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花天兩件事跟你說這件事情,額要去參加揚水站三級揚水站的開工、一事,三級揚水站正式完成,今天要剪彩,額去出個個面,第二件事情,物業服務公司已經建立完善了,基本上小區配套已經完全到位。」
「現在有一件事情交給你,你今天帶著秀兒去趟村委會把前期物業公司的事情接下來,這件事情額已經跟當地的村委會的書記楊三談過了,他很支持,畢竟村里不用出一毛錢,村里只需要拿咱們前期建立的金灘村科教文衛基金來支付物業費就可以了。」
「這件事情你要把他管好,這件事情直接關系到金灘村以後的發展狀況和居民生活狀況,這件事情搞不好,到時候村里會到處都會有積水,到處出現設施設備故障,所以你要把她放在心上,今天就去把它搞定,順帶就把秀兒提到當地的物業公司經理的崗位上去。」
水花點了點頭,對于物業服務公司這個概念她很清楚,因為曾雲風已經帶她看過不止一次了。
專業的事情要轉給交給專業的人做,物業服務公司最重要的幾個基本項就是維修維保維護和服務溝通。
「第三件事情,讓秀兒做物業的出頭鳥,額就以金灘村為模板,如果以後她以後做的好,額就讓他做整個甘寧地區的物業公司的區域總。」
「你告訴秀兒不要擔心物業公司虧錢,前三年物業公司就是要虧錢的,虧錢也要做,虧錢也要做好,錢不夠,額給她貼,但是服務跟不上,那就沒得說了,前三年,她要求她不能有一絲盈利。」
「這個原話,你直接帶給她。」
曾雲風說完出門上了車,司機開著車離開了。
對于物業公司這件事情,曾雲風是很擔心的,因為物業公司就像是一個小政府,但是卻沒有政府的職能和權力,一旦出現問題,貪污腐敗是很嚴重的止都止不住,這種貪污腐敗後果也很嚴重直接挖掉的是一個小區乃至于一個社區的生活環境根基。
根基一旦被破壞,很長時間才能恢復,就像是六盤山水土流失一樣,都是是日積月累造成的,剛剛開始一點點的破壞並不顯而易見,過了幾年之後又會恢復郁郁蔥蔥,但是底子下的東西已經造成了根本上的損傷,這根本的損傷就是民眾對于物業公司的信心,會一點一點地垮塌。
曾雲風的物業公司就是要先做口碑,然後再做別的,他可以貼錢給這個物業公司先做口碑,但是絕對不允許物業公司先做業績,再做口碑。
這和政府的運營是一個道理,政府只有先得得到民眾的擁護,才能真正的有政府的信用體系和國家信用,但是如果政府是先收稅,然後再做信用,那就是純扯淡了。
車從金灘村出發,開得很快,一路上異常的平坦,這幾年,金灘村乃至于安寧縣開建的政府基建工程得到了顯著的提高,可是仍然有一部分工程出現了等重大問題,其中就包括曾雲風所建立的三級揚水站工程今天終于完全竣工。
曾雲風的車在半路上停了下來,一個人拉開車門走了進來,是西裝革履的老星,老星這個人,別看長得有些又黑,人也不好看,但是穿起西裝來到是一本正經的,果然是人要衣裝。
曾雲風閉著眼楮,瞅都沒有瞅他一眼,張嘴就說道「老星,你也是手底下每年過十幾個億的人了,怎麼還擺一張臭臉?不就是一個三級揚水站工程嗎。」
老星嘆了一口氣,「額不是臉臭,額是覺得這他娘的太不靠譜了,這工程咱們已經建了三年了,但是額到現在為止就收到過一次工程款,在那之後額一毛錢也沒收到,今天咱們說到這就鬧心,更來氣,竣工了,他們還有臉面敢來剪彩,額真是想不通。」
曾雲風這時睜開了眼楮,看著旁邊有些氣且鬧心的老星,拍了拍他的右肩說道「別那麼大氣,行嗎?這工程當初額就跟你說過了,本就是一個短期結不到工程款的項目,安寧現在一下子上馬這麼多項目,怎麼可能一下子把工程款都結清。」
「再說閔寧鎮這幾年行政交接出現問題,很多地方左吃右拙,借東牆補西牆,搞了很多工程,攤子一下子多了那麼多,怎麼可能有錢呢,現在就是周轉的問題。」
「這個問題其實也怪額,當初要不是額逼你接這個工程,也就沒這個事兒,但是既然接了,咱就不能有怨言,政府單位竟然願意出來給咱們剪彩,那是他們認可咱們的工作的。」
「不管這個工程款有沒有結,只要他們簽過字敲過章的東西,這個東西他們就肯定要認。」
「當初跟你說的,他們簽字敲過章的東西你都留存好了吧,還有一些開會的視頻資料。」老星听到這個,點了點頭,不得不說,曾雲風非常有前瞻性。
曾雲風笑笑說道「現在呢,你也不必那麼著急,也沒倒撕皮撕破臉皮的這一步,結工程款,這個事情肯定會如期而至的,可這個矛盾的爆發肯定不能在三級揚水站,而在于其他的工程,像是得寶的那個道路施工的工程,現在已經停掉了,就是因為他已經沒錢了,他也不好意思向我借,這些閩寧鎮的工程就是矛盾的爆發點。」
曾雲風到了現場,打開車門,兩人走了下去,旁邊的老星整理了一下西裝和儀容,模了模自己打好發膠的頭發才鎮定的走到台前去。
三級揚水站披紅掛彩,掛著橫幅,熱氣球一個個飄在天上,場面布置的熱鬧而嚴肅,一大堆領導站在紅地毯上拿著一個又一個的紅彩綢,曾雲風和老星也在其中,老星勉強的擠出了臉上的微笑和眾位縣領導站在一起,拿出了剪刀剪斷了紅彩綢。
里啪啦的鞭炮聲響起,縣領導的臉上浮現的是一個又一個起了皺紋的臉龐,這些領導這些年為縣里的發展,可謂是殫精竭慮,拆東牆補西牆,休了一個工程,又一個工程。
適才縣里的財政還是接捉襟見肘,這里的財政還是不比那些江南地帶的財政,畢竟這里的企業還是少,財政收入和財稅也是少。
上馬這麼多工程自然而然財政出現壓力是可以理解的。
「安總,哎呀,又見面了,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啊。」縣里的領導方書記握著曾雲風的手搖了又搖拍了拍他的手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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