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這個計劃的人不是別人,恰恰是曾雲風,因為他知道,木葉白牙不可能帶著19個人真正的做到暗殺風影,這樣的事情簡直太不靠譜了。
曾雲風認為三代風影是歷代風影中最強的忍者,屬于那種很難被一擊殺死的忍者,而他身邊那麼多的侍從護衛,也絕對不是木葉十幾個精英小隊組成的忍者部隊能夠撼動得了的。
更好的做法是拖延風之國砂忍村的戰備狀態,消耗他們的糧草給他們制造混亂,讓他們忙著恢復而無心前線戰事。
他們19個人,只要制造混亂,把砂忍他們拖住就可以了,並不一定要去搞什麼暗殺任務。
木葉白牙旗木朔茂在這個任務的每個人的起代號時候就昭示著他想去做一件瘋狂,但是自己也絲毫沒有一點勝算的事情。
可是曾雲風才不想和木葉白牙這個呆瓜一起一頭撞死在所謂的風之國。
他還很年輕,他一個時代的美好才剛剛開始,他現在要做的是混過二戰,然後混點功勛,找個漂亮老婆回家老老實實的吃軟飯。
這種對于他來說沒有什麼任何利益訴求的戰斗,用他的話來說,干他屁事。
他跟風之國無冤無仇,也沒有民族仇恨,干嘛要置他們于死地。
再說風之國這個地方資源異常匱乏,曾雲風也許可以把他們列為日後的貿易伙伴,因為他們這里這也缺,那也缺,剛好曾雲風這里,這也有,那也有。
風之國這個地方資源匱乏指的是食物和木材一類的,但是他們不缺一樣東西,那就是礦藏,還有大量的金子。
突然,曾雲風感覺到一陣強烈的風壓向他襲來。
望著朝他飛過來的巨大能量團,曾雲風不自覺的念了出來「練空彈!」
因為守鶴這個尾獸就是有一點精神疾病的尾獸,一放開他,他就肆無忌憚地破壞,反正它也不會死。
天空向下落地的練空彈將整一排的房屋直接摧毀殆盡,飛揚的磚石雨紛飛著落下,飄揚的沙土彌漫著濃烈嗆人的煙塵。
就在剛剛一瞬間,曾雲風剛剛在轉頭出來的那個章魚燒的燒烤店現在已經不復存在了,當然也少不了那個賣章魚燒的年輕妹子,一條鮮活的生命如花朵般凋謝了。
看著目前這個情景,曾雲風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轉身重新徜徉在街道上,慢慢的混在人群中朝著砂隱村的避難所走去。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在一個陌生國家的月復地想要深深的潛伏在那里,不被人注目,有一個必要的因素就是要把你變成和他們民眾一樣的平凡人,而所謂的變身術,各種忍術其實都沒有用,他會讓你聞起來不同。
真正的和民眾融合在一起,認真地沾染上他們的味道,才是最好的方法,就像在一個老虎窩,如果不想活生生被吃掉,還是裝一個小老虎比較靠譜。
輾轉一個多月後,曾雲風終于走出了風之國砂隱村的大門,向著風之國其他地方遁去,燈下黑這個理念在任何時代都是通行的。
他已經月兌離隊伍接近一個多月了,現在他要重新找到木葉白牙的精英隊伍,要不然他很有可能被團藏這孫子直接扣上叛忍的罪名,團藏絕對做的出來。
到了那個時候,他想回木葉村過安生日子的期望估計就很難達成了。
整個風之國並沒有曾雲風特別想要的東西,可是曾雲風還是帶出來一點兒東西,也沒有別地,就是一些傀儡的操縱術和制毒的方法。
傀儡的操縱術是他用錢買的,制毒的方法是他用錢買了東西跟別人換的,雖然都不是什麼特別厲害的東西,可是他也只是想知道這些基本東西是怎麼玩兒的。
曾雲風仔細的研究了他們的傀儡術和制毒的方法之後,他才發現,為什麼風之國是五大國之中被稱為最弱的。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他們發明了傀儡。
這個強者為尊的世界里所認可的強大都需要來源于自身,而僅僅靠外物的疊加來獲得自己強大的絕不是真正強大的正確來源。
傀儡術就像是前期人家bug一樣的各種騷操作,可是到了後期,完全抵不住別人超人狀態。
到時候這些像是積木玩具一樣東西只會碎的剩一地的垃圾,其他什麼也剩不下。
整個風之國很少有人不精心研究這個玩意兒,在這種情況下,等于說他們將自己的忍者道路越走越窄。
在目前的傀儡術沒有量變達到質變之前,傀儡師幾乎不會撼動整個忍者世界的規則
可是,一旦傀儡術真的能做到和超影級強者相抗衡的地步,相應的這個時代就會發生一些變化
漫漫風沙吹著,曾雲風戴著潔白色的沙巾,細密的沙塵從他的眼前劃過他毫無在意,只是仔仔細細地搜尋著木葉白牙他們留下的標記。
想要在一個沙漠中下留下標記又是何等的困難,曾雲風不敢抱太大的期望。
沙漠中沙丘就像是一個又一個鮮活的生命,他們每天都在移動,隨著大風每一刻移動那麼一點點,也許一個月半個月之後,他們早已經看不見往日地貌,在這種情況下,想要找到木葉白牙留下的標記,簡直是痴心妄想。
一陣淒厲且悠長的鷹啼從天空中劃過,曾雲風抬眼望了望這只鷹,嘴角露出了笑容。
這只鷹在天空中盤旋,突然猛撲到一個地方。
曾雲風知道它一定已經抓住了某個東西,也許是一只沙漠中流竄的不知哪個地方的嚙齒類動物,或者蜥行綱動物,曾雲風靜坐的地上等著它吃飽喝足帶自己離開這里。
曾雲風追著鷹已經走了很久,終于見到一座半高的枯山,遠處傳來的打斗聲讓曾雲風眼神一肅,他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木葉白牙指不定就是找他來幫忙的
枯山上對峙著幾人,其中的木葉白牙和一個木葉忍者正在拼命的喘息,而對面正好有這三個人,其中一男一女圍繞著一個穿著斗篷的男人,他黃色瞳孔是那樣的吸引眾人的眼球。
木葉白牙,看到曾雲風的到來,嘴角翹了翹。
旗木朔茂扭著他的脖子活動了一下他的關節說道︰「各自挑一個吧!」
「我選他!」曾雲風毫不猶豫地指向了那個穿斗篷的黃色瞳孔的男人。
「你知道我是誰嗎?」這位穿著斗篷的黃色通紅男人,微微笑著說道。
「我管你是誰,趕緊打完回家吃飯。」
「另外白牙,你得賠我我的起爆符,那可是我好幾個月的零花錢,你給我的那點兒根本就不夠用。」曾雲風回頭看著木葉白牙道。
不要以為曾雲風是斤斤計較的人,實在是因為當這個狗屁中忍的薪水還沒有秋道一族家里給的零花錢多。
自從他當上這個中忍之後,經常是窮的叮當響,再加上練那個秋道一族的功夫,吃吃喝喝實在是扛不住。
「另外這次去砂隱村的,吃喝費用回去你要給我要報銷掉。」
木葉白牙旗木朔茂翻了翻白眼。
旁邊的另一位的忍者已經快撐不住了,腿都發起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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