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不是一個短視的人,現在這些武器槍械裝備還差得太遠,再加上當地跟一些官府的交手,曾雲風也頗有損失,于是曾雲風大批的購進一些槍械裝備甚至小規模的子彈復裝設備。
現在更新自己手下的武器,現在這才是最重要的,手里沒有槍,其他的都是虛的。
曾雲風又在各個黑風寨設了替天行道四個字大旗,這個四個字一出來,這個黑風寨附近的人都知道曾雲風要干嘛了。
曾雲風也不在黑風寨的勢力範圍內打家劫舍,可是要有人找到山上來要曾雲風主持公道,曾雲風都是派人詳細去調查之後,然後再進行解決,所以在這一塊兒的江湖綠林也稱黑蠍子為當地的公判人。
因為很多江湖勢力發生沖突,只能最後來找黑蠍子來解決。黑蠍子作為最近江湖勢力最大的一個,可以給他們做裁決,避免他們發生沒有意義的爭斗。
而此時,曾雲風終于打探到了一個消息,那就是有一個名字叫鮮兒的唱戲的人,看來這個人就是自己大哥的未婚妻,在打探到這個人之後,曾雲風加緊去尋找她,以防她出現曾雲風原先了解的意外,另外曾雲風趕緊去派人找自己哥哥的蹤跡。
而此時的自己大哥未婚妻鮮兒也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麻煩。
遼東地域錦州府,一位張五爺看上了自己大哥的這位未婚妻,看來是想做一些逼迫的事情。
曾雲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飛馬趕到錦州府,帶著手下300號精銳的弟兄一人雙馬,隆隆的馬蹄聲穿州過府,讓當地官府都風聲鶴唳,曾雲風這小半年沒少跟毛子,東北四國人以及大清官府干仗,曾雲風是手里有槍有炮誰都不怕,黑風赤焰旗所到之處,焰火遍地可不是開玩笑。
曾雲風帶著人馬在張家堡外不遠的客棧休息歇馬,客棧的掌櫃有些戰戰兢兢,一個人騎馬飛奔趕到,翻身下馬,跑到在曾雲風面前,抱拳說道︰「大當家的,點兒踩清楚了,這個張全章張五爺,惡事做盡,是當地的一霸。」。
曾雲風點點頭說道︰「好!」。
曾雲風飛身上馬舉起駁殼槍說道︰「兄弟們,錦州張全章為富不仁,為害一方,我們替天行道,替錦州地方上除了這個大害,攻打錦州張家堡,如遇抵抗,格殺勿論!」。
曾雲風走之前在馬上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小弟二毛,二毛砰地一聲將十兩銀子拍在掌櫃的櫃台上,掌櫃的嚇得一抖、
六百騎飛奔而去,帶起一陣煙塵,客棧的掌櫃目瞪口呆,這個黑蠍子他也只是听說書的說過,但是從來沒見過。
對于張五爺這種禽獸之人,曾雲風不會放過他們,而且曾雲風在錦州府當地一番了解之後,這個張五爺可謂是當地最狠心的一幫人,鑒于張五爺的惡劣行跡再加上看著張五爺將當地這個戲班子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
曾雲風就決定張五爺這個人以及他的狗腿子一個人也不留,曾雲風是有底線的,對于這些傷及自己親人的人,他可是一點兒不會留情的。
張五爺府上此時的鮮兒,真是糾結的無以復加。
而此時的錦州府,張五爺正等著鮮兒自己送上門來。
而此時听到外面五爺的這個狗腿子哆嗦著腿都軟了來報︰「五爺,不好了,外面來了一堆胡子,打著黑風赤焰旗,好像是傳說的黑風寨啊!」。
樹的影,人的名,這個黑風寨這幾個月可以說是奉天齊齊哈爾和哈爾濱最狠的胡子了,誰听了不哆嗦,他們連毛子和東洋人都敢打,就問誰不怕。
張五爺嘴角抽搐地說道︰「那還說個屁啊,趕緊叫人啊!」
曾雲風手下這300號人都是騎著精良的快馬,帶著長槍和馬刀,每個人都配有駁殼槍和飛鏢,可以說是一個非常精銳的綠林軍隊了,還帶了曾雲風新制的兩個迫擊炮。
為了把這門炮搞出來,曾雲風可以花了很大的代價,機械設備差就是不行。
張五爺剛說完,就听見一整炮響,外面接著又跑進來一個狗腿子滿臉帶血的說道︰「五爺,黑風寨還他媽帶著炮啊,一炮就把牆給轟塌了,五爺,咱們趕緊跑吧。」。
張五爺一坐在椅子上嘆了口氣,說道︰「還跑個屁,他們都打進來了,往哪里跑,他們都是快馬長槍,跑了就是個死!」。
雖然張五爺住在錦州府附近的一個獨立的堡壘中,周邊的土地可以都說是張五爺的地盤兒,可是300個土匪胡子呼嘯著就將這個堡壘攻下了。
整個唱戲的班子都驚慌失措,而此時的鮮兒,也愣住了,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有土匪敢如此明目張膽地來到錦州府來攻打張五爺的莊堡。
曾雲風的隊伍,可不比其他的土匪,只用了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就攻破了莊堡。
手下把張五爺壓到曾雲風面前,張五爺鼻青臉腫,院外都是曾雲風的在抄家的手下,剩下的就是這些戲班子,下人以及張五爺的小妾了。
曾雲風瞅了一眼張五爺︰「你就是張全章?」。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得頭,張五爺連忙說道「是,是,這府上的財物貴寨盡管拿。」。
曾雲風看著一旁哭的眼楮都通紅的唯一一位長相出眾的女子,便知道,這位就是自己哥哥的媳婦鮮兒了。
曾雲風打了個眼色,二毛反手一鞭子直接抽在張五爺的臉上,帶起一條血痕。
「哎!」張五爺痛的捂住臉抽搐著直吸冷氣不敢出聲。
旁邊的狗腿子急忙說道︰「五爺,你也敢」,這位狗腿子看著周邊凶神惡煞的曾雲風的諸多手下,漸漸的又沒了聲音。
二毛說道︰「大當家的問什麼,你就答什麼,沒問,誰讓你說的」。
「我黑風寨,替天行道,今天跟這位張全章沒有瓜葛的等會審問完就可以走了,跟他有仇的,向他報了仇,可以帶走一份銀子。」二毛說完,丟了一把匕首在地上。
曾雲風就是逼張家堡的人跟張五爺反目成仇,給了張五爺一刀的,自然可以和他劃清界限。
鮮兒看著騎在馬上,頭戴裘皮帽,身穿貂絨呢子大衣,緊扎軍腰帶,腳穿馬靴的這位黑風寨大當家,覺得他真是自己的救星。
這時一個狗腿子咬了咬上去撿起了刀。
「你們干嘛,我可是可是五爺,啊!啊!」
狗腿子就捅了張五爺一刀,接著又有兩狗腿子上去了,慘叫不絕,周邊的人更加不敢作聲。
其實這無傷大雅,曾雲風就是要讓張家堡的人對立起來,等下抄查財產才方便。
張五爺倒在地上抽搐,一時半會死不了。
接下來是一場公審,把張五爺徹底埋進土里,曾雲風不僅要殺人,而且還要愛惜自己的羽毛。
牆倒眾人推,到最後張五爺的罪行反倒是讓張家堡的老百姓都一致認為張五爺罪大惡極,黑風寨反倒是真正的替天行道,事實也本就如此。
眾多黑風寨的手下將張五爺及手下的這些有罪之人全部屠殺殆盡,抄了他的家,將他所有家里的金銀財寶全部搶走,並將他的地契當著他手下的佃戶的面燒得一干二淨。
曾雲風騎在高頭大馬之上,對著眾多張五爺下人和他的姨房太太說道︰「黑風寨得知錦州府張全章為富不仁,欺男霸女,今天帶著兄弟到這里來替天行道,首惡附從既除,余者不問。」
「各位可以將這個消息告訴官府,來找我要懸賞,其他人我也不為難你們,你們帶著一些東西,趕緊滾,但是這個女人我要帶走。」曾雲風說著指著鮮兒。
此時鮮兒才是驚慌失措,沒想到,剛出虎口,又入狼窩。
「大當家,我們戲班」戲班的班頭想站出來說話。
「閉嘴,當家的沒問,誰讓你開口的。」二毛打斷他說。
後面的曾雲風的這些胡子兄弟想笑又不敢笑,自己的這個老大可是從來沒有听說,而這一次帶著眾位兄弟奔襲上百里,難道就是為了到錦州府搶這個女人砸這個窯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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