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那我以後在他面前是不是得說話悠著點!」大嫂心里有點慌的說。
「那也不必,他打過胡子,打過毛子,打過東洋,他從來都沒怕過誰,除了咱家老爹,天外天他這回是踫上了閻王爺了,該著他倒霉!」大哥也恨恨地說。
「也就是這種天外天什麼都不知道的主兒,才敢打我們家老三的主意,你擱哈爾冰外邊兒打听打听,外面三江紅,黑蠍子等人,哪個不是繞著咱們老朱家走,哪有和老朱家為難的,我們吃的是良心飯,也就是這個天外天狗肉上不了席面,端午節給他倆錢兒,他得瑟的跟什麼似的!」大哥不耐的說道。
「別說了,都鬧了一晚上了,我都困了,明天還要起早呢!」大哥打著哈氣說道。
「就知道睡,也沒見你這麼厲害!」大嫂打了一下朱傳文道。
而另一方面,曾雲風對于剿滅當地的土匪胡子和各地的綹子這種計劃早已經做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黑龍江地區是整個東北綹子最多的地方,也是因為這個地方地廣人稀。
這個地方山脈眾多,河流也多,而且黑龍江邊境與沙俄帝國接壤,由于曾雲風對遼北地區的收復,現在最大的與沙俄帝國接壤的地方變成了黑龍江。
黑龍江與沙俄帝國邊境,現在成為了老毛子和老疙瘩張作霖邊境沖突最大的和最多的地方。
張作霖如果說從軍閥征戰內部戰爭來說,它的周邊只有向南的地方才有中原的其他軍閥,但是另一邊張作霖的局勢也很不利,就是因為他被沙俄帝國和東北四島國兩股勢力夾在中間。
曾雲風對著兩股事宜,早已經做了很多的作戰計劃,就是等待其中之一,優先爆發或者等待曾雲風準備完善。
其實與這兩股勢力比起來,曾雲風最擔心的可題就是張作霖軍閥的勢力以及各地的土匪,這些個土匪並不是如曾雲風所管理的那些江湖勢力一樣守規矩。
這些土匪,很多都和其他國家人勾結,他們心里根本就沒有國家的概念,這種人就是曾雲風要剿滅的人。
這次剿滅天外天,只是一次預演,也是一次突擊訓練。
接下來的時間中,等待張作霖去進行直奉戰爭,曾雲風則準備將這一段時間話來用來治理黑龍江境內及吉林省境內的所有土匪勢力,將這些土匪勢力分門別類的進行剿滅。
另一方面,曾雲風督促張作霖以及少帥張學良等人建立的飛機制造工廠和裝甲制造工廠和飛機航天學校以及裝甲學院都已經紛紛落成。
這些已經有源源不斷的學生從這些學校走出來,很多已經進入了張作霖的軍隊為他擴充實力。
其中的一部分人將會被曾雲風注入到抗擊東北四島國人以及沙俄帝國人的隊列中來,得到益處最多的卻是遼北地區,張作霖對這些曾雲風提出來的東西是半信半疑,有一搭沒一搭的做,曾雲風可是不遺余力。
而現在沙俄國家內部勢力趨于穩定,得益于計劃經濟的優勢,他的國力也正在逐漸膨脹。
可是曾雲風一戰打掉了沙俄帝國人在遼北最強的一股勢力,現在大部分沙俄帝國人都長時間蹲在冰天雪地里。
在遼北地區沙俄帝國人的兵力已經大範圍的衰減,曾雲風絕對不會讓這股遼北的沙俄帝國勢力重新恢復卷土重來。
曾雲風中的這些想法,他不敢輕易的和自己在這個家里的老婆說。
秀兒雖然現在思想觀念肯定要變得比以前要好很多,文化水平也跟著曾雲風提高了不少,但是這些事情曾雲風卻不敢輕易的和她講。
曾雲風知道自己在家里的這個老婆可是承受不住壓力的人,一旦自己這樣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她,難保不會泄露,到時候給這個老朱家帶來的是源源不斷的麻煩。
第二次直奉戰爭,張作霖終于順順順利打贏了直系軍閥,而後面的這幾年,會是整個奉系軍閥的最佳光輝的時刻,一直持續到到1925年。
張作霖的勢力最遠可以蔓延到上海地區,曾雲風就是要借這段時間,將整個東北經營的固若金湯,現在的重工業整個東北已經經營的有模有樣兒自己家的老三朱傳杰看到利潤也準備開啟礦山和煤礦的經營。
曾雲風其實對于張作霖的認可更大于張學良,張作霖是一個真正敢于有所行動,敢于真正和外國勢力動手的人。
而對于張學良,曾雲風才覺得他才是一個真正的國內軍閥的統治者。
曾雲風可不敢將整個東北的籌碼都壓在這爺倆的身上。
張作霖得到了整個北洋政府的實際統治權,開始入主京城,成為北洋政府第14任領導人。
可是曾雲風知道,現在的領導人仍然是一個軍閥勢力的頭子,全國各地的軍閥仍然各自為政,及時擁護在一個國家名義之下,可是卻是各自打著各自的小算盤,也包括他。
而後面這段時間,張作霖軍隊很多大舉南下,牽制了在東北的力量,而這一段時間,正是沙俄帝國人和東北四島國人頻繁進入東三省,將勢力和觸角深入東三省的時間。
曾雲風也抓緊準備應對沙俄帝國人和東北四島國。
一場國家戰爭他有可能要對抗兩個國家。
而其他帝國主義國家也亡我之心不死,總想在中中間分一杯羹。
曾雲風的壓力可想而知,而東北四島國謀奪整個東北的心思,早就已經有了,而且為此準備了幾十年乃至于上百年。
曾雲風不敢不小心,因為一旦失誤,整個東北就會淪喪在曾雲風自己的手里。
此時的張作霖正在京城,現在他作為北洋軍奉系首領,北洋政府第14位元首,代表國家行使統治權,成為國家最高統治者。
張作霖心里對于東北的局勢還是抱著深深的擔心,即使他自己想一統整個中原。
此時的張作霖正在和他的幾位心月復以及他的兒子小六子張學良一起討論整個東北乃至接下來的戰勢。
張作霖這位大帥每每到戰事不利的時候,都會想到自己遠在東北哈爾濱的將領朱傳武這個小子。
張作霖這位虎將可以說是張作霖手里最厲害的王牌,現在卻只能當練兵隊長用,讓張作霖頻頻罵人,暴怒不已。
張作霖手底下最厲害的裝甲部隊和飛機部隊都是曾雲風帶頭組建的,即使數量不多,可是精銳異常,可是張作霖也摳得很,很簡單,原因很簡單,油太貴了。
雖然油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可曾雲風也不能提醒張作霖,曾雲風就怕他拿些資源賣錢,他自己都是悄悄地在遼北地區庫頁島開采,即使條件困難一點,但也不是沒有好處,可是對于遼北雖然有些捉襟見肘,可是夠用了。
這個時候曾雲風務必懷念當年的燕國疆域,那個時候國內儲油量可是嚇人,可惜那個時候用不著,現在要用卻沒有。
張作霖自己手下的郭松齡在灤州舉兵通電反奉,馮玉祥也通電討伐,奉軍第一方面軍軍團司令李錦林隨之宣布中立,整個張作霖的軍隊面對岌岌可危的局勢,幾個軍隊打成一團。
此時的張作霖又想起了朱傳武,他想將此人從東北哈爾濱調來參加內戰。
可是張作霖也深知這個朱傳武可是听調不听宣的人,十有八九又要推辭。
「媽了個巴子的,這個朱傳武,老子他媽的好好的待他,給他人,給他槍,他要發展什麼就給他發展什麼,媽了個巴子的,到了關鍵時刻還用不上,要不是老子愛他的才,早他媽把他斃了。」張作霖一邊來回走,一邊嘟噥地罵。
旁邊的小六子張學良勸說︰「這個人真是個人才,可是他一向不屑于打內戰,反而對于和其他國家打仗,倒是躍躍欲試,所以這次即使想叫他過來,他也會找各種理由推掉的,朱傳武你是知道的,他來了也跟湯玉麟他們捏不到一塊去!」
「老子想打內戰啊,我才是中央,他們一個個到是上躥下跳,簡直不把我放在眼里。」張作霖氣呼呼地道。
張作霖沒有辦法只能暗中和東北四島國聯合剿滅了所謂馮玉祥等人的軍隊,而對于這件事情,曾雲風知道後十分的惱怒。
張作霖一心謀取整個國家的統一,曾雲風卻知道他的想法,他這樣只能是空談和空想,還讓島國有了更多的想法。
這些軍閥心思不一,他們心里想的還是手里必須要有搶手里必須要有兵,才能有說話權。
要將軍閥他們手里的權力全部收回來,只能有一種做法,就是將他們一個又一個得全部打服。
可是現在張作霖卻並不具備這樣的實力,即使現在,張作霖已經實際控制了軍隊接近30萬。
現在要保證整個國家的統一,應對外來勢力的干涉,國內軍閥無論是怎樣打,也不會出現外國勢力那種喪心病狂的舉措,一旦出現外國勢力進入中原,就會發生所有中原人都不想看到的結果。
畢竟這些軍閥還是要顧及一點名聲和民心的,越大軍閥越克制,越小的軍閥越是肆無忌憚,也有軍閥說是軍,其實連土匪都不如,每到一地,那是搞得十室九空,曾雲風就是懶得和這些人一起,否則哪天就會忍不住把他們全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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