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勘九郎」此時,另外一個褐紅色的頭發帶著黑眼圈的小孩兒倒掛在樹上,開口說道。
而他頭上的那一個愛字,毫無意外的揭示了他究竟是誰。
曾雲風看到這一幕,猛然想起來,這幾個人都是誰了?他用手捂了捂額頭,活回去了,居然跟幾個小孩子在這里玩。
「勘九郎,你這個只會給村子里丟臉的人,你還知道知道我為什麼要來這里嗎?」倒掛在樹上的小孩兒冷冷的說道。
「走了,我們不是來這里玩兒的。」褐紅色頭發的小孩兒突然間消失在樹上,瞬間又出現在了地上。
「我對你有點興趣了,你叫什麼名字?」褐紅色頭發的小孩兒落在地上,仰著頭看著曾雲風,一臉叼叼的說到。
「你是說我嗎?」曾雲風挑了挑眉毛。
「沒錯,就是你!」褐紅色頭發的小孩兒,用手指著人畜無害的曾雲風說道。
這時的黃色頭發的女孩的身子都在發抖。
「認識這個吧!我就棠東。」曾雲風指指自己身上的徽紋。
曾雲風說完轉頭就重新拐進了巷子回到了自己的秋道院子里去了。
褐紅色頭發的小孩兒喃喃道︰「棠東,木葉有這個人嗎?」
「哈,哈,哈,你們惹到大麻煩了,讓你們剛才打我,」買個冰棍兒回來的木葉丸讓烏冬抱著冰棍的箱子自己插著腰說道。
「剛才那一位大樹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犬牙秋道堂東,厲害吧,知道怕了吧。」
「木葉丸,犬牙秋道唐東,那是誰?」鳴人詫異的問道。
「現任秋道一族的最強者,一個差點就成為五代火影的人。」這時的宇智波佐助出現接上了漩渦鳴人的話。
「只不過後來因為謀殺村子里的高層被判了重罪,後來幾年再也沒有再出現過。」
漩渦鳴人撇了撇嘴道「嘛,嘛,我還以為是五代火影啊,搞了半天,原來是村子里的放出來的重刑犯呢。」
而砂忍來的三個人個個都是面色凝重,黃色頭發的女孩兒喃喃的說了一句,看來計劃有變了。
砰的一聲,一個拳頭打到了木葉丸的頭上。
「讓你買個冰棍兒,你在外面聊天兒,等一會兒冰棍兒不就全化了嗎?」
「棠東大叔,你不要這麼暴力嗎?」曾雲風說著拽拉著木葉丸和萌黃等人走進了秋道的院子。
「手鞠,你確定是他嗎?」褐紅色頭發的男孩兒看了一眼黃色頭發的女孩兒說道。
「沒錯,雖然他已經蓄起了胡須,但是他的面孔是不會錯的,他就是當年在三代風影的臉上留下疤痕的那個男人。」
「你是說這個人難道就是我們村子里所說的,在戰場上遇到,一定要在第一時間就要拼命逃走的那個男人嗎!」勘九郎他的手放在他傀儡上,已經手心滿是汗。
他說著抬起了自己的左手,看了看自己的手,剛才他差點就發動了傀儡。
很明顯,他是在死亡線上走了一遭。
「棠東大叔,你家的院子好大呀。」
「怎麼樣?過來住兩天嗎?」
「真的嗎,好啊!」木葉丸兩眼都是星星,旁邊的萌黃烏冬兩個人也是一臉渴望的樣子。
「為什麼大叔你院子里的櫻花樹上有一個人在拼命的打著樹干啊!」
突然,一根根冰棍兒分別塞到了萌黃木葉丸和他旁邊一個伙伴在嘴里,小孩子有的時候到了這個年紀,其實很煩的我,不的說個沒完。
現在木葉丸這個年紀,正是狗都嫌的年紀。
正是話又多,屁事又多的時候
曾雲風掏出了一盤棋,擺在了面前,對付這些小屁孩兒最好的辦法就是找一個讓他們都犯愁的玩具,讓他都安靜下來。
曾雲風剛剛把他們拉回來就是省得他們在我愛羅他們幾個人中間被他們打一頓。
「哎呀,你跟我爺爺一樣的無聊。」木葉丸用手撐著下巴無趣地道。
果然不出曾雲風的塑料,木葉丸幾個人。還沒到一會兒就已經無聊的發慌了,很快就告辭離開。
曾雲風一向是喜靜不喜動的。
哪有心思跟著一大幫小孩兒一起玩兒,他更沒有興致當什麼孩子王。
木葉丸幾個人離開之後,曾雲風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非常重要的事,突然說道︰「久次郎!」
一位紫衣忍者突然躍出單膝跪在曾雲風的面前。
「有個任務讓你去辦,立刻通知火之國火之國各家賭場廣開盤口,對于這一次舉行的中忍大賽,有多少收多少,比例就參照廚王大賽的比例。」
曾雲風說著又想起了什麼?朝他招了招手,忍者走到曾雲風的前面,曾雲風對著他的耳朵仔細說了一遍「听清了嗎!」
忍者點點頭。
「去辦吧。」
「嗨」這個忍者說完之後,立刻消失不見。
對于老早在香江就已經開始舉行大型賽事,並且從中抽利的曾雲風來說,這種中忍比賽的大型賽事他怎麼可能不撈一點。
而且這種比賽,整個忍界的大忍村人村都會關注,因為這關系到整忍界今後幾十年的政局,這一次各個孩子中成為中忍的佼佼者無疑都將是日後各個忍村的重要的精英成員甚至會走進整個忍村的核心權力層。
曾雲風在這上面賺一點小錢,搞一些博彩事業,完全沒有什麼問題。
而且電視轉播試驗早就被曾雲風和山中家族搞出來了,趁這個機會,還可以收點電視轉播費,何樂而不為呢。
曾雲風想到這里,趕緊起身直奔火影大樓,不一會兒在火影大樓內就傳來了一老一少的笑聲,外面帶著面具的暗部背部的汗都下來了。
中忍測試過得很快,很快就到了最終的測試環節,而被刷的人也多的不得了,曾雲風開下的盤口和榜單可不止一個,曾雲風他打開的盤口是買了很多單,很多其他國家的人都買了自己國家的忍者。可是在曾雲風與三代火影這個老陰謀家一起商量的情況下,毫無疑問他們在其中動了手腳,大面積的刷下了一批人。
曾雲風就是這樣明目張膽的搞暗箱操作,順便收割那些國家的錢財。
不要看這一點點簡簡單單的手段,這一點點這可是意味著一大筆錢,就是像是彩票一樣,多加一個數字的號碼選項,有可能直接導致中獎的人少了的十幾萬,獎金肯能就少了上億。
這些都可都是白花花的錢,當然既然跟三代這個老家伙一起商量,少不得要被他分一部分走。
上賭場賭錢,哪有開盤口直接放賭賺錢來得快。
他都不用去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就是賺那些概率的錢,就夠他賺得盆滿缽滿的了。
那些賭博的錢,即使它不轉,也有其他的人轉,干脆把這些錢收回來干點有用的事情。
忍者的初步預選賽很快就結束了,而刪選如同曾雲風所料的一樣,僅剩下幾個人不到。
秋道丁座坐在了曾雲風的面前,熟練地端起了面前茶杯道,大蛇丸來到村子的事情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當然!」曾雲風喝了一口茶說道。
「你不想說些什麼!」秋道丁座緊緊盯著曾雲風的眼楮說。
曾雲風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說︰「你看我的左手上缺些什麼?」
「看來你還是耿耿于懷,我知道你的意思了。」
秋道丁座中重重的放下茶杯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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