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些廂兵和鄉兵都是禁軍軍挑剩下的,禁軍執行的是募兵和廂兵挑選兩個都有。
現在禁軍之中的上四軍還是很有戰斗力的,可是如果到了北宋末期,基本上上四軍就會被這些武勛勛爵人家完全掏空,跟大清朝的這些所謂的滿族遺老差不多,都是遛貓逗狗之輩。
這也是為什麼關老爺子的說,他們手里用的這些古董都是玩意兒,因為那個時候玩兒這些東西就是不務正業,整天提個鳥籠子到街上去溜圈兒,然後賞玩這些東西,其實就是不務正業。
現在這些目前的勛爵人家的這些公子哥兒,一天到晚兒想的不是怎麼去打仗,有些上進心的都準備去考功名了,差一點兒的就準備混日子,沒有人希望去邊境作戰。
大宋到北宋末期真正有實力的軍隊是西軍,一個原因也是現在的大宋朝拿這些將領不當人用,其中一個著名的人物就是大將狄青。
他最後的下場可謂是十分的淒涼,也讓軍隊中的這些士兵人心生忌憚,不願意輕易賣命,而所謂的榮譽感在他們心里一文不值。
他們上戰場,所求就是能夠掙足功勞和保命,連大將狄青都被稱面涅將軍,最後落得淒慘收場。
顧廷燁的老爹也說要月兌掉兵擼子的身份。
顧廷燁剛開始的時候也是準備考功名的,可是被仁宗刷掉了。
為什麼當時仁宗皇帝把顧廷燁他的名字拿掉,估計其中一個原因也是想讓這些人干一點兒正事,不要老想著往文官的集團中鑽,老老實實帶兵打仗。
勛爵人家平常這些子弟可以躺在功勞簿上吃飯,可關鍵時刻要像西周的那些各地諸侯一樣要站出來為周天子打仗。
可是現今在這些在軍隊中帶兵的人,手底下這些兵員素質參差不齊,有些都是些活不下去的老百姓或者是犯人出身。
這自然也整體拉低了軍隊在于整個全國各地人民心中的地位,所謂的榮譽感也就無從提起,打仗怎麼硬的起來?
估計就算是打贏了也不會給,如果已經是犯人的身份了,立了功之後士兵,臉上的刺青還在,怎麼能擺月兌掉原來的過往,狄青就是一個十分明顯的例子,即使是他自己不想改。
而且宋朝也不像唐朝那樣胸懷大度,有著極為廣闊的心胸,即使胡人都可以任用,宋朝本來就是太祖趙匡胤陳橋兵變黃袍加身,對于武將忌憚非常。
宋朝沒有那麼好的心胸,這些軍隊之中能被朝廷略微信任的也就是這些開國的侯,開國的伯爵,開國國公的後人,可這些後人慢慢地就掉進了奢靡的生活中,一代不如一代,怎麼不讓人憂心。
澶淵之盟時宋真宗听說要去跟遼國打仗,好幾次都想跑,是寇準硬壓著他去親征,宋真宗是沒辦法。
從作戰來講,冷兵器時代其實要比熱兵器要殘忍,兩軍踫撞的時候,你能看見你的刀劍或者槍插進敵人的胸膛,劃過敵人的喉嚨,斬斷敵人的肢體,鮮血就在你面前像是花朵般綻放。
中很多都描寫血噴的一丈多高,實際始終沒有那麼厲害,可殺人尤其是斬到大動脈的時候,確實會飆血的,這個視覺過程好比看電鋸驚魂。
同樣的,還要比他更加厲害好幾倍,騎兵沖鋒的時候,見過馬匹踩死人嗎?那你見過馬匹把人踩成肉末嗎?
上萬匹馬從人體身上踏過去,從敵人身上踏過去的時候,你能想象那是什麼概念嗎?
身體上的各個器官全都被碾成一點一點,加上各個朝代的各種冷兵器的重型武器,如大型床弩,大型的投石車,那種東西招呼到人的身上的時候,那種場面,足以讓人們知道,戰爭是何等的殘酷。
所以岳飛,岳武穆也說,上得了場,拿得了槍,嘴里有唾,就是好兵,面對這樣殘酷的場面,若是一個農民或者對于一個剛剛涉世未深或者說還年輕的孩子來說這是他們從未經歷過的災變。
現代戰爭熱武器時代,很多都是在幾百米外,你的槍支子彈打到了別人的身上,你甚至看不到那個人已經死掉前的狀況,你殺人的這種負罪感會小很多。
只因離很遠殺人看到的情況極少,所以你遠距離槍殺了一個人之後你的生理不適應感覺會很小,可和通過冷兵器殺過一個人之後,那種感覺完全不一樣。
當一個人近距離真正殺了一個人之後,就像自然動物界的那些吃過人的猛獸一樣,就會變得完全不一樣,這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殺氣。
生命一下子變成可以被隨意抹去的東西,在自然界中,那些猛獸真的吃過人之後,你再看它的眼神以及和它對視的時候,你就會感覺到寒毛直立。
因為它真正的把你做為一種可以屠殺的動物,人變成了它口的食物。
而在戰場上也是一樣,當士兵真正見過血之後,士兵的氣質是完全不同的,那個士兵會把敵人當成它的獵物,只不過不會吃而已,他對其他人會有一種生殺予奪的感覺,當他殺順手之後,他對生命就會越來越淡漠。
這也是為什麼一定要對連環殺人犯進行瘋狂追捕,這不僅僅是它的危害大,也是因為這個人已經開始月兌離了人類社會文明,他後面進攻人就會不確定性越來越明顯。
若再想通過邏輯推斷以及證據搜索來推斷這些犯案現場就會變得越來越困難,因他殺人變得目的性很弱,只是因為他覺得可以殺,他就會去做,也就是激情犯罪概率越來越高。
現在大宋朝真正見過血的士兵和軍隊,大部分集中在在西夏和遼國一些邊境,其他的地方部隊純粹就是打醬油的,只有一些參加過平叛的可能還好一點。
曾雲風不擔心沒人會打仗,但是他擔心手底下的人,尤其這些帶的隊伍,到時候金絮其外,敗絮其中。
打仗關鍵的時候還是要靠人吶,裝備到時候再好,用不上也不頂事。
如果到時候曾雲風準備的這些物資軍備到時候都一眨眼被他們扔給了這些遼國和西夏人,他可就沒地方哭了。
到時候尤其是這些軍隊會變成了運輸大隊,頻繁運送給養供給這些其他國家的軍隊,讓他們有一定的能力繼續和大宋作戰,那可就糟糕了。
曾雲風這些時日一直在擔心這個問題,最近朝堂之上又鬧出了新的問題。
這問題是很簡單的,跟明朝的大禮議有的一拼,還是梁六公子的說的事情。
這個問題出現的原因就是現在的皇帝不是原來的仁宗皇帝的親生兒子,所以現在的皇帝要尊稱他原來的生父,也就是先舒王為皇考,也就是死去的父親,而皇字這是贊美,原來是指燈火輝煌衍生為美好的意思。
皇考在宋朝以前,每個人都可以用,只不過由于宋代之後,基本上就改成了顯考或者先考,干這個事的人不是別人就是元成宗。
蒙古統治者根本就不知道這個詞是什麼意思,以為皇這個字就是代表皇帝,所以就讓民間禁止使用皇考只允許使用其他稱呼。
這逗比皇帝元成宗,最後他自己都沒被人真的稱上皇考,因為他沒有子嗣,繼承他的位置是他的佷子。
元成宗斷了整個中原地區天下人的對于死去老爹死去老媽美好的贊美稱呼,最後他自己想要死去後美好也美好不起來,老天直接讓他沒子嗣,曾雲風看來,這就是他自己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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