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界第二次世界大戰雖然結束了,可是對于整個木葉村,乃至于整個忍界來講完全沒有起到應有的作用。
在火影世界這個世界里有一個很奇怪的想象,那就是忍者越多,火影世界的人民反而越窮……根本原因就是這些忍者根本就不事生產,即使他們幫民眾一些忙也只是除除草找找狗類似的任務。
他們強大的生物能量並沒有被演化成生產力或者發展力,進而導致民眾越來越困窘,整個社會並沒有取得像樣的發展,他們的這些研發的新的東西更多地是被用來開發軍事用途,也與六道創建忍宗最開始的意圖背道而馳。
這個忍者世界是一天到晚都在打打打。
即使像忍者這樣的高薪職業同樣在中在這種軍備競賽的世界規律之下搞得窮困不已,因為買裝備太花錢了,光靠村里發的這一點裝備根本不頂用,為什麼很多忍者從頭到位都拿著一柄苦無嗎,因為苦無太貴了,而豪門的苦無都是用撒的。
而且有幾個農民願意花錢來雇佣忍者這樣的高薪酬的人員能幫他除草呢,純粹就是扯淡
只有那些有大面積耕地的農場主才能干這樣的事情,因為這些忍者就像是自動化很高的機器一樣,可以平攤攤薄他們的種植和收獲成本,這樣的話請一些佃戶或者人員來除草就很不劃算,還耽誤時間。
另外也有一件事情很奇怪,例如火影村上面的幾個火影頭像居然不是忍者用土遁來造的,而是聘用民間的工匠親手打造的,曾雲風也搞不懂這是為什麼,即使這些頭像被戰斗破壞了之後,回頭還是由普通民眾和工匠來進行修建。
整個火影世界上忍以下的忍者群體,包括下忍以及中忍,其實他們的薪資水準並不低,可事實情況是這些忍具包括一些所要用到的各種卷軸都是貴的要死的東西。
所以在軍備競賽的過程中,沒有一個人能佔到其中的便宜,而佔到其中便宜的是軍需商類似的家族,而曾雲風所在的秋道一族正好是其中之一。
比較土豪的幾個木葉豪門,其實他們都有一種非常特殊的情況,就是他們自己本身所帶的血跡界限,或者說老祖宗留下的血脈,這讓他們不用顧忌忍具的使用。
因為這些東西他們並不依賴或者說不經常使用這些東西,例如宇智波家族常用的火遁以及寫輪眼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他們先天就比其他人者有更多的優勢,他們投苦無都比別人準,浪費的少。
比如日向家族,他們自己的柔拳流就比較剛,所以在體術方面,他們也不需要過多的依靠相對應的忍具,他們更多的赤手空拳,對于苦無這種東西,他們都很少用。
整個火影世界要弄清楚一個最明顯的關系,火之國並不等于木葉村,木葉村只是火之國的戰爭承包商,他們這些人忍,拿錢殺人,干活,偶爾打零工,而且他們是完全月兌離了生產勞動的軍事組織
對于整個火之國而言,木葉村就像是一把雙刃劍。
第一起到到保護自己國民中的作用,第二,他又是民眾身上的一個吸血怪物。這些忍者村只有不停的制造戰爭才能體現他們的價值,和平太久的忍村戰斗力會退化。
他們這些人=忍者就會淪為無用的東西,如果人人都遵守法律,人人都互相保持和平的狀態,那麼忍者這種東西是不必要存在的,尤其是發動戰爭和守衛和平的忍者
這樣是不是很諷刺?就像現實社會中這些軍火商一樣,如果事實上不發動更多的戰爭,這些軍火商就掙不到錢。
一心想要追求和平的那些忍者,其實反而正是這些戰爭的既得利益者,一邊說著保衛和平,一邊又希望反動戰爭,雷之國雲影村的金角和銀角主戰派的崛起真是如此。
忍者村的人更多是喜歡站在整個平民之上的更高空來俯視整個人民群眾群體,而並不是想真正的保護他們。
戰爭發動期間死去了那麼多平民,對他們而言並沒有起到太大的心理震蕩作用,他們更多的是在乎自己的同伴,而對于那些火之國的平民怎樣死去,對于他們而言不值一提,你有見過木葉村為了保護木葉村之外的火之國領地的平民,拼上整個村子的嗎!
而開始這場巨大的軍備競賽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當年那個被稱一將整個忍界變得和平統一平定了亂世的千手柱間,可他分發尾獸的那一刻起,各個國家的軍備競賽就已經開始了。
每一個職業在社會上如果是不被需要的,那麼他很快就會被淘汰掉,正如忍者這樣的人一樣,他們自己需要被需要。
忍者真的是一群矛盾的群體,一方面渴求和平,一方面一邊又在不停的破壞和平,而那些平民又不停地希望著走上忍者這個特殊群體的巔峰,成為人上人上等人。
木葉第三訓練場一個十來歲的孩子,正在不停地訓練著,揮灑著自己的汗水,周圍斑駁的樹木上一道道的劃痕昭示著這個孩子這些日子做了多大的努力。
「好久不見了,水門。」曾雲風從遠處走來,漸漸的靠近了波風水門
這個黃頭發的男生波風水門擦了擦自己額上的汗,說道︰「好久不見。」
在波風水門的眼里,這個秋道一族的男孩兒現在越來越成熟,讓他也越來越看不透。
曾雲風這次來找他不是沒有目的,曾雲風十分想學會一些忍術,但是對于這個忍術,估計也只有它的發明者才能真正的將這種東西核心內涵搞清楚,曾雲風是找他幫忙的。
正如自來也所說,波風水門在忍者的修行方面有一種常人難以企及的特殊靈感,真的是天賦異常,而曾雲風絕對不是在忍術方面天賦異常的那個人,他只能亦步亦趨地跟著這些人繼續向前走,在這方面他也就是個普通人而已。
「找我來什麼事!」波風水門擦了擦額上的汗,在一個樹下盤坐下來說道。
曾雲風沒有說話,他伸出了左手,一陣小小的球形風暴在他的左手里漸漸成型,慢慢地開始飛舞旋轉起來,飛旋的風暴轉了一會兒之後,突然又漸漸熄滅了。
一旁的波風水門看到這個小小的球形風暴,在他的眼神中曾雲風看到了即將溢出的希冀。
剛剛的一瞬間,他沒有看到曾雲風結印,可這個小小的風暴就在他手中直接成型,而且其中旋轉帶起的旋風絕不僅僅昭示著它只是一個小小的風暴而已。
這是一個極具破壞力的忍術,而且是一個無印忍術,對于波風水門他來講,這就是他一直渴望的東西。
一個平民忍者,每一次新忍術的學習對于他而言都是代價極度的奢侈的東西,也是不敢奢望的東西。
求推薦收藏打賞月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