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星想的沒錯,曾雲風的商業帝國了已經開始顯現框架,曾雲風也從來不懼怕他人對他使陰招兒,對于他而言只要他人開啟了這種模式,那麼對他來說就是讓他開啟了無限火力的開關。
到這個時候,反倒是最最開始的遵守秩序溫文爾雅的模式最束縛他的手腳,這種毫無規則與甚至不講規則的資本血淋淋的爭斗才更適合他。
他的計劃並不是打造金融一樣的公司輻射到發達區域和發達地區,他所要打造的是真正的技術企業產業項目,這些項目並不一定非要立足于這些非常發達的地區,而是需要這些研究人員真正的靜下心,把心沉下來搞發展,搞研究,搞制造,那些爾虞我詐紙醉金迷的都市里,這些東西是很難搞出來的。
有很多金融行業乃至于一些新興的服務產業的發展真正來說它是不能強國的,它也根本帶動不了一個地方的經濟的真正發展,它是一種配套性的產業他做不了很長沒法持續性的給予力量和支持。
曾雲風真正想做的是老百姓的衣食住行。
只有這些東西可以有持續的發展,這些東西又有真正的剛需,而那些娛樂化的產品會越來越浮躁,等到真正人們對這些喪失興趣的時候,又會有一種新的事物過來取代他。
「老星,既然你願意跟在額的身後,額交給你辦一件事情。」
「你說,額只要能做到的,額一定辦。」
「在徽州有一個叫寧國的地方,有一家企業叫做海螺,它是專門做混凝土的,這個東西對你我這樣做建築企業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額要你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取得他們公司的股份,或者是拿到他們公司的全部專利,當然額認為最好取得他們公司的股份,咱們要入股,咱們要保證我們的原材料由咱們自己說了算。」
老星點了點頭,他不知道曾雲風從哪里知道海螺這個公司的,但是他非常清楚明白的知道曾雲風的身邊有一群智囊團,或者說出謀劃策的人,負責專門給他搜集各種情報信息,幫他做決策。
他也很清楚,曾雲風這個人非常的懶,螞蟻熱度說的都是輕的,也是他最常干的事情,他經常把一件事情干的還沒有到1/3就把他丟給他的幕僚團隊,讓幕僚團隊去尋找一個新的經理人來幫他完成接下來的工作。
曾雲風干公司從來都是這樣,他不想招一個人回來幫自己看家,他招一個人是要幫自己創造這家公司的,他不介意這個人回頭自己出去單干一家新的公司。
這樣只會讓這個行業更加具有競爭競爭力,更加具有活力,甚至有的時候曾雲風還會幫他,甚至會幫這個人在他的新公司里重新進行注資,幫他成長,如果那個經理人需要的話。
在曾雲風的公司競爭觀念里,從來都是多個朋友多條路,但是唯一的例外就是對方是一家外國企業,對此他從來都是趕盡殺絕。
外國企業你從來不要因為他們的看起來是慈眉善目的禮儀態度就把他們以為是一群文明人,實際上外國企業的資本競爭更加殘酷,所以,趕盡殺絕是曾雲風對外國企業唯一的處事方式,一邊要學,一邊要殺。
合作這個事情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兩個企業的競爭力或者說是綜合力量短期基本上沒有辦法分出勝負,除了這種情況之外,那就是一條魚吃掉另一條魚,不存在第三種,這就是資本傾軋。
資本市場的競爭之中,每條魚每天都在拼命的把自己喂飽喂大,因為他們不知道哪一天就會冒出一只巨鱷,將他們一口吞掉。
每一天,他們都在拼命地生長,只有自己成為巨鱷,才有可能避免被其他人吞噬。
另一邊,方書記對著自己的秘書說「小張,去跟安總的秘書約一下,三天後,咱們在銀川的中華樓請安總吃個飯。」
「方書記,咱們也這也太給他面子了吧,他就不就是一個建築開發商的老總嗎?」方書記搖了搖頭感嘆「他是咱們的債權人了哪!還有啊,咱們的消息太閉塞了,要不是我去美國學習了一趟,還不知道,咱們土窩窩里住了個財神爺呀,真是抱了個金磚不自知啊。」方書記說著搖頭不已。
小張被方書記的話說的一愣一愣的。
「這也怪我們那消息閉塞,而且招商工作做的不夠到位啊,我們手底下到底有多大的企業做到了多大的規模,我們自己還蒙在鼓里,你說可笑不可笑啊。」方書記說的自己自嘲的笑了笑。
曾雲風回到了家里,毫無疑問,又是飯點兒,他朝空中嗅了嗅,土豆炖牛肉,拔絲山藥,干扁四季豆,西紅柿蛋花湯,還有虎皮青椒。
四菜一湯,典型的家庭吃飯配置,中午吃飯只有兩個人。
曾雲風的兒子小唐中午在學校吃,現在的學校伙食比原先要好很多,而且有專門的食堂和大廚,這些伙食都是曾雲風去檢驗過的,還不錯,最起碼能吃。
曾雲風口中的能吃,那就是最起碼要具備三星酒店的標準,現在小學的這些學生正是長身體的時間段,營養搭配不好很容易導致這些學生在智力乃至身體發育上出現問題,最最馬虎不得。
曾雲風將包放在了旁邊,走到了飯桌旁邊坐了下來,水花端著兩碗飯放在了桌子上,曾雲風像大爺一樣坐在桌子旁等吃飯,水花看到他的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
「額看額就是一個保姆的命。你看你回到家是啥也不干,就是等著飯送到嘴里了,居然連筷子也不拿!」水化說著又跑到了廚房里,蹬蹬的蹬著拖鞋,又跑到了飯桌前,把一雙筷子狠狠地塞進了曾雲風的手里。
就這麼一會曾雲風就敏感地感覺到水花的性情在發生變化,這是更年期提前來的前兆,看來她這段時間的工作壓力還是蠻大的。
曾雲風仔細瞅了瞅她的臉龐,原先嬌女敕的臉龐現在開始有些泛黃,明顯是內分泌失調。
曾雲風把互相顛倒的筷子順了一下,夾了一筷子干煸四季豆放在碗里順嘴說了一句「美洲和歐洲的集團公司了你不用管了。」
水花听完,臉色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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