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大國頻繁的戰爭之下,這種事情根本不可能發生,而長門所說的只有讓人們經受過痛苦,才明白戰爭之後的和平得來是多麼的不易,這句話曾雲風是贊同的。
兩個小孩子互相打架,一個人的力量強,一個人的力量差。
強者欺負弱者,讓強者回頭受到覺醒和覺悟的唯一一個例外,就是讓他遭受必要的懲罰,感受到弱者相同的痛苦。
這樣他才能明白,這樣做有可能會給他自己也帶來相同的災難,這樣才能避免爭斗的再次發生,不能感同身受的道歉,連個屁都不值。
面對強權的時候,即使自己根本無法拒絕,也要進行相應的反抗,要堅決的對這些強權說不,不然他們永遠也不會明白你遭受了多大的屈辱以及多大的痛苦。
默默的忍受,只能這些欺壓軟弱的人帶來更多的快感與肆無忌憚,正如印第安人和新來的白人之間的斗爭一樣,正因為印第安人的寬大諒解讓一個個種族滅絕者仍然在類似火影岩一樣的豐碑上屹立著。
直至今日,讓後日的種族滅絕者和歧視者仍然在沾沾自喜,有色人種在白人人種的眼里仍然低賤,因為你的一張頭皮就值50美元,跟猴子一個價,也許還不如。
忍無可忍,便無需再忍。
曾雲風就是要在忍者世界之中撒下一把種子,讓忍者知道,有些事情已經超乎他們的預計之外,他們不能在完全決定世界的走向。
打破他們人上人上等人的階級固化的日子從今天開始了。
只有真正的讓平民以及下層民眾是有一個上升的渠道,才能夠避免這樣源源不絕的忍界沖突。
只有真正喚醒這些平民,喚起他們自己對于生存與安定生活的渴望,讓更多的人對和平的渴望被吶喊出來,讓世界都听到他們的聲音,這樣才能真正得到和平安定。
單單靠一些人或一小部人的努力是很難做到的。
一個月後,火之國國各個地方眾多的平民之中,誕生了很多的武者,他們宣揚火之意志。
「樹葉飛舞的地方,火光會照亮村子,並讓新的種子萌芽。」
沒錯,曾雲風篡改了三代火影猿飛日斬的的話,借雞生蛋,將武道傳到了火之國各地。
可是平民的忍者資質平民的資質有的確實很差,可是曾雲風挑選的並不是那些資質出眾的,而是那些意志力出眾的,曾雲風傳下去的武道基礎是瘦身印以及滋陰功中的結合。
人體中有太多的能量被人體完全的浪費掉,而那些過多的脂肪只是讓人儲存在身體,讓身體變形甚至變得肥肥的,頂多增加一些脂肪補給,但最終也很多沒有用到。
可是瘦身印卻讓這些脂肪變成人體爆發的能量的終極儲藏庫。
雖然這些平民無法修煉出丹田內力,可曾雲風通過瘦身印以及滋陰功的結合,讓他們再造乾坤,可這個前提是他們能夠通過瘦身印痛苦的考驗。
瘦身印所要面臨的痛苦,是一般人不能承受著,沒有強大的意志是根本不可能堅持下來的。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
上面一句話也被曾雲風傳了下去,指引著一代一代被種下下萌芽的這些武者。
兩個月前火之國與湯之國邊境,雷之國的雲影忍者像普通一樣進行了他們類似于游牧民族一樣的打草谷活動。
他們肆無忌憚的在火之國邊境調查調研,而這些生活在火之國邊境的平民民眾則是他們腳下蹂躪的羔羊。
「這段時間,準確的說這一個月時間,有哪些忍者部隊從你們這邊路過,有幾人是忍者,都有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面孔,把這些情報一一的告訴給我。」
「我不會說的,殺了我也沒有用,火之國木葉村一定會給我報仇的!」
忍者將腳踩在這位平民的手上輕輕一碾,一聲淒厲的慘叫,驚起了無數的飛鳥。
這位火之國用自己的左手模著自己已經毫無知覺的右手,自己的嘴唇顫抖著說道「你不可能得逞,永遠也不可能。」
「沒想到你的嘴還挺硬。」,忍者招了招手,另一位忍者從屋子里揪著頭發拖出來兩個人。
「英子,母親,你們這群混蛋!禽獸!」這位平民發出了比剛才更加淒厲的叫聲,對于生命,對于生活的無力,也許就是如此。
「說吧,說完了,我能留你的親人一條命。」這位雲影忍者殘忍的笑著。
這位平民忍者痛苦地閉上了自己的眼楮,憤恨自己的無能為力。
「誰讓你不是忍者呢,有些東西注定就是天生的。」
「樹葉飛舞的地方,火亦生生不息,火光會照亮村子,並讓新生的種子萌芽。」
一個遠遠的話聲漸漸靠近,同時一個系著青色頭帶的男人走了出來。
這位平民睜大了眼。
「你是木葉村的忍者?」三個人看起來突然警戒了起來。
「不,我跟你剛才說的一樣,也是天生就不能成為忍者的人。」
「樹葉飛舞的地方,火亦生生不息,火光會照亮村子,並讓新生的種子萌芽。」系著青色頭帶的人再次說了一遍。
「切!」,雲隱的忍者撇撇嘴,又是一個講大話的人,這樣的人他遇到太多了,都是表現的自己武藝高強,結果都是連一個回合都釘不住的人。
忍者瞬間消失不見,出現在了這位系著青色頭帶的人的旁邊,看著毫無動作的這位仁兄心里默念道「結束了!」
一聲破布撕裂的響聲響起,一個拳頭直接印在了這位忍者的胸口,這位忍者背部的布直接破裂。
系著青色頭帶的男人的拳頭漸漸離開了這位忍者的胸口,忍者捂著自己的胸口,雙腿軟跪在了地上,接著重重地將臉摔在了塵土里。
「武者向來是不允許卑鄙者的存在的,武道尊重強者,可是恥于與卑鄙者為伍。」這位武者重新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發出一溜骨骼關節的響聲。
另外一位忍者看著系著青色頭帶的男人沙包大的拳頭,默默的吞了口口水。
「是我送你走,還是你自己走。」男人看了看自己的拳頭旁若無人的道。
雲隱瞬間消失不見,將他的同伴的尸體扔在了原地。
在地上的平民看著漸漸向自己走過來的,這位年輕的男人眼中泛起了渴望的光芒。
「既然你們已經沒事了,那我就走了。」系著青色頭帶的人說完轉身就準備走。
「等一等。」這位平民捂著自己劇痛的右手從地上爬起來說道。
「我有一個過分的請求,能將您的武道也傳授給我嗎?」這位平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不行!」這位系著青色頭戴的人看了一眼他搖了搖頭。
這位平民重新沮喪地低下頭「還是不行嗎!」
「斗爭、反抗、意志、德行,除了德行,你其他的都不沾邊。」
這位平民听到的卻並不是如同往常一樣的嘲諷,接著又重新喚起希望「難道一點希望都沒有嗎!」
「有,可是很少有人做到。」
「如果你願意一試的話,可是我對你並不抱很大的期望。」
這位平民咬咬牙說道「我願意試一試!」
「看到那一座山了嗎!明天的日出之前你要爬到山頂去,我在上面等你!」
看到巍峨高聳的山峰,平民吞了一下口水,鄭重地點了點頭。
說完系著青色頭戴的人拖著雲隱忍的尸體的腳遠遠的離去。
旁邊他的親人捂著嘴卻不敢說什麼,對比剛才忍者更加喪心病狂的武者。
他們不知道對他們到底是敵是友,而且他們親眼看見這位武者一拳打死了那位忍者,忍者的尸體現在還被拖在地上,甚至還沒有涼透。
次日,一個狼狽渾身都是劃傷的身影,翻爬到了山頂,此時的周圍卻是一片黑暗,他拼命的喘息,像是一個破風箱,孤傲的狼嚎聲讓他身體開始發抖,他顫巍巍的爬起來。
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一拳重重的打在這位平民的月復部。
平民彎腰趴在地上一陣狂嘔,這位武者出現了將兩根手指頂在了這位平民的眉心,平民拼命的捂著腦袋瘋狂的顫抖卻月兌離不了武者的掌控。
「武道的種子,我已經幫你種下了。」
「可是究竟能夠走多遠?還是要靠你自己。」
系著青色頭帶的男人說完直接躍下了山峰,擦著風聲落入了深谷之中。
這位平民滿頭大汗從剛才的驚恐與痛苦中回過神來就看見了系著青色頭帶的男人跳進了深谷,可是他相信這個男人不會死,此時的他感覺腦子里也多出了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
此時朝陽初升,霞光萬丈,貧民看見曙光像是看見了他的未來。
第二天一早,在他離家很近的一棵大樹下,他雙腳分開,雙臂平展,重心下移,開始了一呼一吐的呼吸。
如果一個真正的種花家的武者看到就會明白,這是一個形意拳的三體式樁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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