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也有一個無奈事情就是隔壁那個屯兒和自己這個便宜老爹朱開山的地連接在一起,那個屯韓老漢兒家的女兒是一個叫秀兒的姑娘,自從七年前曾雲風在這片土地上,從狼口下面救了她之後。
秀兒就發誓要嫁給曾雲風自己,可是把曾雲風嚇壞了。
但是她一天到晚纏著曾雲風,曾雲風也沒什麼招兒。
這樣搞曾雲風估計總有一天就得投降。所以曾雲風一看到她就想跑。
現在這個叫秀兒的姑娘,看到一天到晚追不上自己,就天天追著曾雲風自己的母親,蹲在曾雲風的家里守株待兔,搞得曾雲風都沒有辦法回家。
等曾雲風在外,騎馬兜風回來之後,在家里果然就看見了這個叫秀兒的姑娘。
旁邊曾雲風的老娘,還在那兒剝玉米,秀兒姑娘在一旁獻殷勤,曾雲風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這個姑娘就是一直盯著曾雲風,曾雲風可真是有點兒怕她了。
曾雲風真不搭理她,回到自己的屋里,剛回到自己的屋里躺下,曾雲風這位母親就過來了︰「武兒,咋啦,甚至不妥帖啊,娘看看。」。
曾雲風說道︰「沒有。」
曾雲風然後偷偷的看了看外面,然後說道︰「娘,那個秀兒走啦!」。
這位母親笑了笑說道︰「走了!」。
母親伸手打了一下曾雲風然後說道︰「這個熊孩子,少教的玩意兒。人家媳婦兒那麼跟你說話,你不理人家,俺倒是覺得秀兒這閨女挺招人喜歡的,托人給你說個媒吧。」。
曾雲風看見這個熱心的母親有些不知所措。
其實,曾雲風對這個秀兒姑娘沒有什麼太壞的觀感。
但是她一直纏著自己,讓曾雲風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這個姑娘長得還可以,模樣也算周正。
曾雲風說道︰「娘,我知道你和爹都挺中意秀兒的,可是我好像就沒那個勁兒。」。
這位母親問道︰「為什麼呀?」。
母親看了看瞅著自己的曾雲風,然後伸手又打了一下,說了一句︰「熊孩子。」。
其實,曾雲風知道,這個母親對于自己是十分滿意的。
在元寶鎮,誰家不知道放牛溝的朱開山家里有一個兒子,是當地的最大的軍官,保護一方平安,護衛著一方土地。
雖然大家平常都不說,但是還是打心底里敬佩朱開山的。
這里是整個東北唯數不多的幾個能夠平等地和洋人交易說話的地方。
因為這里的曾雲風告訴大家,這里他說了算,而外國人到這里,也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
對于沙俄帝國人,曾雲風就不跟他說別地,曾雲風只跟他說喝酒,你只要能喝贏我,我就答應。
對東北四島國人在曾雲風就告訴他拳頭和劍道,如果你能打贏我,我就听你,但是好像沒有人能夠做到。
在這種旁門左道的招數之下,很多其他國家的洋人都屈服在這種沒頭沒腦的招數下面。
曾雲風知道這種事情不是長久之計,但是能保一時就就保護一時。
終于到了1912年,整個大清國土崩瓦解,宣統皇帝退位,正式進入民國時期。
曾雲風的軍隊很快也被張作霖收攏在一起,曾雲風對于是誰來為自己當家做主,並不是太在意,張作霖也十分欣賞曾雲風的武藝和帶兵的本領,對他很是器重。
張作霖也知道這個人不太喜歡在外面瞎跑,只喜歡呆在自己的老家,對于一個孝順而且知道戀家的人,張作霖既是喜愛,又是無奈。
「媽了個巴子的,這個朱老二,現在是听調不听宣啊!」張作霖無奈的說道。
曾雲風和他的兒子小六子關系都挺好,因為他們兩個人說得來兒,曾雲風也一直影響著這位小六子,希望他能夠守住這一方樂土。
但曾雲風也知道,這有可能就是一個空想。
曾雲風部隊收編之後,自然要減辮易俗,曾雲風很快就將頭發理掉。剃了一個板寸,這樣既顯得精神,又顯得清潔。
曾雲風自己的大哥朱傳文就是個老古董,就是不同意給他剪辮子,朱家的幾個人都剪了。
「哥,你把你的辮子也剪了,你看多清爽。」傳杰說道。
「清爽個屁,你個假洋毛子,這是老祖宗給我留下來的東西」朱傳文說道。
曾雲風恨不得給他一拳,哪個老祖宗什麼時候給你留了辮子!
這個辮子是滿人帶來的,漢人從來都沒有留辮的習慣。
看來得找一個先生來教一教這位大哥了,要不然這個大哥他的知識水平會一直局限在這里。
在農家,自己做的飯,自己種的菜,自己種的糧食,吃起來香啊。
隔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早飯時間這也是曾雲風最享受的時候。
這個母親做的粥和小菜真是一絕呀,雖然曾雲風吃過無數的菜肴。
但是這位母親做的這些清粥小食吃起來是真的香。
曾雲風和朱傳杰吃了沒一會兒,一個人鬼哭狼嚎地跑進來,「娘,我的辮子沒了!」,叫的跟死了爹一樣。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朱傳文,曾雲風一看就知道他怎麼回事,曾雲風昨天指使傳杰晚上趁他睡著了,把他的辮子給他絞了。
這個人真是思想僵化,非得留他的辮子,像個老學究一樣。
旁邊的朱傳杰你還忽悠他,說他晚上可能是鬼剃頭。
「誰的辮子在豬圈里面。」朱開山拎著辮子進來說道。
曾雲風趕緊應對著自己的便宜老爹朱開山說︰「爹,我吃飽了,我去軍隊了啊,我先走啦,說完轉身就跑。」,
曾雲風怎麼能一直在這里待著呢?回頭被這個朱傳文又抓住。
「二哥,等等我,我跟一起去元寶鎮。」朱傳杰跟著說道。
朱傳文愣住原地半天沒反應過來。
「哈哈哈,這兩個兔崽子。」朱開山在旁邊的抽著煙袋拍著大腿笑的不行。
等曾雲風從軍隊里巡視一圈兒回來,發現秀兒就在路口等著自己,而且一個勁兒傻笑。
曾雲風也不知道說些什麼?
這個傻妮子,也不知道誰教她的,認為只要對著自己喜歡的人一直笑,喜歡的人就一定會改變觀念。
「得了,別笑了,是不是你爹教你的,不好使。」曾雲風說完哈哈的笑著縱馬離去。
曾雲風走後秀兒憋個嘴就快哭了。
這種事情也不知道是誰跟她說的,一點兒譜也沒有,但是這個女妮子對自己可算是痴心一片。
有時候曾雲風覺得就娶一個這樣的媳婦兒,其實也挺不錯的。
而且曾雲風也不討厭這樣一個媳婦兒,事事對你百依百順,不也是挺好的,但目前這種狀況絕對是稱不上愛情的,只能從婚姻到親情的過渡。
八年的時間,讓曾雲風的地下江湖勢力膨脹到了一個夸張的地步。
現在不僅僅是東三省,包括熱河,察哈爾以及蒙古,曾雲風的觸手都可以。觸及得到。而海參崴也被曾雲風滲透的千瘡百孔。
曾雲風一直在等待,等待一個機會。
現在的張作霖才是真正的東北地方的王。曾雲風雖然勢力很強,但是官面上的力量比張作霖還是差一些的。
曾雲風也希望張作霖能夠不負他所說的寸土不讓。
畢竟這些年在張作霖的手下,整個東北總的來說還是算平安的。
曾雲風自己也沒必要多插手,能平平安安的活下來,其實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而一直跟著曾雲風的秀兒姑娘,曾雲風覺得不能讓她一直這麼下去。
曾雲風覺得要帶著這位秀兒姑娘好好的見識一下,到底什麼是才是自己認可的新的知識青年女性。
只有這樣的知識青年女性才能夠被曾雲風接納。
而一個鄉下的女子和自己得價值觀,世界觀,愛情觀都是融合不到一起的,即使強強勉勉強強的和自己捏合到一起,到最後估計也走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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