尾打量了一下這位頭戴白玉小冠的公子,身穿著白紫相間色的衣袍,腰中別著一根碧綠的玉簫,玉簫一端上面掛著長長的黃色的穗子。听他剛才說的一番話,覺得此人並不是池中之物。
如此風雅的一個人,段譽自己從未見過。
曾雲風對于鳩摩智與段譽的到來,並不感到詫異,而對于鳩摩智想進還施水閣看武林典籍的想法也很理解,曾雲風當年也是費盡心思想要去皇宮看道家典籍,還施水閣藏著很多武學典籍,包括當年吐蕃國師鳩摩智在其中看到了一部逍遙派的秘籍小無相功。
這門武功曾雲風也學習過,並將其中的精華之處糅合到自己的功參玄功中,但不是自己的功夫,就是差的很遠。
現在曾雲風自己到目前為止也沒有辦法創一個適合自己的內功心法,其實曾雲風是算不上武學大家的,距離開宗立派還早著呢,所以從這一點來看,曾雲風自己的武學修為和見識還差有些人很遠。
而火焰刀就是吐蕃國師鳩摩智自創的武功,由此可見,吐蕃國師鳩摩智在武學見識在某些方面上可能要比曾雲風高出一籌,與這樣的人交流,對曾雲風自己的武學提升是有很大的好處的。
而至于還施水閣中的眾多武林秘籍,對于曾雲風自己來說是可有可無的,畢竟這些書曾雲風自己早已看過,存在腦子里,而這些典籍如果能夠幫助其他人提高,然後再回頭來幫助曾雲風自己提高,對于曾雲風來說是再樂意不過了。
至于燒死大理鎮南王世子段譽,對于曾雲風來說,也是一個損失,曾雲風這幾年剛剛和大理段氏搭上關系將商道遷到大理,從大理出發去往吐蕃。
這條從大理出發去往吐蕃的古道可以讓很多的江南之地的物資和產品運送到吐蕃等地,甚至穿過喜馬拉雅山,翻到南亞的諸多王朝等地,從陸路讓整個南亞諸國受到曾雲風的影響。
所以曾雲風不會輕易地了斷段譽或者說和大理段氏結怨,這沒有必要,而且曾雲風和他們也沒有什麼非常突出的根本矛盾。
救下大理鎮南王世子段譽也在情理之中,至于阿朱和阿碧,這一次實在是太過分了,對于上門來的客人懷疑他們的目的也就算了,而如此戲弄這位吐蕃國師,如果不是這位鳩摩智,前面還算是克制。
他們幾人早已經死在他的火焰刀下面了,估計到時候就等不到曾雲風回來了。
對于吐蕃國師這個名號,曾雲風心里其實是很不屑的,現在的吐蕃分為好多個部落,所謂的吐蕃國師,也只是個名頭而已,真正的掌握整個吐蕃諸部是各個王子的後人。
活佛統治現在連影子都沒有,而所謂的吐蕃國師,只是一個名頭而已,並不起到很大的作用,現在的吐蕃的政治是處于割據狀態,就像是有好多個領主。
而之後曾雲風就在燕子塢設宴招待這位吐蕃國師鳩摩智,以及大理鎮南王世子段譽。
當然上的菜自然是食為天的拿手好菜,為吐蕃國師鳩摩智準備了一些素齋,畢竟這位吐蕃國師鳩摩智是一個出家人,也不管他吃不吃素,這些總是要準備的。
「食為天這些個素齋做的還是不錯的,大師,不妨嘗一嘗。」曾雲風伸手指著素齋說道。
「慕容公子客氣了。」吐蕃國師鳩摩智施了一禮後,自己嘗了起來。
這幾年的曾雲風,在吃上可是研究甚深,這些素齋味道也是很不錯的。
但是現在這位吐蕃國師鳩摩智他的心思完全不在吃飯上,吐蕃國師鳩摩智吃完之後,曾雲風就信守承諾帶他前往還施水閣看他一直期望的武林秘籍。
另一面曾雲風又將阿朱和阿碧叫到面前狠狠的訓斥一頓,然後單獨將阿碧留下來說道︰「阿碧你從小跟在我身邊長大,一直是我的侍女。這幾年我游歷諸國,建立了龐大的商業網絡,現在需要有人坐鎮燕子塢替我一一的打點這些商業網絡。」。
阿碧的心思明顯不在這里,曾雲風說的話,她好像沒有听進去。
曾雲風咳了一聲直接說道︰「現在這些生意大部分也上了正軌,不需要我親自去操心,但是每年都會有各地的總管來到燕子塢向我匯報經營狀況。這個時候,我需要阿碧你坐鎮燕子塢替我處理他們的這些事情。」。
「公子,我能做好嗎?」阿碧懷疑的說道。
「我知道你現在武功還差得很遠,我現在傳你一門新的功法,希望你能好好修行,同時替我擔下這副重擔,不知道你有什麼意見。」。
阿碧在考慮了一番之後十分憂心,對著曾雲風說道︰「公子,我覺得我並不一定能夠壓得住他們。」。
曾雲風說道︰「你不用擔心。」。
曾雲風說完單手一指花園中的一塊奇石,這塊奇石忽的就向曾雲風飛來。
曾雲風單手控制這塊石頭,將這塊石頭懸于空中旋轉,接著隨手將這塊石頭在空中捏成粉末,而石頭的碎渣也淅淅瀝瀝地落在了地面上。
阿碧看得都有些發呆。
曾雲風說道︰「這門武功見效極快,但是需要有異常天賦的人才能夠練習,而你就是其中有這種異常天賦的人,這種人萬中無一,所以我將這門武功傳授給你。」。
阿碧說道︰「我可以嗎,公子!」。
「沒問題,有了這一門功夫,武功江湖中人,只要不近身到你面前突施暗器或者你沒有防備,幾乎沒人能能夠沒人能夠在你面前施展的開身手,而這門武功只需要三個月的時間,你就能達到我剛才的水準,你學不學。」曾雲風問道。
「學,一定學」阿碧快速的回道。」你畢竟有一些武功底子,如果能將這門功夫和你自己本身的武功底子結合起來,威力自然更上一步,我再傳你一個音波功,你可以使你擅長的古琴,也可以用我贈給你的玉簫。這種功夫結合音波功無堅不摧,即使眾多江湖高手圍攻于你,你也不需要懼怕他們。」曾雲風說道。
阿碧當即跪在曾雲風的面前給曾雲風叩頭說道︰「公子阿碧願意擔下此重擔。」。
曾雲風說︰「好,這門功夫,你晚上來到湖底玄壇來找我。」。
阿碧知道,湖底玄壇是公子建立的十分私密的修煉聖地。
而這修煉聖地就在這湖底下,听說那里景色十分的奇妙,但是很少有人進去看,而自己是第一人獲準公子的允許進入這里的人,而且也听說那個地方機關重重,陣法繁多,如果不是精通奇門遁甲的人,根本不可能,輕易進到了那里。
而阿碧猜的不錯,曾雲風不僅僅在這個地方的外面布置了很多陣法,而在這個地方的上面也就是湖泊,上面也布置了大量的陣法,所以莫說輕易模到這里,就是看到這里都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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