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愧是犬牙秋斗棠東!可惜今天你就要死在我的手里,你的名號我就取走了!」頭戴岩忍村護額的忍者走了出來。
曾雲風听到這句話,臉上一團黑線拉了下來,你才是犬牙,你們全家都是犬牙。
曾雲風嘴里念叨著木葉白牙旗木朔茂的名字,恨不得把他咀嚼成這兩半兒。(旗木朔茂:喂,我都死了啊喂,你有沒有人性啊!)
而犬牙這個名字,正是當時木葉白牙旗木朔茂給他起了一個簡單易用的外號,沒想到終究被這些五大國的忍者破獲了他的最終身份,這個名號蓋到了秋道棠東他的頭上,變成了他一個帽子,簡直是難听的要死。
曾雲風眼楮緊閉平復著內心新潮波動,他已經好久沒有這麼心情煩躁過了。
曾雲風睜開眼楮,呼了一口氣,眯了一下眼,突然對面的忍者炮彈一樣重重地砸在了岩石堆里,腦袋斜歪在的岩石旁,儼然已經不活。
此時戰場上的其他六個人,眼楮瞪得老大「好強!」
土之國的另外三個忍者冷汗一臉對視了一眼漸漸的消失在隱秘處。
可是曾雲風怎麼可能讓他們逃掉,要知道曾雲風這次接到的任務單就是保護忍者軍隊的側翼,而這些土之國的斥候正是他的獵殺對象之一。
曾雲風捏了一下右手的拳頭,又呼了一口氣道大軍的前任等著我們,這只是一個偵查小隊。
「給你們十分鐘,把這些剩下的清理一番。」
曾雲風看著周圍立起來的高牆笑了笑,現在這個土質牢籠反而成了木葉忍者的獵殺場,剛剛的那個上忍被曾雲風一擊即死,這幾個土之國忍者即可就變成了待宰的羔羊。
戰爭就是殺人的,玩那些花里胡哨的干什麼。
曾雲風的三個部下,眼神突然一肅,紛紛登離樹干,除了剛剛困獸的牢籠的隱秘處奔襲而去。
其他人不明白曾雲風的戰績,三代火影猿飛日斬以及老陰B志村團藏不可能不知道曾雲風在雨忍村以及在風之國的戰績。
而且木葉白牙旗木朔毛這個大嘴巴肯定把事情都說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被派出來做這個什麼中忍破隊長。
這個木葉精英中忍隊長拿不了幾個錢,還擔著生命的干系。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毫無疑問是是在運用他自己的手中的政治權利打壓秋道一族,而且還讓他們說不出話來。
等一會兒曾雲風三個部下都回來了,他們的苦無上擦著血腥味,即使他們擦干淨了,可是曾雲風也能聞得到,但是他們三個是個窮鬼,沒想到射出去的這些苦無還要撿回來,要知道,帶著這些血腥味的苦無上路可不是一件什麼好事情。
火之國木葉村有著犬冢一族這樣擅長養狗追尋氣味的的追擊部隊,同樣的對面的土之國在這方面也不是善茬兒。
曾雲風也不在乎這個,他的目的就是要像一個魚餌一樣,把周圍這些偵查部隊一個一個的引過來。
此時的波風水門早已經是上忍,曾雲風仍然是個中忍,不是他不想升,或者他沒能力升上忍,而且升上忍很麻煩。
而且三代火影猿飛日斬肯定不會放過他,一定會讓他去執行一些什麼SS、A、S這一類的亂七八糟的任務。
到時候他又是不得安生,對于升上忍這個事情,曾雲風已經拒絕好幾次。不是,他不想升,說他覺得沒有到時候。
要知道,有的時候上忍和上忍之間的分量是完全不一樣的。
曾雲風可不想跟黃毛仔波風水門一樣,帶著自己的小隊疲于奔命,在戰場各處四地穿梭。
他要做的上忍,是正而八經地安營扎寨堂堂正正打仗這種上忍,只有這種上忍在村子里說話的分量才完全不一樣。
那種上忍不是一個被火影村這些權力高層指揮得團團轉,而所謂的上忍像每天像狗腿子一樣去給它們執行各種這些亂七八糟的任務。
「出發,下一個地方。」曾雲風看著回來的三個部下,左手朝前一尺,迅速飛奔向前,只留下了原地亂糟糟的戰場,根本不去收拾和掩蓋形跡。
不出曾雲風預料,他的小隊一天之內遇到四波偵察部隊。
曾雲風是從來不留活口的,只是讓自己的部下去舌忝了他們的包,補給一下下他們身上的苦無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起爆符什麼的。
雖然中國身上帶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武器一大堆,但現在還不是給他們用的時候,現在也沒有到緊急關頭,戰場畢竟要是要出來鍛煉人的,三代火影之所以讓自己帶著三個人,估計也有這個目的。
二戰木葉村已經死了很多的忍者,新一代的忍者必須要得到成長的鍛煉。
而二戰之中留下來的年輕的忍者曾雲風算是里面最年輕的,而老一輩的死離的離,逃的逃,隱藏的隱藏,連三忍都分崩離析。
這個時候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其實是心里憔悴的,她們多麼希望自己的弟子都能給他幫一個忙,可是木葉三忍雖然得到了他們的名號,但是同樣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就連曾雲風得到一個狗屁的犬牙稱號,都有人追著他殺。
新忍者得到好名望和聲望的唯一的一個途徑就是踩在前人的頭上或者是踩著遍地的尸骨上,除此以外,基本上沒有其他途徑可以選。
一路上斬殺了四五個小隊,曾雲風的幾個部下喘得都像一條狗,曾雲風隨手一撒四顆藥丸落在他們身前,被他們準準地接住
「補充一下,體力和查克拉啦,我們休息一會兒,今天就這樣吧,找地方安歇,明天繼續。」
「是!」三個部下恭恭敬敬地鞠躬道。
戰場和軍隊中從來都是看實力,吹牛和一些人情關懷,有的時候根本不頂用,實力才是一切的前提和基礎,否則光靠人文關懷,能打仗,能活命,能勝利嗎?
這種戰斗對于曾雲風而言根本不算什麼。
對于這種屠幼的戰場,曾雲風也根本提不起絲毫的興趣。
森林的夜晚寂靜而又危險,而整個西北方,天空一片赤紅。
曾雲風,不用去仔細觀察就知道這一定是宇智波這幫孫子又在亂放火。
熊熊的濃煙和赤撩的火焰,照的方圓幾里一片透亮。
宇智波一族這些人有一個天生的癖好,就是喜歡欺負弱小,可打不過人家就只能自己回家心里扭曲,死了親人兄弟,心里扭曲的更厲害了,接著就自己憋屈的開了眼。
這種過程就像是一種模式,不斷地被宇智波一族一代一代的重復著,宇智波一族對待弱者,宇智波一族只有那些真正能把他打趴下的強者,他們才會正視它,然後一代又一代不斷的跟他們斗。
宇智波一族在曾雲風看來更像是大和民族,他們只臣服于強者,可是對弱者不屑一顧,被強者打開之後會妥協,甚至會苟延殘喘。
甚至為了得到勝利,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出來,為了延續後代,為了延續族群他們什麼事情什麼陰暗的東西,他們也都能想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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