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雲風一陣利索的分筋錯骨手將這個人的關節全部卸掉,連下巴也不例外。
曾雲風就不相信這個邪神教可以咽唾沫把自己淹死。
干完這一切,曾雲風郁悶地掏出一根煙,熟練地彈在了自己的嘴里,掏出了打火機,抽了一根煙,絲毫不在乎在旁邊慘嚎的阿斯瑪。
對面的神月出雲和鋼子鐵再加上奈良鹿丸,每一個人看著倒在地上痛嚎的阿斯瑪都是心痛得直抽抽。
曾雲風噴出一口煙氣,看著幾人說道︰「快去把阿斯瑪扶起來,現在他沒了,這個怪人沒了行動能力,只要過一段時間,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曾雲風就搞不明白,詛咒這個東西不是很常見的嘛,這個怪人他底下他的腳底下劃了這麼大且明顯的一個符號,就說明他的詛咒要里面進行一次才行,一腳把他踢出正中也許可以啊,干嘛非要等到他刺進去才行。
想到這里曾雲風有些尷尬,不過卸掉關節更保險,他自己安慰道。
用詛咒的方式殺人缺陷多的很,當年的中國神話傳說中最厲害的釘頭七箭書也要擺陣,又是念經,又是畫符,又是唱得,搞了幾夜以後才能取一個人的性命。
詛咒雖然厲害,但是總要搞一些儀式,又不是沒有弱點。
所謂的不死之身,也只是不死罷了,但並不代表這不能被打敗。
這幾個人明顯是被這唬人的儀式嚇蒙了。而阿斯瑪倒在地上渾身的血跡確確實實把這幾個人蒙住了。
曾雲風很失望,這次又沒有等到他該等的人,剛才的那一陣能量的異常波動不知道是什麼,但是他感覺有點像很奇怪的東西,仿佛有一個巨大的意志降臨了這個世界,但是這種能量又很弱小,因為離曾雲風很近,他才能感覺得到。
等到煙霧散去,曾雲風才發現旁邊還站著一位穿著黑色袍服相襯著紅色雲朵的另一個人。
曾雲風舉著拿煙的手指指著對面的這個人說道︰「你是角都吧!」
他那種囂張的痞子勁兒就跟街口二溜子沒什麼區別。
這只是當年她闖黑道帶來的壞習慣,有的時候打完架不注意就冒出來了。
對面的角都看著曾雲風,眼楮直抽抽,別人不認識他,但對于他的這個常年混跡于黑市,而且進行賞金獵人任務的人,他不可能不認識這個人就是木葉村赫赫有名的犬牙秋道棠東。
論心狠手辣,角都有的時候都覺得自己比不上他。
角都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吐唾沫的飛段,自己也咽了一口唾沫。
飛段在一照面兒的瞬間就被他輕易的卸掉身體的全部關節,毫無反抗能力,對于這個人角都實在沒有什麼把握能夠戰勝他。
「把你身上的錢留下,人滾吧,以後不要再來木葉村了!」曾雲風拿著煙的手指點了點角都說道。
旁邊的神月出雲和鋼子鐵再加上奈良鹿丸以及倒地的阿斯瑪臉上的神色都說著拒絕,可是卻沒有說出一句話,因為這個場面很明顯他們知道誰說了算。
角都蒙著臉的面孔看不出神色,但是他的眼神卻漸漸堅定了起來。
「角都,不要給臉不要臉,我是看著你活這麼長時間不容易,給你留條命。」
「不要不知好歹。」曾雲風把煙放在這里,狠狠的抽了兩口,將煙頭丟在地上,用腳碾了碾。
「可是我的錢比命重要!」
仰頭吐出一口煙氣,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要拉倒,既然不想走,那就別走了,你都一個非人類了還要錢干什麼。
曾雲風一跺腳,周圍升起了四座三米厚十丈的高牆,將他們幾人牢牢牢地圍在了中間。
一道閃電直接向著曾雲風破擊而來,他的面前直接升起了一道一米厚的高牆將這道閃電直接阻擋住,可是閃電依然將這座高牆打得粉碎,灰塵肆意飛揚。
曾雲風緊緊地盯著角都又重重地跺了跺腳,周圍的地面突然下限,而角都直接單膝跪在了地上,地面的土地直接下陷兩寸。
不得不說土之國岩影村的有些術真的很好用,尤其是像這種超加重岩之術,直接可以當重力術使用,尤其是在地面形成了巨大的岩石塊和土塊之後效果杠杠的。
角都艱難地重新站起了身,直挺挺的立在曾雲風的面前。
曾雲風也沒想到角都這個人脾氣還挺硬。
曾雲風笑了笑,沒想到他會硬扛,可曾雲風打架有的時候也不是硬來的。
一道符文沿著曾雲風的腳下向著四周的圍牆蔓延,繼而將整個圍牆內的空間全部包裹在內,他們幾個人紛紛被定在原地,不能動彈。
阿斯瑪以及奈良鹿丸幾人都是如此。
這個術就是當年曾雲風用來困住三代風影的術,只不過現在被他簡化了,對付這些人完全夠用。
這兩個不死族想隨便殺了他們是很麻煩的事情,可是把他們困住卻很簡單,而且曾雲風很清楚他們的長處和短處,這對他來講就更簡單了。
曾雲風不慌不忙的掏出一個卷軸,放在地上,接著掏出一支筆在卷軸上寫了起來,一個巨大的封印符文被他寫好。
曾雲風朝著角都一指,然後單手按在了封印鎮上無數的符文包裹的角都扯著角都以及他身上的地怨虞向著封印卷軸而來。
火影忍者的世界創造了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像角都,他目前的狀態就已經不能稱之為人類了,他的身體里都是地怨虞這種怪東西,也根本不知道他現在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
所以曾雲風打算著想讓大蛇丸把它弄出來研究一下的目的把他封印了起來。
這時倒在地上的飛段,已經滿是絕望,他沒有想到角都就發出了一次忍術攻擊,就直接被對面封印掉了。
對于他來講,他現在能動的就只有他的舌頭了,而他現在能做的事情就是流口水。
曾雲風看著地上的飛段蹲下來,在他的面前問道︰「飛段,我問你一個事,你為什麼不說話?」飛段沒有說話。
「那你為什麼流口水?還流的滿地都是!」
飛段也沒有回答是曾雲風的話,但是他的心里在罵娘,要不是你把我的下巴給我卸掉了,我至于躺在地上流口水嗎?至于我為什麼不能說話,你難道不知道為什麼嗎,他的心里面在流淚。
看來,此時的曾雲風已經完全忘記了,剛剛他還順手把飛段的下巴給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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