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五十一章 娶了個格格

作者︰半步武林投推薦票 章節目錄 加入書簽

很多事情不僅僅要從第一天做起,要很長時間養起習慣。

曾雲風家那匹馬就留在了秀兒的家里,曾雲風然後每天早上跟她約定帶他出來,然後讓曾雲風跟著自己巡視軍營,巡視各個地方,甚至上山剿匪。

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秀兒氣質發生了極大的變化。

她終于開始理解曾雲風所說的很多東西。

原來這個世界並不是只有她自己呆著那一塊土地,還有外面很大很大的世界。

但是秀兒對于曾雲風的感情不僅沒有減少,而且愈發的濃烈。

秀兒覺得這個男人是一個可以依靠一輩子的男人,這個男人有著遠大的理想和遠大的抱負。

正應了曾雲風的話,只有走進心里,才能走近到身邊。

此時的曾雲風才開始真正的走進了這位秀兒姑娘的心里。

如果前面這個秀兒對于傳武只是表面上的或者說是一點點的喜愛之外,現在曾雲風整個人幾乎都已經印進了秀兒姑娘的心里。

曾雲風一面教秀兒打槍騎馬練兵射獵,又加上細心的文化和革命知識,了解中原大地上發生的一切,和外國洋人打交道。

秀兒姑娘這兩到三個月之間的見識和世界觀,價值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轉變。

夕陽西下,兩人牽著馬走在滿是大豆苗的田野旁。

「傳武哥,我不想再過這樣的生活了,我改變這一切,月兌離這一切!」秀兒說道。

秀兒漸漸不想再看到自己父母每天生活的場景。

曾雲風笑了笑指著滿是豆苗的田野對著秀兒說道︰「這里是你的的根,離開這里你什麼也不是!」

曾雲風自己為什麼每天都會回到自己的家?因為自己熱愛這里,喜歡這里的一切,喜歡這里的氣息。

「你以為外面那個是自由,或者那是新的文化,而這些就是舊的文化。其實並不是這樣,每一個中原人都有自己的根,你不可能拋棄自己的根選擇遠行。」曾雲風看著昏黃的夕陽說道。

「那樣你就會變成一個英簇,雖然隨風飄,顯得異常自由,但終究有一日,還是要落在土地里,只是那個時候,你已經沒有家了。」曾雲風說道。

曾雲風又一次帶著秀兒姑娘來到這片將近100多畝的大豆苗的田地旁邊對著秀兒姑娘說︰「我們再做一次,你閉上眼楮,張開雙手。」。

吹著迎來而來的風,清風吹拂著有些黝黑的秀兒姑娘的臉龐,然後秀兒感受到是那種前所未有的自由的氣息,吹來的是土地的香味,即將成熟的大豆苗味道感受到的是一股股的生命力。

秀兒終于理解曾雲風所說的東西。

當再一次來到曾雲鳳的軍營,看過了這片土地上發生的一切。

秀兒才終于知道戰士每一次刺殺吶喊出的怒吼和每一次隊列訓練踏出的腳步,都是心髒脈搏的涌動,是熱血的沸騰,是對這個國家,是對這片土地深沉的愛。

秀兒漸漸開始能理解曾雲風對于這一切,對于這所有,為什麼如此的在乎。

秀兒能夠理解曾雲風他心里的所想。

曾雲風看著她眼楮里那個似曾相識的光芒。

曾雲風曾經在無數志士仁人的眼中也看到過,曾雲風將手伸向秀兒,秀兒也伸出手,兩人緊緊握在一起。

曾雲風說道︰「秀兒,歡迎你開始走進我的心。」。

小姑娘也說了一句︰」很高興認識你,也謝謝你讓我走進你的心。」。

秀兒其實並不是不聰明,只不過被他的父親被他的母親局限在了這片她家里的土地上,而外面還有更多的世界等著她。

曾雲風對著秀兒姑娘說道︰「今天我送給你一首詩,一首現代詩,與你共勉。」

曾雲風對著這位秀兒說︰「我如果愛你,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我如果愛你,絕不學痴情的鳥兒,為綠蔭重復單調的歌曲,也不像永不指向與泉源,常年送來清涼的慰藉。

也不止像險峰增加你的高度,襯托你的威儀,甚至日光,甚至春雨,不這些還不夠。

我必須是你近旁的一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緊握在地下,葉相觸在雲里,每一陣風過,我們都互相致意,但沒有人听懂我們的言語。

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靄流嵐虹霓。

仿佛永遠分離,卻又終身相依,這才是偉大的愛情,堅貞就在這里,愛不僅愛你偉岸的身軀,也愛你堅持的位置,足下的土地。」

當曾雲風讀完這首詩之後,從懷里掏出這首詩,給了秀兒。

曾雲風說道︰「這首詩,即使我寫給你的,也是你寫給我的,希望這詩能成為我們的定情之物。」。

曾雲風說完將這首抄著詩的紙張遞給了秀兒,小姑娘滿心歡喜地接過去,仔仔細細的又閱讀了一遍。

這首詩是曾雲風記憶中的一首詩是一位叫舒婷的詩人寫的。

但是這個時代應該還沒有她,其實這首詩里面的橡樹和木棉兩個形象,終生也不能永遠的在一起。

但是他們的愛意,體現的愛情觀,卻鼓舞著無數的青年。

這位秀兒姑娘,反復的看了幾遍之後,鄭重地將它疊起來藏在懷里。

而另一面,曾雲風的這位母親也是對曾雲風上次的話上了心,之後就給自己的大哥朱傳文說了一門親事。

看來自己的這位母親實在是等不及了。

等不及自己的兒子早早給自己的給自己抱孫子了,自己的這位便宜老爹朱開山和自己的母親年紀也越來越大。

沒有哪一位母親或者父親不希望自己的子女盡快結婚生子,給自己帶來下一代,甚至下下一代,而曾雲風的這位母親就是這樣一個人。

等曾雲風回到家里的時候。

剛好踫到自己的母親給自己的大哥朱傳文找了一個兒媳婦兒,這位兒媳婦的舅舅正在廳堂里坐著,曾雲風,回來之後也不好不去見他,于是就坐在了自己母親的旁邊。

但是這位關先生咬文嚼字,要不是曾雲風還懂些東西,自己家的人估計要有些出丑了。

這位舅舅問了幾句,關于自己便宜老爹朱開山家里的情況。

「關某心中有一個疑團,疑團如鯁在喉,不吐不快。」這位舅舅說道。

自己的這位母親可就听不懂了,然後就回答道︰「關先生,你是不是吃什麼東西噎著了?那喝點兒茶。」。

曾雲風在一旁听了,便知道,母親可能不太懂這些知乎者也的東西。

因為這些個前清的王爺格格旗人什麼的,受到這些文人的影響頗深,說話繞來繞去,遠遠不如現在的老百姓說白話。

自己的這位母親也一向直來直去,听不懂也是很正常,但是這位關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說這些話,曾雲風也不能不坐視不理。

雖然旁邊坐著自己得弟弟傳杰的未來媳婦,可以說是傳杰他青梅竹馬長大的一位未來媳婦,但是曾雲風自己作為大哥的弟弟,在這個家里還是要站出來說話的。

于是後面的話就變成了曾雲風和這位舅舅一問一答。

這位關爺就直接問道︰「朱先生不知道,我可否問一下?令兄早已經過了弱冠之年,何以中饋乏人?」。

曾雲風就回道︰「兄長早年已有婚配,但因家中變故,路途遷徙,中土家人失散,是以兄長多年未娶,然父母高堂年事已高,不能久候,以至今時談婚論嫁。」。

這位舅舅關爺又問道︰「請問令兄貴庚啊。」。

曾雲風答道︰「二十有六。」。

這位舅舅關爺又問道︰「令郎台甫怎麼稱呼?」。

曾雲風答道︰「兄長大號朱傳文。」。

這位舅舅關爺高興地答道︰「耕讀傳家,千古文章,好名字,好名字。」。

在一通瞎聊之後,這位舅舅關爺特地顯擺了自己的一些肚子里的墨水,這位舅舅終于把自己的大哥朱傳文叫來,看了一下,覺得這個人比較合適。

于是將這門親事就定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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